“滚!”
锦白忍不住弯了一下唇角,自从他得知似锦将他和严挚误做一对,他就没少戏谑他,此刻更是下手的好机会,严挚犹如刀板上的鱼肉,完完全全一副任人窄割的诱人模样。
而起他本就生的美,生病之后褪去一身的锐气,病态美更添几分柔美,这副模样换做他的心都有些动荡,反正也无聊,锦白左右瞧着没人,低头勾着他的下巴,坏笑:“要不,严少,咱们把流言给坐实了?”
他看着他病态柔美的脸,咽了咽口水,严挚被他轻轻抬着下巴,剜了他一眼,锦白盯着严挚看了好一会,忍不住啧啧道:“真美,好想亲一口,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他那副表情看不出真假,声音不徐不快,看着破有点调戏小媳妇的味道。
严挚没力气陪他开玩笑,别过头挣脱开他下巴的束缚,妖孽的脸蛋似乎泛着红晕(小白,哪有红晕,你自己幻想的吧?),锦白忍不住调侃起来:“小娘子,别害羞呀。”
他俯身,作势要吻。
就在这时候,只听“咚”的一声,水渍四溅,似锦从套房的另个房间里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手中的水杯顿时拿不稳了滑落下去,“你们……在做什么?”
噗通……
锦白完全没预测到这种状况,噗通一声直接栽倒了严挚的身上。
人仰马翻,啊哦~~~
严挚的头顶冒出三条黑线,自动闭着眼睛装睡,耳侧小声警告:“自己收拾烂摊子,敢给我惹事,鞭子、蜡烛、捆绑我让你尝个遍!”
呜呜,重口味……(锦白想哭……)
锦白苦瓜着脸,迅速起来,再看似锦又露出一副严肃的眼神,轻咳两声:“咳咳,似锦,怎么了?”
他倒是会装。
似锦走过来,狐疑的打量他,然后看看躺着的严挚,狐疑又生气敌意:“你刚刚,在做什么?”
“检查!对,检查!”
锦白说着,装腔作势又俯身左右晃了晃装死的严挚的脸,一本正经的说:“我再给挚做检查,他的烧退了点。”说着又翻了翻严挚的眼皮,“等下让人备点皱,等他醒了喂给他喝。”
似锦不动声色的观察,冷不叮丢出一句:“可是我刚刚看你好像要……”好像要吻严挚的动作,似锦误会过一次,不想自己再误会,但是,“你还说,小娘子,别害羞。”
……
安缨:“哈哈,我发现,小白和挚才是一对啊,这要是一对多有爱啊。看文太累,娱乐娱乐!”
☆、这女人好不要脸!
“怎么可能?!”锦白炸毛,打死不认:“似锦,难道你心里还有耿介?哎哎,这么多年都被你误会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次,我早就习惯了。不过,你误会归误会,我绝对只对男人有感觉,严挚也是!我以生命发誓!”
“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似锦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她睡不踏实,想想又爬了起来,也许正是因为刚睡醒所以产生幻觉。
呼~~~~
锦白暗中长长松了口气。
“挚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好?”她瞧着严挚病怏怏的样子就揪心,锦白暗自松了一口气之后颇有点心有余悸的倒退了两步,把最佳的位置留给似锦,“一两天差不多了。那似锦你看着,我出去转转。”
似锦专注于严挚,没搭理。
这天晚上他的烧彻底退了,不过大病一场人依旧没什么精神,特别是手脚都无力,似锦专心给他喂下一碗粥,特别告诉他,“挚,你以后还是离小白远一点行不?”
“怎么了?”
“我今天看见他趁你睡着的时候,想要偷亲你。”似锦小声的跟他说:“不知道是不是我产生的幻觉,不过你和他离得远一点,我心里舒服一点。”
“居然有这种事情?”严挚特别诧异,然后郑重其事的发誓:“似锦宝贝儿,你知道的,我的二弟只为你一个人雄起。”
他接着又说:“锦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吧?他现在不是和你的那个闺蜜交往嘛?可能是你看错了!不过宝贝儿,只要你不放心,我保证离他远远的。”
似锦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忍不住在他脸上奖励的吧唧了一口。
第二天他更精神了一些,吃了早饭就准备出去活动,说是要舒张舒张筋骨,似锦全城作陪,在大厅里听人说起昨晚一场黑市车赛有多刺激,似锦缠着闹着想要看“巅峰”的车赛,严挚摇摇头不同意。
“似锦宝贝儿,那种地方不适合你看,你喜欢看车赛,下次正规的车赛我带你去看。”
“不都是车赛,这个有什么门道?”
“不是专业的车手,几十辆车开出去,只能由一个人活着冲到终点,你喜欢看这种血腥的?小心晚上做噩梦!”这地方他不止听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