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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白郁闷的来到严挚家,敲了半天房门没动静,推开门走进无视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一个赤裸的男人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女人躺在他的怀里仰着头冲他哭泣。
锦白看到这个画面,鼻子一酸,悄悄的退了出去,顺便带上门。
这之后,他整个人才激动得上蹦下跳。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似锦的哭声,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画面。
他揉了揉眼睛,然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差点脸疼得扭曲。
难道严挚说他做梦了,就连锦白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奇迹!幸福的奇迹!
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所有人!锦白双手有些拿不稳手机,然后却飞快的群发了一条短信:“似锦醒了,似锦醒了,奇迹!这是本世纪最幸福的奇迹!她醒了,她和严挚此刻正在ooxx,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他们在OOXXOOXXOOXX……”
一条群发消息,片刻发了出去。
转眼,散布在全世界各地的某些人,陆陆续续接受到短信,一条严挚和似锦正在ooxx的短信,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安缨:“晚安!”
☆、严太太……
片刻后,他的手机铃声不断,他正想看看大家的反应,没成想,手机经受不住来自全世界各地亲友的狂轰乱砸,不堪使命,当场死机!
“啊,怎么这样?”
锦白拿着手机一直滑屏,心里咒骂,破手机,弱爆了,口!
但是,他还是很得意。
不能看短信,也就不能回复,就让那些人心急火燎抓狂去,哈哈!
与此同时,那些看到短信想要发短信打电话给锦白证实的人,确实抓狂到了极点,他们想着今天也不是愚人节;而且事情涉及到似锦,量锦白有一百个胆子也不可能拿这件事情看玩笑,结果手机打不通,短信没人回。
有些人很想打电话给严挚证实,但是呐,没听锦白说么,他此刻正在ooxx,对于守活寡多年的男人来说,此刻打扰他不是找死的吗?
没办法,没胆子给严挚打电话;锦白电话又打不通;他们恨不得立刻跑到严挚家门口,摇尾巴观望。
而此刻卧室里很安静,似锦哭得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严挚搂着她,调整呼吸,爱怜的低头吻着她的眼角,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好事多磨吧!似锦,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抱着你,听听你的声音,看你生龙活虎的围在我的身边,像小蜜蜂那样,在我耳边唧唧咋咋,陪我吃饭,陪我看日出日落,陪我看看电视上上网打打游戏……”
他说到动情处,头埋在她的肩头,渐渐的没了声音。
声音低沉得几乎发不出来,似锦才察觉严挚已经到了情绪无法控制的时刻,她心里一颤,鼻息又开始一阵一阵的酸楚起来,忍不住双手抱着他宽厚的肩膀,双手箍住,疼惜得难以言语:“小挚挚,我陪你,你想要做什么我都陪你,我们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做这些事情,我在,我在的。”
严挚不再说话,他毕竟不再是二十多岁的愣头青,如今三十岁的他更习惯情绪内敛,只不过内心深浓的情愫难以压抑,才会在似锦的面前,露出这感伤的一面。
这种感情被他压抑了很多年,一直深藏着他的心底,每日每夜每分每秒都挥之不去,延绵了一个个春夏秋冬,无以言说,无法排遣。
全部的全部,只在今晨,展露在她的面前,这种感情叫做相思!
入骨的相思,被他藏了一年又一年。相思的心脏疼痛,疼得那么荡人心魂,销魂蚀骨。
这刻骨铭心的相思之痛,以后的每日每夜每分每秒,他都不想再品尝。
感情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收放,严挚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两人的无名指上,都带着一枚血红色的婚戒,是严挚后来特意让人打造的,他亲吻着她的无名指,温柔又痴缠,低低的唤她:“严太太……”
似锦听到这三个字,心弦肆意荡漾起来,脸色一红,呢喃:“严……严先生……”
心中动情,眼泪肆意,四目相对,唇齿,再次相吸。
☆、严挚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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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15个小时之后,似锦坐在轮椅上,抱怨的嘀咕。
“我怎么又要做轮椅?”
“没办法,你睡得太久,身体各项器官的功能都有待提高。你暂时忍忍,每天坚持运动,过不了多久就能正常的活动和生活。”锦白给她检查之后,建议似锦做软椅,不要躺在床丨上。
她昏迷四年多,肢体肯定会僵硬,肌肉也有部分萎缩。
刚才一站起来就耳鸣眼花,这些都是正常现象;就算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人。没日没夜睡上三个月也会变成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