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千千万万只蚂蚁,在那爬呀爬,爬得她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直接将这厮打晕,然后好办事。
☆、他从小就拿自己当幌子!
“女人要懂得矜持懂不懂?没事儿就色虫上脑,将来哪个男人敢娶你?第一次要留到洞房花烛夜的。”严挚将她按在怀里抱着,不许她动:“这生日礼物不算,你本来就是我的,还没有生下来就注定的,干嘛还要你送?给你时间再想个生日礼物,明天补给我,现在我们睡觉了,真的好困。”
“你嫌弃我太主动?”似锦琢磨着他的话儿,觉得他根本就是在找借口。
人家摆明着不想碰她呢,以为她听不出来?
不但不想碰她,还故意玩弄她呢!
刚刚都不出手制止,偏偏在最后一刻紧急刹车,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严挚这么贱的人,故意耍着她好玩么?
啪嗒一下。
眼泪忽然掉了下来,她算是真真正正认清事实了,这厮不喜欢碰女人,这厮就喜欢被男人碰!
不但常年养着锦白,整栋至尊大厦里估计还有数不清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呜呜,她怎么那么惨,喜欢上一个妖孽居然是个GAY!
她也打听过,某某女明星想要爬上他的床,结果他直接弃门而出,找了几个男人扔进那房里;
她还听说了,某某小富家女想要爬上他的床,结果他把人家光溜溜的扔出房门;
她还听说很多很多关于严挚的事情,反正至今为止没有哪个女人爬上他的床过。
所以,他要不是GAY是什么?除非他根本就不是男人!或者身体有病!
算起来,也就是她这个女人好一点,跟他在一个床丨上睡过五年,那是正儿八经的睡觉啊,除了亲亲摸摸正事完全没干过。
也因为和他正儿八经的睡过,她能够肯定他身体没有什么隐疾。
那么,最后的最后,他不是GAY是什么?
这个贱人,明明喜欢男人还霸占着她,跟她好的像对待媳妇儿似的!
七年前,她十五岁,第一次想干点儿老公和媳妇儿能干的事情,他编理由说她还太小,结果第二天晚上她就看见这厮和锦白躲在房间里……光着身体!
七年后,她二十二岁,不小了吧,但是你们看看他,他说她不懂得矜持,说要等到洞房花烛夜。
她再等下去,黄花菜儿都要凉了;她再等下去,她男人就彻底变成别个男人的小媳妇了!
难道他就是以自己为幌子,拿自己做挡箭牌,以此掩饰他GAY的身份?
也有可能哦,她妈妈最恨GAY了!当年他干舅舅是喜欢女人的,最后被他干舅父硬给霸占最后转为喜欢男人的,为这事儿,他妈妈没少恨他干舅父。
他肯定是不敢让他妈妈知道,他也是GAY,所以从小就拿自己当幌子!
似锦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顿时,那委屈的心泪跟泉涌似的,全身奔走起来。
“也不是,我想留到洞房花烛夜,似锦宝贝儿,你再忍忍,你这年龄也不是如狼似虎的时候额。”严挚轻哄着她,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儿办砸事儿的感觉。
他的似锦宝贝儿不会胡思乱想吧?
他想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小色妞,等以后,我天天伺候你,好不好?”
☆、不解气的死死咬他!
“哦,随便吧。”似锦怏怏的回答,翻转个身,将屁股背对着他,下意识的扯被子闷自己,却发现根本没有被子。
口!连被子都欺负她。
似锦闭着眼睛,驱动意念。
两人片刻后躺在了病房里,她再次扯起被子,将头全部闷在里面,委屈又抓狂的生闷气。
就知道找借口哄她,男人都是撒谎不打草稿的动物!
碰都不愿意碰她,还结婚个毛线啊?
心里爱着别人,然后和她结婚,把她似锦当着什么?
难不成她给他当一辈子挡箭牌,她甚至都能预见,以后夜夜独守空房的凄惨日子。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让老婆独守空房是一件禽丨兽不如的事情。
对,严挚这贱人比禽丨兽还不如!
哼哼,哪天她要去找个禽丨兽,气死他气死他气死他!!!
今晚这感觉真的糟糕透了,眼看就要得手,却忽然从至高至高的云端,忽然跌落到了谷底,还没有来得及品味那销丨魂的美妙,被嫌弃的失望就已经风卷残涌而来。
眼泪,止不住从涌出来!
可是哭是都没出息的事情啊,哭又有什么用啊?
哭就能把那妖孽从弯拉回直吗?
哭是追不回自己擅未得手就破灭的爱情的!
哭能让身后那妖孽给他一个完完整整的真心么?
没有用的,她才不要哭!
似锦狠狠的擦一把眼泪,将头埋在枕头里,独自垂泪到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