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似锦在噩梦中,整个人惊恐的从床丨上坐起来,渗出的虚汗,汇聚成珠,顺着两边鬓角,缓缓的流淌下来。
☆、【号外】挚爱似锦小时候13
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细缝,照射到惊恐逐渐褪去的脸颊上,她目光呆滞的坐在床丨上,良久才从噩梦中缓过神来。
抬手抹一把汗,叹息,哎,似锦啊似锦,你怎么又做那些梦了。
那些被关在笼子里,整天被实验室里的科学家研究的记忆,估计一辈子都会停留在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吧。
她翻身坐起来,走到浴室洗了把脸,带水的手,拍拍脸颊,鼓着腮帮子呼了呼气,别想别想,那些不美好的回忆早就八百年前就过去啦。
她望着镜子,低喃:严挚,你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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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某个岛屿的地下实验基地,轰然炸开。
那么犹如几十吨钢铁厚重的地下大门,被最新型火箭炮炸得面目全非。
这基地是真的大,电梯一直往下,一直往下,仿佛没有尽头,就像电影《尼基塔》里面的“组织”,一群穿着迷彩服,带着重型装备的人,扶摇直下。
“轰!”
地下的主门,也被轰然炸开,碎片四溅,巨大的声响震得基地里的人,统统顿在那里,呆滞的看着犹如从天而降的一群人。
警报器的声音,此起彼伏,有外敌入侵,可是为时已晚。
是严挚,一身冷厉犹如魔界之王,剑眉朗目,清眸如星,可是那满身的毁天灭地的冷怒气息,笼罩着这个关押了似锦整整九年的底下实验基地,仿佛他目下已成地狱。
就是这里,让他的似锦小宝贝如今还夜夜做恶梦,如今身上还留着满身伤疤的地方,他看着眼前超现代的巨型底下可言基地,眼眶不知不觉泛起潮湿。
仿佛,能够在每一个穿着白马褂的人身上,看到似锦小宝贝被虐待的画面。
心,疼得,仿佛就要死去一样。
眼泪,夺眶而出。
她该有多痛啊,那个从出生就被他捧在心尖上的女孩,呆在这样冷血的地方,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地下实验基地的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仿佛从神话剧里走出来的冷血少年,一瞬间仿佛全身被冰寒紧锁,动都动弹不得一下。
那个少年,一身杀气凌厉的持着枪,走在最前面。
他的身后,呼啦啦拥进一帮人,一进来一言不发,严阵以待,全部听从那个少年的指令。
“留下头子的半条命,其他人,统统,格杀!”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却是很轻很淡,仿佛在谈论天气一样的风轻云淡,可是随着他一锤定音,整个人地下基地,依然变成人间地狱。
到处都是枪声、到处都是嘶吼声、到处都是死前的绝望!
严挚就像真正的魔界之王,在密集的枪林弹雨中,犹如闲庭漫步,走进地下实验基地的主控室,他要主谋,此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是他,伤害他的似锦小宝贝,该得到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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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风入骨,雨寒心疯狂。
一身泥泞,衣服湿透的严挚,回到自己的住所,一路走进似锦的房间,那一声凌厉杀气早已收敛,转为最温柔的笑脸,看着熟睡的似锦,轻手轻脚的走进浴室,吸取一身的血雨腥风。
☆、【号外】挚爱似锦小时候14
他裹着白如天使的浴袍,翩翩然走到床边,骚包的甩了甩还没有干透的头发,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语气是那么的轻柔:似锦小宝贝,我回来啦,我给你报仇了。”
似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极品妖孽蹭自己,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眨了眨,咽了咽口水,惊叹:“好美。”
梦中遇到一妖孽,倾城倾国。
似锦乐呵呵的,双手一勾,全部自己对妖孽的占有权,伸出舌头舔了舔,味道也好甜。
然后,她更加放肆,捧着严挚的头,小舌丨头就伸了进去,四下一扫,惹得严挚浑身轻颤了下。
“似……”锦字没有吐出来,严挚保留了十五年的初吻,猝不及然给夺走了去。
而那个罪魁祸首,依旧乐此不彼的在他的口腔内毫无章法的乱扫,扫得正直青春期的严挚,浑身颤颤,连“唔唔……”的尾音,都瑟瑟发抖起来。
似锦吸了吸严挚的口水,尝了尝味道,有一个词,叫做甘之若饴。
嘻嘻,她喜欢这个味道。
严挚终于发现,人家不是在和他接吻啦,而是在吸他嘴里的口水,可是他已经被她吸得欲罢不能。
这是个什么怪妞啊?
小时候,喜欢吸他心尖的血;如今十岁,改变了癖好,竟然喜欢吸他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