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83)

她这么想着,锦白拿了烫伤膏药进来。

“挚,你烫伤了,怎么回事?”

锦白匆匆过来,看见似锦腻歪在严挚的怀里,看见妖孽一脸的宠溺毫不掩饰,他却能从中读出心如刀绞的划痕。

“我没事,似锦烫伤了。”

严挚接住锦白投过来的膏药,眼神示意他出去,锦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狠狠跺脚,无可奈何的从外面轻轻带上门。

似锦这个红颜祸水,也不知道又使用了什么狐媚招数,气死他了!

☆、小样,居然调戏我!

病房里,严挚细心的,给她涂抹烫伤药膏,涂好了,直接将她拽上床,什么言语也没有,就想将似锦锁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仿佛这样,才能够有安全感。

“你干嘛嘛,汤还没喝完呢。”似锦也跟着半坐在床丨上,小声嘀咕的抱怨。

“你坐在床丨上喂我。”严挚低头看她:“然后陪我躺一会,我有些困。”

他的声音温柔如水,甚至连眸子,都柔情得可以挤出水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似锦听着忽然就心疼了,鼻子就那么酸楚起来,很酸,很酸的感觉。

眼泪,啪的落在他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哭什么,让你陪我睡觉,你就那么委屈,怕对不起你的未婚夫?”严挚轻轻蹙眉,伸手去抹她忽然涌出的泪水,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挚,这几年,你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听锦白那天说的,然后自己想象一下,就觉得他一个人撑起那么大的公司,白手起家,肯定付出了无比的艰辛。

顿时心里就小小的埋怨起来,伸出小小的手摸了摸严挚刚毅又妖孽的脸,仔仔细细的瞧,吸吸鼻子说:“你个笨蛋,那么拼命做什么,把身体累坏了,挣再多的钱你也享受不了。”

“不挣钱怎么养你?”严挚挑了挑眉,全身都倾斜着慵懒的气息。

他随意的往后一仰,半开玩笑的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揽着她入怀,似锦要挣脱开,严挚片揽得更紧:“别动,乖,让我好好抱抱。”

“我要喂你汤嘛,你别打岔不好好喝汤好不好?”似锦小心翼翼的将汤碗端在手里,生怕浓郁的鸡汤溅到被子上,更加不满的嘀咕:“那也不用拼命啊,而且我那么好养,会做饭会做衣服,多好的一姑娘啊。”

“你好养?”严挚嘴角噙着笑,捏捏她的鼻子,肯定的叹息:“你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好养的稀有动物,我怕自己挣得钱根本就不够你挥霍。”

她平时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最好的,从小到大,他从来舍不得给她用次品;唯一让她吃苦的日子,就是在七年前刚去A市的那三个月,那时候把他给心疼得。

哎,不说了。

严挚舒舒服服的享受起似锦喂他喝汤的乐趣,饶有兴致的看她。

似锦大大方方的给他看,终于将一碗小米粥和一碗鸡汤灌入他的胃里,然后从一旁抽出纸巾给他擦嘴。

严挚推开纸巾,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孽笑容,将纸巾随地扔,轻佻的吐出一句话:“你用嘴,给我擦。”

丝丝缕缕的诱惑,从他的唇瓣里倾吐出来,似锦垂眸,仿佛害羞的小媳妇,却在下一秒倏地贴上自己的唇瓣,心想:小样,居然调戏我!

她沿着他的唇线,舔得特别撩拨人。

严挚将她放在床丨上,低头准备吻她,却忽然想到什么,凑到她耳边低低的说:“宝贝儿,你去把门反锁起来,我好和别人的未婚妻,玩一把偷情。”

☆、为什么不能来找我?

什么偷情嘛,似锦嘴巴张合了两下没吐出口,免得哪开不壶提哪开。

她迅速反锁上门,屁颠屁颠的爬上病丨床,再次缩进他的臂弯里,一张小脸兴奋的看着他:“嘻嘻,挚,来吧。”

“来什么?你这个小色魔,整天满脑子色虫子在爬,是不是在我这里欲求不满,所以才背着我偷人?”严挚强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不安分的手,伸向她的背后,解开她Bra.的扣子,然后拉下她胸前的领子,性感的唇瓣,贴了上去。

嘴里还自言自语的叹息:“做男人真不易,白天要挣钱养家,晚上还得在床丨上伺候,一个没伺候好女人就会爬墙出轨。”

啊!!这男人能不能不要三句不离她偷人出轨啊,句句挂在嘴边,好扫兴啊,不过他灵巧的舌头,吸丨允着她胸前的小红豆豆,技巧真娴熟啊,惹得她浑身一阵一阵的轻颤起来。

“唔……挚……”似锦心中一动,难道他想此时此刻把自己给办了?

嘻嘻,不用这么迫不及待吧?情敌的威力这么大?

似锦闭着眼睛,幻想得飘飘乎,严挚却一路吻上来,从胸口到脖子、从脖子到耳根、从耳根到脸颊、从脸颊到眼睛、从眼睛到一路下滑,最终,探进了她的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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