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尽春风(111)

英承罡不为所动,背对着血腥的修罗场,含笑看着赵晓芙,容色平静的仿佛听不见身后的厮杀和惨叫。

杀红了眼睛的庆山手持长剑,飞身而起,刺向他的后背。

英承罡背对着他,却仿佛脑后生了眼睛,他淡淡一笑,突然挥起手中长枪,那长枪还未刺到庆山的面前,就听见砰一声响,枪头里火花四射,暗夜中如同绽开了一朵昳丽的烟花。庆山一声惨叫,重重地摔倒地上,胸口一片血肉模糊。

让人惊艳的梨花枪,只不过开出的是一朵血梨花。

赵晓芙看见庆山的惨状,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浑浑噩噩中,她恍惚回到了长安城外的华清池里,温泉水暖洗凝脂。水波一漾一漾,侵泡着疲倦的身体,舒服的让人不想睁开眼睛。只是身体有些燥热,一只手缓缓地按摩着她的身体,舒畅之余,身体里的饥渴好似更浓烈,她咽了一下喉咙,喃喃地叫了声:“秀容,我想喝水。”

唇上缓缓盖上来温柔的嘴唇,一口水送入了她的口中,有舌尖在她口中搅动,将水送到她咽喉,她迷迷糊糊的吞下去,突然一惊,清醒过来,秀容怎么能这样喂她水喝。

她猛然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怀抱中,暗夜中,她看不见身边的人是谁,但绝不是云定权。近一个月来,她和云定权夜夜同塌而眠,对他的身体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出来。

她吓得急忙想要坐起来,可是身体却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你是谁?”

一把清朗低沉的嗓音,柔声在她耳边响起:“晓芙,是我。”

赵晓芙一个机灵,颤着声道:“你,你怎么在这儿?”紧紧搂着她,和她肌肤相接的人,竟然是英承罡!

赵晓芙急声道:“你,你放开我。你不怕我告诉你爹。”

英承罡抱着她,缓缓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他的年纪足可以做你父亲。”

赵晓芙又羞又急,想要推开他,却全身无力,身体里仿佛燃烧这一把邪火,他的手慢慢地滑进她的内衣里,将裹胸里的一团雪白握在掌心里。随着他的抚摸,她身上的燥热越来越强烈,仿佛一朵迫不及待要盛开的花朵,她开始喘息:“你,你是不是对我作了什么手脚。”

“我给你嗅了迷香.......晓芙,给我。”英承罡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解开她的衣衫,慢慢进入了她的身体。

云定权对她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她也从未体会到j□j的快乐,感受到的只有羞辱和痛苦。

在催情迷香的效用下,英承罡年轻的身体,强健的体魄,生机勃勃的男性气息,像是一杯鸩酒,明知有毒却难以自拔。

她心里拼命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随着他的动作,她身体发出暧昧的水声,在暗夜里清晰可闻,她羞愧欲死,却又快活到极致。

良久,药效失去,她的身体恢复了力气,神智也恢复了理智,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叫她无地自容,她羞愤交加,抬手一巴掌扇过去。

英承罡接住了她的手掌,闷声笑了笑:“木已成舟,你我都已这样,再来打我,也晚了。”

是,一切都晚了。赵晓芙被他禁锢着柔若无骨的身体,羞恼无奈,只能无声而泣。

黑暗中,英承罡唇边浮起一抹冷笑。二十年的不见天日,他终会一步步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夜深如墨,此刻,远郊的一间破旧农舍中,云翡被赵策狠狠抛到地上,手腕上的伤加上脖子上的伤,同时爆发出一阵剧痛,她捂住脖子,抽了口气。离开庄院后,她用手帕紧紧地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此刻手帕已经和血凝固到了一起,沾在肌肤上。

赵策伸手将她拽起来,掐住她的胳臂,恶狠狠道:“你若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云翡勾唇一笑,毫不客气地讥讽他:“我才不会跑,外头那么黑,我不想碰见禽兽,更不想碰见像你这样禽兽不如的人。”

赵策哼了一声,拿着火折子到了院子里。这处农舍,不知是主人外出,还是被废弃的房子,破败的几乎什么都没有,土炕上更是光秃秃的只剩下一张破席。

夜深风凉,云翡抱着肩膀,冷得瑟瑟发抖。赵策走进来,将手中的柴扔到地上,喝道:“生火。”

云翡将干柴架起来,半晌也不知道怎么生火。

赵策冷笑:“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会做么?”

云翡想起来当日在山庄为了保命,的确是说过那样的话。她哼了一声,“你有本事你来。”

赵策推开她,将柴火点着。两人席地而坐,守着一丛火,渐渐,火苗大起来,屋子被烘出了热气,夜里的凉气不再侵入骨骼。

火光映着他妖娆明亮的眼睛,内里的凶恶暴戾之气,像是一条吐着信的小蛇,随时都可以钻出来咬人。云翡按捺着内心的紧张,努力平静自己的心绪,想着怎么样才能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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