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黄泉皆相见(2)</h1> <div class="meta"> <a href="/tuijian/shuom(31)

梅秋水两眼微转,“去参加内力比试了。”我一听,迅速爬起来,准备过去瞧瞧。梅秋水死活不肯与我同往,我索性一人前往观看。

繁华似锦:谁是谁的谁

原来安若玺正和梅秋水的老爹梅向流比试呢!只见两人两只手各顶了两块铁石,台下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安若玺会赢,因为年轻体力好,经得起持久战。也有人说梅向流会赢,因为习武时间长,内力较深厚。

我只道怪不得梅秋水不肯来,一个是心上人一个是亲爹,盼谁赢都不好。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我看那梅向流已两手微颤,满面通红,却仍然死撑不肯认输。

安若玺面露不忍,假装体力不支卸下铁石,向众人供手道:“梅庄主内力深厚,我甘愿认输。”

这时,梅向流也卸下了铁石,“安贤侄实乃后生可畏呀,惭愧,惭愧呀,该认输的乃是梅某才是。”

于是两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谦让起来,让了小半个小时,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嚷道:“干脆再下个双黄蛋得了!”

梅向流看向我,诧异的问道:“游贤侄说的什么,可否说明白点?”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说梅庄主和安兄的武艺是各有千秋,不分上下,实难区分谁更好,并列第一可好?”众人一听,纷纷称赞这个办法好,后来经公证团(实际就三人)一致认定,安若玺与梅向流并列为本届武林排名会头甲。

公证台上的安老爷看着安若玺露出满意欣慰的笑容,同样是儿子,他可知他的大儿子正在水深火热中挣扎?想起满身是血的安若松,我心下暗然,悄然离开擂场。

我也搞不懂自己为何那么紧张安若松,按理说他是个坏人,他的死活跟我没有关系,可是我总觉得若不管他会对不起小游的。

回到房间后,我一头扎在床上,昏昏欲睡。漫天的白雾,浓密的玉米地里,一个男孩拉着幼小的我不停地穿梭其中,拼命地朝前奔跑,玉米叶子打的我浑身麻痛,却一刻也不敢停留。那男孩一会儿是幼年的白英,一会儿又变成了小游。跑着跑我们都长大了,玉米地变成了小树林,拉着我手的就成了安若松,忽然又变成了白英。他松开了牵着我的手,失望地看着我,一点一点地消失在我眼前。总感觉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涌,我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锦儿,快醒醒。”我挣开眼睛,安若玺正温柔地看着我,问道:“做噩梦了是吗?”

我摸摸眼角的泪水,摇了摇头,两手很自然地勾住了安若玺的脖子。他先是一愣,俊脸微红,“怎么现在认得我了吗?”然后他俯身用额头轻蹭着我的脸,接着又用唇摩擦。我低笑,安若玺一口含住了我的唇,而后慢慢往下。

我在他耳边呢喃道:“蝴蝶是花的前世,你说究竟是:蝶是花,还是花是蝶?”

安若玺一怔,想起身,我用力将他抱在劲间,轻咬着他的耳垂,“你猜我究竟是花还是蝶?”

安若玺抬头愕然地看着我,我嬉笑着将他翻倒在床里,俯身贴住了他,低语道:“想知道吗?那就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做,听我的。”

我胯坐在安若玺腰间,松开头巾,慢慢解开外衫,然后站起身来,一扬手,外衫飘然落地。安若玺倒吸了一口气,直直地盯着我看。我给了他一记温柔的飞眼,顺手解下了帐幔。

夜幕渐渐降临,我歪头看着安若玺熟睡的脸,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穿戴整齐后,拿起桌上的面罩,扣在脸上,走出房间。我一路小跑至兰花丛,见四下无人,便迅速挪开花盆,然后打开了暗门,钻了进去。我凭着记忆,摸黑走在暗道里,拐过了弯道,却见前方灯火通明,我迟疑了一下,便大步朝石屋方向跑去。越离越近,只见石门大开,我很是焦急,想也没想,便闯了进去。

相同的摆设,相同的场景,屋内除了吊挂着早已昏迷的安若松,再无其他人。我快步上前,看着旧伤擂新伤,仍然血淋淋的安若松,无比的心痛,迅速拔出落穆,砍断安若松腕间的绳索,他瞬间失去重心,我慌忙揽着他,让他整个倚在我的身上。

这时,只听“哄”的一声响,我回头一看,石门已经关上了。我将安若松靠墙放好,走向石门,想寻找开门的机关。未果,我十分恼怒,开口骂道:“藏头藏尾的小人,我已经照你说过的做了,你为何还不肯放人?”

半晌,那男人刺耳的声音响起,“你既已是安若玺的人了,就随他回安府好好做你的少夫人吧,随后我会将你娘完好无损地送至安府,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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