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约定十一点要向他拿回来,很显然的,时间早就超过了…。
走向那同学宿舍的途中,手机声响起,是他打来的。
「瑞恒喔!球拍你到底要不要啦?我等你很久了。我等一下要和我学伴出去唱歌,你是要马上来拿还是明天再拿?」
「抱歉,抱歉。我马上来,三分钟内到喔!」
由于拍子隔天就要用,不得已,我只得经过六、七百公尺的距离,从十三舍跑到十舍,拿了拍子,谢过同学,再冲回十三舍,将
安全帽还给另一位同样要去唱歌的同学。经过这一公里多的奔跑,汗流浃背是不用说的了,回到寝室时,社团同学刚好打电话来,坐
在椅子上讲了三十几分钟,电风扇也吹了三十几分钟,更不幸的是今晚竟然没热水可洗!所以就…。
一个人在走楣运的时候,除了他自己倒霉外,旁边的人也要跟着遭殃。
今天,除了鼻子塞死之外,浑身也抽不出一丝力气来,头胀胀的、昏昏的,不用摸都知道自己发烧了。起不了床,就这样躺到中
午,直到尿意浓的受不了的时候才勉强下床。小解完后回到寝室,这才发觉,平常都要我充当闹钟的室友们,到现在都还在床上。
「齁…。你们四个完了!早上的课全部都有点名,工数还有小考!」十二点钟响后不久,牛仔跑到我们寝室喊道。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完了。除了要担心自己的成绩外,我还该怎么应付他们三人的目光呢?
Chapter 27
* * *
自从计算器中心发生火灾至今,已经过了四、五天的时间,至于失火的原因,听说可能是人为纵火,从总电箱旁的垃圾筒附近开
始烧的。除了这个说法之外,传说还有些不为人知的内幕什么的。
从报马仔那儿听到的版本少说就三、四个,校方的说法也一直没有定论,可以肯定的是,这星期内网络是不可能好的了…。
昨天中午,室友们一个个地醒过来之后,发牢骚是不用说的了,三个人在那边唉唉叫的,听了就烦,报马仔甚至念起我的不是来。
「我有每天都得叫你们起床的义务吗?」一副病厌厌的模样,我回道。
报马仔闭上他的嘴巴,自讨没趣般地翻了翻皮包,准备去买午餐,另外两人也没了声音,各拿了五十元请报马仔帮忙买个便当。
「胎伦斯,尼要不要?」报马仔出门前问道。
「没有食欲,我等一下买个面包吃吃就好。」
就这样,一个面包就解决了我的午餐。下午勉强去上课,还猛灌开水,晚上吃了另一个面包,加上一瓶鲜奶,接着呼呼大睡,盖
上厚重的被子,一觉到天亮。
今天早上起来,翻开被子,闷出了一身汗。下床后先喝了一杯五百c.c.的开水,接着上厕所,解决完毕后。果然,整个身体已觉
得轻松多了。
由于网络挂掉,有好几天的时间收不到邮件,有好几天的时间不能上BBS,还让我差一点要好几天遇不到cuteslij。不能上网,
让我的生活有种突然失去重心的感觉,假如说,这时代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发明网络,或许人们的生活就能单纯些,而不会有这些无
谓的困扰了吧?
但这是否还意味着,我与cuteslij的认识与熟悉,根本不会有开始?
星期五的晚上,照例又是练球的时间。离开没有网络的寝室,来到这虽没网络、却有运动的羽球馆。练习从八点半开始,半夜十
二点后结束,其中练习的辛苦当然是外人所不能了解的。队员间时时互相的鼓励,不时地互给以关心,正是我们在这艰苦的训练中坚
持下去的原动力。对了,我们特有的打气方式,是这样的,「我!很!帅!」
就连女羽也是这么喊的,很简单的一句,但很大声很大声。所以如果那天看到谁在球场上大喊自己很帅的,那肯定只会是我们学
校。
即使那与事实不符…。
「学长,我问你喔…星期六有没有空?」在场边坐着休息喝水时,诗云跑到我跟前问道,很认真的表情。
「有呀,什么事吗?大家要一起去哪玩是吗?」我们校队偶尔会利用假日出去烤肉或登山什么的,所以听她这么问,我回问道。
「唔…不是。」
不是?这学妹什么时候说话变的这么吞吞吐吐的呀?
「那么什么事情呢?」
「唔…我想去看玻璃艺术展,可是我没车。」
「哦!想跟我借车?好呀!可是我那台很重,怕你骑不动喔!」
「可以…可以陪我去吗?因为它有规定,未成年的要和成年人一起进入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