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种风情+番外(113)

可以说,这个梗他已经笑腻了,细枝末节的笑点都被榨干了。

奈何笑是会传染的。他被感染,嘴角忍不住勾起来。

宴随越想越好笑,回忆着方才那个场景就跟被戳中了笑穴,根本停不下来,大笑十分耗体力,时间一久她筋疲力竭,肚子更是笑到痉挛,她把手搭上傅行此的肩做支撑,额头抵上去,试图平复自己,却是无果,只能语不成句地感慨:“傅明灼真的太逗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笑的小孩儿。”

傅行此抬手抱住她的脑袋。

此举成功让宴随止了笑,她安静下来。

谁也没轻举妄动,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很久。

漫长的沉默过后。

宴随垂头盯着他衬衫细致的纹路,眨一眨许久未动的眼睛:“傅行此。”

“嗯。”

她又眨一下眼睛:“要不要亲嘴?”

这问题问得挑逗,且承前启后,角度刁钻,她能便感觉自己靠着的这幅身躯瞬间僵硬几分。

“要。”

话音未落,宴随下巴被修长手指挑起,他遮住灯光的倾泻,身影覆下来,吻重重落到她唇上,略显急躁,动作也粗鲁,像饥饿的狼撕扯猎物。

自从“初吻”破戒后,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傅行此顺理成章地亲过她好几次,但凡是比较私人的场合,没有旁人在场的情况下,见面吻和离别吻是标配,不过短短几天,只要是和他出门,宴随已经被迫养成等他吃饱餍足再涂口红的习惯。

这是他第一次动手动脚,许是压抑了太久,指尖和唇舌都旗帜鲜明,带着势在必得的力道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都是成年人,既然决定一起过夜,没想过能全身而退。

他手摸到她裙摆下的大腿,并且还要往上。

被宴随一把按住。

他不解,抬起头来看她,盛满欲/念的眼神迷离,像起了大雾的天。

宴随压抑自己急促的喘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不等写你名字了?”

傅行此把头低下去,回到他先前流连许久的地方,重新埋首进去,像坠进一片绵软白云,他含糊不清地说道:“是我的名字了,它现在就跳动着跟我打招呼。”

不是也不想等了,他被祝凯旋说动了。

要不是碰上她生理期,他根本不会等到现在。

自恋死他算了。

宴随重新拦了他:“我姨妈还没走完。”

“你吃完晚饭吃了冰淇淋。”傅行此揭穿她,她要吃的时候他阻拦,她信誓旦旦说没了他才由她去的。

宴随眨眨眼,思考要怎么和男人解释大姨妈的尿性,最后一天就是最没有定数一天,本来确实没了,但是可能是因为她吃了冰淇淋的缘故,它又杀了个回马枪,虽然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点点,但是确实是有的。

僵持一会,宴随说:“不信你自己检查。”

傅行此:“……”

“不过过零点了,新的一天了,可能真的没了。”

傅行此:“……”

*

卫生间的门被重重摔上。

闻声,宴随坐在书桌前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一眼,里头灯光亮堂,磨砂玻璃隐隐透出他穿着黑衣的人影。她回过头,一边摆弄手机,一边觉得傅行此这人脾气真的挺差的,她刚才也成功被他撩拨了一把,何况还是她表示可以继续的情况下他自己不要的,大家同样是欲求不满,她很淡定,他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脾气呢。

傅行此这种赌气的行为一直持续到宴随洗完澡都没缓解。

宴随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躺下了,眼睛阖着,贴在c黄最左边,翻个身就能掉下去的那种,听到她出来,半点反应都没给她。

宴随知道他没睡着,既然他这个架势,她如法炮制,一声不吭走到另一边掀开被子躺进去,熄了灯,贴到c黄最右侧。

两人中间几乎隔了一整张c黄,互相不理睬。

约莫十分钟后,宴随昏昏欲睡,意识迅速模糊下去。

身侧c黄榻下陷,被子和c黄单发出轻微窸窣声,将她半梦半醒的状态打断,她尚未完全分清现实,有手臂缠上她的腰,怀抱将她自后紧紧拥入怀中,灼热呼吸撒在她小半片赤//裸的后背上。

他动了两下嘴唇,因为贴在背上,宴随能轻易辨认他动的是“阿随”的口型。

不同于她亲亲热热喊他哥哥,傅行此向来很少叫她“宴随”之外的称呼,和她关系亲近一点的人一般都喊她“阿随”,但她只从他口中听过两遍。

这是第三遍。

她眼皮子打架,人疲倦得很,从喉咙里轻轻挤出一声“嗯”表示自己知道他在叫她昵称。

傅行此咬一下她后颈的皮肤,恨恨道:“真是被你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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