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妖姬(63)

寿宴自然不换而散,欧阳瀚影却不曾离开大殿半步,一直静静望着太医院将澜娆尸体上毒血清洗干净,然后亲自紧紧抱着澜娆将一路送到皇陵,轻手轻脚放入金丝楠木棺木

久久凝视着澜娆依旧柔美容颜,轻抚着冰冷脸看着就那么睡在棺木里,就似每晚醒,看着娇柔腻在自己臂弯

‘睡吧,兰儿,朕一直在!朕不会丢下你!’

不许身边喧哗,吵醒兰儿,更不许们盖上棺木,只静静守着澜娆,直到太医忍不住谏言:

“皇上,皇陵里已经点燃安魂香,如果不尽早关上棺木,尸毒会弥漫在皇陵里,会伤到皇上龙体,让兰贵妃独自睡吧,也一定也不希望皇上龙体有碍”

终于,欧阳瀚影深叹一口气,眼中再次噙泪,挥手让属下盖上棺木,那封钉颗颗扣入,就像扣在心上,终于,泪还落下,滴在皇陵石洞面上瞬间消失无踪

退出皇陵,看着断龙石缓缓压下,欧阳瀚影才终于醒悟,兰儿永远就睡在这座冰冷古墓里,永远和生死相隔,这层断垄石已经永远再打不开,兰儿永远再回不到身边

再次冲到皇陵前,疯狂按动着断垄石机关,想阻止它压到底,可已经晚,断垄石坠轰响终于宣告和澜娆天永隔!

瞬间,欧阳瀚影悲痛欲绝,狂吼着澜娆名字,想用力叫醒,让再次回到自己身边,再次柔柔唤一句:

‘皇上,兰儿在这里!’

站在皇陵前,欧阳瀚影只那么呆呆站立着,寸步不离,陪着兰儿,直到天又一次亮,依旧只静静站着,泪已经干,只剩下木然表情,和呆滞眼神

此刻,大臣们已经都聚集在前殿,等着欧阳瀚影早朝,昨晚寿宴后,没有睡着,瑞王和络贵妃正被关在天牢里,这可天大事情,所以,每个都如坐针毡中

天牢里,烛火幽暗且摇曳,阴森空气中弥漫着霉变气味,虽不通风,却也阴冷之极

瑞王和络艳算身份尊贵,因此各自被关在相邻两个单独囚室中,上铺满干草,还有着一个简易铁床而其余侍婢侍卫都被绑严实,合囚在另一处更为幽暗阴森天牢中

武睿檠此刻根本不在意自己正在受着最卑劣待遇,也不在意自己个大王却被邻国囚押在天牢多么大屈辱,心底只在关心着络艳隔着牢门望着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神情木然络艳,忍不住声声呼唤:

“艳儿,你怎么样?沐韵之前没有伤到你吗?本王竟然疏忽这个贱,难怪竟然会武功,还能藏有暗器不被知,我想起,冷冀府里,一定想着为主冷家大姐复仇,所以,一定给你毒粉吧艳儿,,先把本王外套披在身上,天牢里阴气重,你会抵不住,过,把衣服接过”

“不用,你不要对我这么,今后我都不会再有机会为你侍寝,做你贵妃,大王不用再演戏”

“演戏?艳儿,你觉得本王对你一切都只在演戏吗?难怪你要假装昨晚一切只梦,你早已经想要报仇,只不信任本王,不愿意告诉本王,一切靠自己吗?可你最后还酿成大错艳儿,你完全中别全套,昨晚一切,决不欧阳瀚影做,初时,本王也第一个想到做这一切,因为一切都看似很象刻意安排,似乎故意拖延着本王喝酒,让你在行宫落单,然后让把你骗出宫,到花萱楼,让你和花萱楼一起被烧,把所有秘密都化为灰烬可,艳儿,你有没有想过,这几乎所有都会想到做,为什么要那么张扬做?点名要你赴宴,故意拉走我,然后烧死你,毁花萱楼而且,如果真做,该知道我昨晚有怀疑,就不会随意让鸿穆离开,恰巧救你!”

连瑞王也这一切不欧阳鸿穆做吗?难道真醋吗?可,自己只一个青楼女,还会有谁对自己有那么大仇,不仅要杀自己还不惜要毁整幢花萱楼,要所有姐妹陪自己殉葬?这个究竟谁呢?

络艳心真乱,脑中忍不住又出现澜娆兰贵妃脸,天,如果这一切真不欧阳瀚影做,那么兰贵妃就冤死,被自己亲手杀死冤魂一缕

“艳儿,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脸色那么白,该死欧阳瀚影,为什么不把我们关在一起,艳儿,听话,过,把这件衣服披在身上”

不再有回答,络艳只静默着,背靠着冰凉墙,也感觉不到寒意,只因心比这堵冰冷墙更冷上百倍,千倍------

“皇上,大臣们都在前殿等候,奴才否要替皇上宣旨罢早朝?皇上陪着兰贵妃一晚,相信兰贵妃在天之灵一定很安慰皇上,您龙体也要保重啊”

“宣旨吧,罢早朝,朕要天牢,兰儿让朕赦那个妖妇死罪,但朕要生不如死!”

毕,欧阳瀚影启步直奔天牢,眼中尽红血丝,似一头被激怒醒狮,要暴虐着一切惹到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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