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笑看云舒(10)

保护我?我没听错吧,他一个文弱书生保护我?他刚刚还吓得半死,拉着我袖子说害怕呢!

“别傻了,吟诗作对没用的。”我有点怜悯地对他说,都长这么大了,还那么无知。

“小鬼,你可以一边玩去了,我保护你。”他笑着说,但一个笑容还没完全绽放,第二批匪徒已经到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群匪徒想做那只黄雀。

但接下来的场面让我愣得说不出话,刚刚还扯着我衣袖说害怕的男子,长剑出鞘之后,那目光变得锋利如刀刃,浑身上下散发出慑人寒光,出手狠辣准,招招快如闪电,全是杀人的招数,月光下那一抹白影所到之处惨叫顿起,鲜血喷涌,匪徒们几乎都是一招毙命。

当他的长剑直刺匪徒首领的咽喉时,剩下为数不多的悍匪,慌乱逃窜,如遇鬼魅一般,我的嘴巴张大,忘了合拢。

他掉转马头缓缓朝我走来,颀长的身姿挺拔如青松,稳如山岳,让人不可仰视,月光下白衣染血,那脸上的轮廓异常坚毅刚劲,那一瞬间,让我有一种错觉,他就像是来自远古的战神。

我愣愣地看着他,仿佛整个天地,只有他一人。

“小鬼,我的衣服脏了,怎么办呢?”他突然朝我一笑,温雅怡人,似乎一下子又变成了刚刚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贵公子。

“你耍我?”我皱眉。

“我什么时候耍你了,我没说我不会武功,是小鬼你说要保护我,如此美意,我怎好拒绝?”他这话噎得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可恶……”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将匪徒的一匹棕红色马儿拉到身边,边说边将两袋黄金绑在马背上,弄好一切,我感觉自己有点虚脱了,而且这马儿特别高大,跨上去有点难度。

“小鬼,歇会儿吧,你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对我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友善。

“你不会偷我的黄金吧?”我迟疑地说。

“如果我现在要偷,你保得住吗?”他笑得温暖如我的哥哥,说话间很洒脱地将身上的衣袍脱掉,对我没有一点避讳,月光下那结实的胸膛发出麦色的光芒,让人移不开眼睛。

“我是女的。”我对他说。

“嗯,再过几年吧,现在你除了脸蛋,我没感觉你哪里像女的。”他一边说,一边换上一身干净清爽的衣袍,简直就当我不存在一般。

“那边的小土坡挡风,过去躺一晚吧。”换完衣服,他对我说。我点了点头,现在离鼓城已经不远,时间还算比较宽松,我一直不睡,不是怕赶不及,而是害怕在睡梦中死去。

不过今晚对上他坦然的目光,我特别心安,为了安全,我头枕一袋黄金,手里抱着一袋,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他忍不住笑了,说小鬼你就不嫌这个枕头太硬?他还问我是哪来的小鬼,是不是打从娘胎就开始练武?

“不是,他们说,我从会爬的时候就开始练了。”我迷迷糊糊地答着他,不知道为什么,那晚我放下了所有的防备,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10节:一字之差(3)

旷野风大,我睡到半夜就冷醒了,睁开眼睛,他正在闭目养神,月光下那张脸好看得很,原来凉州以外,也还有美男,并且还这么好看。

突然感

觉头有点痛,估计是后脑勺被坚硬的黄金硌痛了。

“头真痛,真冷。”我喃喃地说着,然后将身体缩成一团,迷迷糊糊睡着,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突然像泡进了暖水中一般,整个人暖了起来。

许是过惯了这种追杀抢夺的日子,我总是睡不安稳,一点风吹草动,就猛地惊醒,但睁开双眼,我发现自己竟被这个少年抱在怀中。

“小鬼醒了?”他问我,笑容暖暖。

“男女授受不亲,你松手。”这话哥哥对我说过,不能轻易被男人碰,除非那个人是自己的夫君。

“嗯,再过几年吧,再过几年你再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吧,如果你硬要把自己归为女的,我当你是我的女儿吧,小鬼是不是八岁了?”他居然说当我是他女儿?他居然说我只有八岁?

“我十岁了,再碰我剁你的手,谁是你女儿?你自己才多大?不害羞。”说完我从他的怀中起来,重新抱着我的黄金睡了。

但这黄金似乎真的没有他的怀抱舒服,他的气息跟哥哥一样,都是那般清新温暖,我突然有点后悔了,刚刚装睡着就好,抱他比抱黄金舒服。

第二天醒来,我精神百倍,手脚麻利地将黄金绑在马背上。

“这位小兄弟,昨晚谢了,不知高姓大名,仙乡何处,日后我好登门道谢。”我故意将小兄弟那个小字,咬得特别重,他笑,说我果然是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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