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笑看云舒(51)

“我们血族本来就是亡命之徒,谁都想将我们屠杀,现在他们不杀我们,并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暂时没有这个能力,我不管哥哥出于什么原因将这个盐矿留给她,但我要遵循哥哥的遗愿,该是她的我留给她。”

“即使没有哥哥的钱财,我们也能自给自足,哥哥留给我们的生意,足够让我们撑起整个凉州,更何况盐矿我们不还拿了四成吗?”

“不行,她已经败光你哥哥那么多心血,如果她用这个盐矿来养男人呢?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她们母女?做娘的人尽可夫,做女儿的天下第一淫娃,她的血有一半是西家的,西家没有一个好人。”

“究竟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凉州城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你给我跪下……”我声色俱厉,但看到楚寒剑朝我跪下,我比任何人都难受,我喊了他十几年爹,他苦心教了我几年武功,他是哥哥这一生的挚友。

其实我也知道他忠心耿耿,我也知道他一生都为了族人,但听到他说哥哥病糊涂了,听到他骂哥哥的女儿是脓包,是淫娃,我感觉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如果你还当我是主子,不许骂她,她是哥哥的女儿,是我的亲人。”我很想扶起他,但最后我还是狠着心拂袖而去,我离开的时候,楚寒剑笑了,他说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有取代他的霸气了,听到这话,我心里好酸。

盐矿由钱长鸣管理,每年的利润,我继续拿四成,其余六成,留着交给楚合欢。但我没想到钱长鸣这该死的家伙,日后先我一步找到她,竟然不肯跟我说,也许他是怕我会嫌弃她的过往,介怀她是西凌长公主之女,但在我心中,她只是哥哥的女儿。

十七岁这年,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痛的,当年被师傅罚得满山跑,被楚寒剑扔到冰水里,不可谓不苦,但与失去哥哥的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第49节:流年似水(3)

我很想辰二,我满心灰暗的时候,想他陪伴在我身侧,我痛得失声痛哭的时候,我想有一个肩膀可以依偎,但他却在遥远的汤州。

娘老是问我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她说她有时真想走出山谷看看我们兄妹,即使冒着被杀的危险也不怕,我笑着说哥哥这段时间很忙,但心里难过得要死,慢慢我害怕回山谷,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哥哥不回来了。

我感觉这一年,爹娘都老多了,爹有了白发,娘眉眼有了皱纹。

但我不忍心柳丝这样等下去,把哥哥去世的事告诉她,我只是想让她去寻找新的幸福,我只是不想让她由青丝等到白头,没想到柳丝自杀了,那温柔地抚摸着我发丝的柳丝也离我而去,这个世界再没有人跟我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是我害死了她,我抱着柳丝的尸体痛哭,短短一年不到,我相继失去了哥哥和柳丝,他们都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这对我来说是很阴暗的一年,我这一年除了狼

云军和哥哥生意上的手下,其他人几乎都没见过,我爱的人也不在我的身边,甚至只言片语都没有。

我感觉我一下子变得不想说话,不想笑了。有时抚琴,抚着抚着手就僵硬了,哥哥的去世,对狼云军的打击也很大,这一年我与狼云军都沉默阴冷了许多。

冷凌风与云清约了我几次,我都拒绝了,我将自己封闭了将近一年。这一年冷凌风的生意越做越大,冷家的财富像滚雪球一般膨胀,冷家的商铺开了一间又一间,冷家的商船一艘比一艘惹眼。

而云清这小子,竟然在这一年,将远在商州的云娘拐到床上,他说要拐一个女人,首先要拐身,云娘未婚先孕,两人火速成亲,成亲场面热闹而轰动,云清还笑着说拐一送二,可惜孩子没保住,这事就我们四人知道。

看着云娘,我突然想起,我那珍藏在柜子里的嫁衣,我什么时候可以穿上?

“羡慕了?”冷凌风问我。

“是,真的羡慕了。”我说。

“那赶紧找一个人嫁了吧。”他说。人海茫茫,我去哪儿找他呢?

春去秋来,花开花谢,不知不觉,我十八岁了。

我十八岁那年,楚合欢来了,二十三岁的冷凌风春心动了。

云清大婚之后,我开始逼着自己走到外面,有事没事跑去跟冷凌风聊聊天,有时还逼着冷凌风朝我笑,因为这家伙不笑则已,一笑绚烂如春日,会让我心情好很多。

云清说我没有男人的滋润,脑子开始不正常了,天天来压迫冷凌风,叫冷凌风小心点,免得哪天被我霸王硬上弓,毁了清白,哭都没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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