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凤(16)

一想到她会离开,他的脸不由黑了几分,名澜的能力,他见识得越多,便越不愿意让她走,要知道,虽然她是女子,若被识人的伯乐看中,再加以利用,那可是一件利器!她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

名澜的脑中,又想起了那四季如春的山谷,又想起了她与清无忧的日子,花间漫舞,笛声悠扬。可是清最终没能给她想要的日子!然而,她并不知道,比清更加可怕的人,就在她身边!

那几乎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

美容品

天都阁是毕幽国帝都中最大的一家酒楼。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而此刻的天都阁正是热闹之时,酒楼前的一块巨大空地上,简直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这些人中,有书生,有瞧热门的小姐丫环,还有街头做生意的小贩,可谓是帝都中各色人都在这里聚了个齐全。

虽是夏日,空地对面守着一条河,微风拂来,阵阵凉意,使得看热门的人们好不自在。

这里,便是天都阁举办的一年一度的斗才比赛,胜出者,将得到一百两黄金,注意,是黄金!这倒是其次,关键是得胜者从此会名扬天下!

那流云公子便是一个极好的例子。

天都阁三楼角落里的一个房间内,景亦与司马名澜还有小福子此刻正坐在里面向下观望。可以说,司马名澜来到古代十八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热门的场面,且不说这酒楼中灯火辉煌,就看那空地中临时搭建的高台上,四颗巨大的夜明珠将台子照得透亮,这足以说明天都阁财力之雄厚。

斗才会,早已举行到了高潮,这个比赛分成三个组,有书画组,曲艺组,还有诗文组。三组中的胜出者,再一同比赛,为求公平,这三个人要演三个节目,都胜出者则为第一,赢得这一百两黄金。

在人们的欢呼声中,三个得胜者都站在了台上,一个是书生模样,一个是位翩翩公子,还有一位,看来却是像个商人。能够笑到最后,自然都是有一番实力的。

“名澜觉得哪位会得胜?”景亦忽然问道。

“书生!”司马名澜毫不犹豫说道。

“穿青衣的那位?”景亦向台上望去。

“不错!”司马名澜肯定的说道。

“依小福子看来,是那位穿白衣的翩翩公子得胜!”小福子也做了猜测。

“为何?”景亦觉得稀奇,笑问小福子。

小福子振振有词的说道:“那穿蓝衣的自不必说,瞧那位书生,做个诗兴许还行,吹曲儿,看他有些呆头的样子,必没有灵性。相反那位吹箫得胜的公子,作画也必定是一流的。”

“名澜的理由呢?”景亦点点头问道。

“书生以做诗胜出,自古爱画者,诗文并不一定好,可爱诗文者,那在画上,必是下了几分功夫的。其实只要这两样胜了,也就算胜了,但看他腰间,那挂着的玉饰,其实原本是箫或笛上的挂件,所以我猜测,他定是会些曲艺的。”

景亦没做评论,也点点头,复又说道:“猜中者有赏!”

小福子一听此言,眼睛睁得更亮,认真的盯着台上。

此时第一轮已比完,情况同名澜预计不错,书生赢了,只不过这是他的强项,诗文比赛。第二场是作画,但见三人各自立于一张纸前,准备挥笔作画。

这可是关键的一局,如果书生赢了,那剩下也就没什么可比的。

小福子的脑袋都要伸出窗子了,司马名澜看他紧张的样子,不由弯起了唇,一双水眸在烛火映照下显得晶晶发亮。

景亦看着名澜自信的模样,眸光喜怒难辨,淡淡的扫向高台中的三人。

约摸两柱香的工夫,三人均已画完,只见白衣公子画的是酒楼对面的清河,河边垂柳飘飘,月光洒在河水上,泛起层层银波,如仙镜一般。再看那蓝衣男子,画的是灯火辉煌的酒楼,红漆高柱,九串灯笼,哪一样,都画的细致传神,与夜色下的河水风格不同,却不分伯仲。而那名书生,只见白纸中,三人立于高台之上,周围各色的人群将高台围得密实,犹如将现场搬到纸上似的。

名澜的笑意更甚。

三张画齐亮于人们面前,只见人群发出了欢呼,显然,那幅满是人的画,呼声盖过了另两幅。

“奴才觉得那二人画得也不错呀!”小福子疑惑地说。

“他是个聪明人呢,看吧,第三局还是他胜!”名澜看着小福子一脸痛苦的模样,扬起笑说道。

小福子一脸不信的神色,说道:“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会?”

虽然书生是赢定了,但按照规矩,第三局还是要比的。

首先出场的是白衣公子,他仍是吹箫,呜呜咽咽的箫声响起,就像是寂静的夜中,一人独自泛舟在那美丽的河上,品景赏酒,虽美,却有些孤寂,喧闹的人群皆静了下来,被这箫声所打动,脸上有一种动容的感觉。就连小福子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悲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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