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凤(75)

子轩听后,眼中一亮,但仍是小心翼翼问道:“真的吗?”

司马名澜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子轩虽然平时看起来一副大人模样,说到底还是个孩子。

子轩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忙殷切的问这问那,只要她咳一声,水立即到端到她面前,简直比宫女还要体贴。直到用完晚膳,他才不舍的离开。

当夜景亦颇为不悦的躺在司马名澜身侧,自她回宫后,他总是以照顾方便为由,与她一同就寝,他的脑中一直闪过子轩与名澜在一起温馨融洽的场面,心中更加不快,揽着名澜的手臂也不由自主的用力收紧。

“皇上,太紧了,有些……喘不过气!”司马名澜硬着头皮轻声说道。不是她故意招惹他,着实是喘不过气。

景亦闻声回了神,关切问道:“有没有压到伤口?”

“没事!”她看皇帝神色恢复正常,稍稍松了口气,刚刚他也不知在想什么,脸色难看的要命。

“嗯!睡吧!”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他也想与她温馨和平的共处,是不是不能将她逼得太紧?

司马名澜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轻点头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呼吸变得平稳起来。

“澜儿?”景亦温柔的低喃,满脸深情。

身下的人儿没有反映,他低下头,略显凉薄的唇轻附在粉色的樱唇上,缠绵悱恻。许久,他抬手拂开挡在她脸上的碎发,轻语道:“澜儿,究竟朕该怎样做,你才会接受?”

充满无奈的话,无人响应,只得低叹一声,将脸颊贴在她温润的小脸上,缓缓睡去。

司马名澜心中苦笑,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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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暖和起来,在景亦的精心照料下,司马名澜的伤痊愈了。她搬回了自己的小屋,意外的是,景亦并未拒绝。景亦将全部心思放到了国事之上,不仅没有对她再动手动脚,就连后宫也被冷落了。这使得那群女人又不安分起来。

“太傅,今日的课业作完了!”子轩将手中的纸递到她面前。

司马名澜仔细看后,点头说道:“嗯,不错,今天先到这儿吧!”

“尹太傅昨儿个儿又问起您的伤如何了。”子轩突然说道。

“不是早就告诉他没事了!”司马名澜微微皱眉。

“他没看到您,总是不放心!”

这个尹寻。司马名澜叹气。自发也养好伤后,景亦以她伤势为由,将授课地改到了福安殿。如此,没人敢来看她,尹寻自然也是其中一个。他的心思,她何尝不知,但感情之事不能勉强,所以她不能有什么举动,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个皇帝,她不想让事情变得复杂。

“子轩,你觉得自已能胜任那个位置吗?”司马名澜忽然问道。

子轩吓了一跳,反应一会儿才轻轻摇了摇头。

司马名澜知道这个话题很敏感,低声说道:“子轩,不管你将来会不会继位,我现在都得教你帝王之业。高位之人,最主要的是自信,你将来的路并不好走,最大优势的魏家也是最大的劣势,你不仅不能用,还得去平衡,如果你没有自信,那一切都是白废的。”

子轩垂首片刻,抬头问道:“太傅是要离开了么?”

“我迟早都会走,不可能陪你一辈子!”司马名澜将头转向窗外,心里叹气,现在不离开,以后怕是更难。

这一次,离开的念头如此强烈,如何也压不下去。就连子轩也感受到了她的烦燥,自然,景亦更不会例外。

一晚,景亦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名澜,可有心事?”

终于来了!司马名澜心脏狂跳不止,她稳稳心神说道:“轩皇子的课已教得差不多,我想也是我刻离开的时候了!”

平静的话语犹如巨雷一般劈在景亦心尖。奇怪的是,他没有感到疼痛,而是麻木,痛到麻木的那种感觉。他压抑着内心翻滚的情绪,沉声问道:“名澜日后有什么打算?”

司马名澜心中一喜,看来不是不可商量的。

“自然……是接着找人了!”她顿了顿,仍旧将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景亦站起身,负手在小屋内踱了两圈,叹气道:“澜儿,朕知道你不愿呆在这宫中。如今,朕见识到了你的学识,你的谋略,朕已经不可能让你离开了,哪怕你一辈子做太傅,也要留在这里,明白么?”

景亦深邃的目光直射进了她澄澈的眸中,她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景亦问道:“皇上是说……一辈子?”

“不错”,景亦脱口答道,他很期待她会如何反应。

司马名澜猛然站起身,柳眉怒挑,疾步走到景亦面前质问:“当初皇上是如何答应我的?先是疗伤,后是做太傅,皇上一言九鼎,怎可言而无信?皇上别忘了,是皇上您欠了我,而不是我名澜欠了你!”她真的愤怒了。在古代,在宫里长期受着不平等待遇,若她还是现代的律师,断不会忍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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