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缠欢(53)

墨臣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若恩怕她动了胎气,也不想她这么痛苦,她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可是……他不愿意妥协,“别的事可以商量,这件事必须听我的。”

若恩拿起枕头狠狠地砸在了墨臣身上,“你出去,出去,我不要看到你,法西斯,暴君,不可理喻……。”

墨臣眉几乎要挽成一个疙瘩。他不可理喻?法西斯,暴君?他他妈的就是贱人,想要孩子得求着,哄着,软的,硬的,都得使上,可是她就是软硬不吃。想说什么,最终选择了沉默,起身离开,他们都需要冷静。

一场争吵就这么结束,墨臣知道若恩不愿看到他,所以让王妈去照顾若恩。

这一夜墨臣一夜未眠……。

*

若恩觉得墨臣不会妥协的,因为,她了解他的为人,决定的事不会改变,何况,是一个孩子的问题。这几天,他都不怎么去公司,一有时间就陪着她,好似生怕她自作主张把孩子偷偷做掉,他实在不能待在家里的话,也会强行带着她去公司,或者让王妈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美名其曰是怕她这个孕妇有什么不方便,实际上还是防着她。

两个人在一个屋檐下但说话的机会不多,墨臣一般情况下沉默寡言,更何况若恩对他有气,更是冷冷淡淡,不愿搭理他。不过百密总有一疏,这天中午,墨臣不在家,若恩乘着王妈不注意偷溜了出来。

她不敢去医院,因为她觉得墨臣肯定和那里的人打了招呼,估计她一出现,就会被送到墨臣身边。思量再三最后她犹犹豫豫的来到一家药房门口,在里面鬼鬼祟祟的转了几圈才买了药出来。

站在门口,感觉手里的药有千斤重,沉甸甸的,压得她几乎无法走路,这个药喝下去,就可以把还未成形的胎流掉,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在发抖,手脚冰凉?

“若恩!”

谁在喊她?若恩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站在她的不远处。若恩有一刻的恍惚,眼前的女人为什么那样熟悉,似乎刻在最深处的记忆力,却又模糊的看不清楚。

女人激动的哭了出来,脚步不稳地走到若恩身边,想要抱住她却又不敢,双手紧紧的握住放在胸口,喊道:“恩恩啊,我是妈妈啊,我是妈妈啊!”

妈妈?!

这个称呼在她的世界似乎早已经变得遥不可及。

可是看着眼前的女人,记忆由远而近,由模糊到清晰,零零碎碎的记忆片段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妈妈,是妈妈,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陌生而又熟悉。

岁月,让她变得沧桑不再年轻,如果不是她说是她的妈妈,她一定不会认出她来,因为十几年过去了,妈妈的面容在她脑海里已经变得模糊。当年,是她将她送给了沈志恒,要她乖乖听话,说来接她走,可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十几年,

“恩恩不认识妈妈了对不对?是妈妈不好,妈妈当年丢下你,可是妈妈又苦衷啊。”女人说着哭的更厉害,颤抖的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你看看,还记不记得,这是你五岁的时候,妈妈带你在公园照的,你看看,我的真的是妈妈。”

若恩怔怔地接过了照片看着照片上的漂亮女人和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是她,因为,她被送到沈家后有照照片,六岁的她和五岁的她没什么太大差别,小光头,还是小光头。

照片上的女人无疑就是妈妈,她的脸上有一颗美人痣,很美,很美的妈妈,若恩恍惚地抬头望向了眼前的女人,容颜已老,可是那颗美人痣却毫无变化。

是的,她是妈妈。

可是为什么,她喊不出口,手里的照片也掉在地上,摇头慌乱的道:“不,我没有妈妈,没有妈妈!”若恩说完转身就走,女人追了两步,最后颓然停下,捂着唇呜咽大哭起来。哭的辛酸,哭的悲痛,路人纷纷回头去看。

她咒骂自己,双拳捶打自己的心口,“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我亏欠了你,是我不好,我不陪做一个妈妈……。”

许多人陆陆续续的围了上来,问她怎么回事,她只是痛哭,谁也不理。一个年轻的女子挤入了人群,看着半蹲在地上痛哭的女人,她掏出纸巾递给了她,眼泪也忍不住落下来。

痛哭的女人慢慢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若恩,不由地悲悲喜交加,伸出双臂紧紧地把若恩抱住,痛哭失声。若恩的手慢慢地,很不熟练,很不习惯的环抱住了女人的身体。

妈妈!

妈妈真的来接她了!

好像在做梦!

人群中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看到若恩和女人相拥而泣的一幕,他的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伸手将帽檐压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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