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绝恋之代嫁王妃(98)

“我只能说,你不能怪罪你的父亲,他那个时候也是无可奈何的。”赵琴拍拍她的肩,“只有那个位置上了,才会明白,并不是皇帝就拥有了天下,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皇帝也有很多做不到的事。”虽然已经远离了尘世,赵琴还是那个能洞悉一切的赵琴。

“我不怪他,我现只想好好的回中原,过我想过的日子。”奴儿的语气里有太多的伤感。

“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揍他去!”咄罗奇一眼就看出她是为情所伤了,啃完了红薯一旁仗义的说道,“我的拳脚还是能帮上忙的!”意思就是,你虽然是夜刀的徒弟,武功还是不怎么样的!

“你做饭去!”赵琴推着他出去了,“我和奴儿有话要说。”先把什么事都要插上一脚的人支开了,她才好和奴儿说话,反身走了回来,把奴儿扶到了床边坐下,“你的身子很虚弱,是怎么搞的?”

奴儿不想提及那些伤心的事,想到她还不知道她假冒公主当了南院王妃的事,那就不用解释了,“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她淡淡地说着。

赵琴一怔,她觉察了她心里的那股忧伤,可怜的孩子!她对她不禁心生爱怜,握住她的手温柔地笑道:“你就放心地住下,我这里虽然简陋,但是,是个隐身的好地方,你就安心好好养伤。”

“您这里生活很久了吗?”奴儿环视了一下屋子,木头搭建的房子,比较稳固。

“是啊,就从那年朝中接到了安国公主雁门关视察地形的时候,不幸失足掉下了深渊开始。”赵琴得意地笑,“想要从皇家消失,只有死!”

“皇家是个冷酷的地方!”奴儿叹了口气,“哪里都是一样的,大宋这样,大辽也是这样。”

“怎么,你知道大辽的皇家?”咄罗奇走了进来,笑呵呵地问,“其实都是一样的,你年纪小小的,懂的事好象挺多的,夜刀教你武功你都干什么用去了?”

“你来做什么?”赵琴狠瞪他,这个什么事都要凑一脚的咄罗奇二十年如一日,真的一点也没变。

“我来凑热闹!”咄罗奇摆明就是来凑热闹的,坐到了妻子身边,“你家的姑婆婆已经把饭做好了,我不用动手了。”他说得很认真,“说说你的事吧,你长大以后都做什么去了,你师父有好几年没来我家了,都不知道他上哪里去了。”

奴儿忙解释:“师父一直中原隐居,为了教奴儿武功!”她的话不多,但是,已经把事情解释清了。

赵琴感觉到了她是个话不多的人,暗中给了丈夫一拳,叫他不要问了,她改天要去问问夜刀,怎么把奴儿教成了不愿意说话的人,她的母亲可是大宋一代才女,出口成章,凡事都是对答如流的。

咄罗奇耸耸肩,只好作罢了,没有关系,“那你师父回他幽州的家了没,他都不用管他们家那两个小子吗?”

“师父已经幽州的家中长住了。”奴儿恭敬地回答。

“好了,不说了,我们先吃饭,你看你的脸色。”赵琴案拉起了奴儿的手,疼惜地说道。

只是那么一句轻柔的话语,奴儿的心里却涌起了一阵一阵的暖意,眼泪不由自主地滴落下来,这个世上还是有人对她好的。

“好了,不哭了,这里就象自己的家一样。”赵琴笑呵呵把她搂进了怀里。

咄罗奇摸了摸下巴,他真的要去找夜刀问问,呵呵,好久没去幽州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人记得他啊?

大宋卷重返大宋

几天后,奴儿带着建平公主的骨灰告别了咄罗奇和赵琴,踏上了回归大宋的路程,她对咄罗奇和赵琴只说埋那里的是她重要的人,没有说是建平公主,咄罗奇和赵琴帮她把建平公主的遗体从简陋的土堆里挖了出来,奴儿当下就跪倒地。

几个月的时间,建平公主的遗体已经腐烂的再也看不到以前的花容月貌,唯有那缕青丝依旧,那是建平公主的长发,奴儿眼看着自己熟悉的人变成那样,心里的悲伤是无语伦比的,第一次,她别人的面前这样的失声痛哭,用她的眼泪发泄着心里的痛。

他们堆起了一个木头搭建的焚火台,当建平公主的遗体放上面焚烧的时候,奴儿用剑左腕上割开了一个深深的口子,用自己的鲜血和自己所敬爱的人一起化为了一堆尘土,她喃喃地低语:“奴儿永远和你一起。”

一身黑衣,一个黑色的包袱,一身冷傲,奴儿走进了雁门关。

耳边听到的是她熟悉的汉语,擦肩而过的是自己所熟悉汉装打扮的人,站雁门关的城门那里,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切已经过去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迈开了脚步,心里说着要放下一切,她是黑衣奴儿,以后依旧是那个看透一切冷傲的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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