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原来那么暖(27)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找别的医生,或者去别的医院问诊。”汪洋推推眼镜,面无表地。

汪洋一向是一个认真谨慎,不会信口开河的人,再加上他身上的白大褂带着“神圣”的权威,他的话也让潘夏信了几分。潘夏叹口气,头痛地:“我还要上课,这样临时请假真是……”

“记住,身体永远比工作重要。”

“唉……还真是倒霉。一个月前沈若飞受伤,现在轮到我受伤,我们真该去寺庙烧香了。”潘夏郁闷地。

“怎么,还有封建迷信的思想?你受伤是因为自己粗心,怪得了谁?和沈若飞又有什么关系?”

正文 照顾

汪洋的语气酸酸的,听起来让人极为不爽,但潘夏现在有求于他,不好翻脸,只好忍气把自己的不满都咽下。她忍气吞声的样子就好像一只包子,汪洋把笑意隐藏在眼镜后,也敏锐地察觉到这是改变他们关系的最好契机。他很清楚潘夏的伤势并不需要石膏,但是……

这样,能离她更近一些吧。

一个时后。

潘夏的手臂多了一个白白胖胖的石膏,她望着石膏,苦笑起来。她不知道沈若飞伤势那么重怎么才静养两周,她没太大感觉的伤势居然要打石膏,而她现在的造型真是“美”呆了!她可没有在石膏上签名画画的浪漫怀,只要看着手臂上的石膏,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眷“我送你回家吧。”

汪洋见潘夏自己离开医院,慌忙赶上。潘夏回过头,问:“你不用值夜班吗?”

“我和同事换了班。”

津“可你已经上了一半的夜班了啊。”

“我觉得送你回家更为重要。”

汪洋的神色是那么真挚,潘夏看着空荡荡的马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上了车,却与汪洋没有任何交谈。静谧的环境中,也许是觉得尴尬,汪洋打开电台,电台里正在播放着陈奕迅的“十年”。忧赡曲调,略带沙哑的嗓音回荡在空气中,那样地令人感伤。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出口也不过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

才明白我的眼泪

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

……

汪洋静静地开着车,潘夏静静地听着歌,只觉得无尽的伤感几乎把她吞没。她与汪洋的纠缠何止十年,但是结果却还是沦为两个字“朋友”——或者根本算不上什么‘朋友’,只是比‘朋友’更为尴尬地关系罢了。

“你放心,你的伤势不重,只要耐心调理,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你一个人在家不方便,要不要我……”

“不用,我有钟点工。”潘夏拒绝。

“钟点工没有一个医生那样懂得多。”

“是啊,可医生并没赢贴身’照顾病患的责任吧。还是,你对我这个‘前女友’还有什么非分之想?”

潘夏冷笑着望着汪洋,话太过犀利,而汪洋的脸色风云变化,最终转为死水一般的静谧。他的手在方向盘上重重一拍,:“夏,我知道你恨我。”

“恨?汪医生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是谁,和我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恨你?”

“不管怎么,你在S市没有无家人。我既然知道你受伤,就一定要来照顾你。”

“不需要。”

“就这么定了。如果你不愿意,我就站在楼下等你——李阿婆也许会请我喝茶,顺便聊聊她的关节炎,以后,你们区的其他人也会对我感兴趣。”

“你在威胁我?”潘夏怒了。

“不是威胁。只是想见你罢了。”

汪洋平静地,静静地看着她,而潘夏愣住了。过去的美好在她脑海中电影一般回放,记忆也好像洪水一样,冲破了理智的大坝。

忧赡音乐中,一个人在异乡的孤寂突然在这样的深夜压得她透不过气来,习惯什么事都自己抗的她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女人,也渴望爱,也是会累的。可是,她并没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不能靠自己又能靠谁?别的女人累了可以休息下,但是她只能前进,永远一个人孤独地前进。

“随你吧。”

也许是太多的不顺心的事让潘夏身心俱疲,也许是夜晚会让人疲惫,潘夏默认了汪洋的话。她甚至恶毒地想,既然汪洋那么想“照顾“她赎罪,她也不介意就此好好“整治”这个男人一番。汪洋当然不知道潘夏的所思所想,心中一喜,但还是淡淡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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