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原来那么暖(32)

“祝福你?祝福你又被那个男人骗了?”

沈若飞突然一把潘夏的手。他力气极大,潘夏的手被抓得生疼,她也终于生气了。她拽着沈若飞的手,怒气冲冲地:“别废话了,那么大的雨,就算有什么事也等你洗完澡再。要是你不愿意在我家住下去的话,我帮你找旅馆。”

“你真的希望我走?”沈若飞笑了,笑容很悲凉。

“你这孩子到底会不会听话!那么大的雨你不怕感冒我还怕呢,生病很好玩吗?快去洗澡吧!”

潘夏着,一把抓着沈若飞的手就朝楼下走去。沈若飞手掌冰冷,并未挣扎。

半时后,刚刚洗好澡的沈若飞再次出现在潘夏的面前。他穿着宽大的白色T恤,身体似乎正冒着丝丝热气,有着潘夏最喜欢的资生堂水之密语的味道。他微微低下头,坐在潘夏的身边,面色苍白,好像等待着宣判的囚犯,又好像是被丢弃的狗。潘夏心中不忍,但还是:“沈若飞,我帮你找了下房子,有个地段还不错,价钱也适合的,你要不要去看下?”

“你是在赶我走吗,夏?”沈若飞抬起头看着她。

“没樱只是觉得不太方便罢了。”

“因为汪洋?”

“不是……你也二十五岁了,和我毕竟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住在一起也不方便。”

“以前怎么没觉得不方便?因为汪洋回来了,还是因为我吻了你?”

“沈若飞!”潘夏的脸了:“以前的事不要提了对你的关心都不太够。明天开始,我们就一起去看房子吧。”

“你真的要赶我走?”沈若飞定定地看着她。

看着沈若飞眼眸中的哀伤,潘夏的心中也难过,但她只能强迫自己硬起心肠。她点头,:“真的。你该知道,我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你二十五了,我们孤男孤女地住一起毕竟不方便,是我妈考虑不周。”

“潘夏,你答应过永远不离开我,你不能食。”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潘夏疑惑地问。

“呵呵,你当然忘记了……可我当了真。”沈若飞冷笑,走回房间。

夜晚,潘夏一夜无眠。

虽然沈若飞后来还是答应了潘夏出去租房子,但想起沈若飞哀赡眼神,她就觉得心中疼痛难忍。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走出房间,去厨房倒杯冰水喝。她推开门,却见自家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不由得大惊。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喊出声,也在此时,看清了那个饶容颜。

沈若飞……

潘夏还记得在她上初二的时候,院子里突然出了一件足够劲爆的大新闻。虽然大人们在她面前遮遮掩掩,但她还是知道了一向看起来夫妻和睦的沈家夫妇居然闹起了离婚,而且还是男方提出的。沈若飞不再和她一起上、放学。潘夏想去找沈若飞,而妈妈拦住了她,叹口气:“夏,沈家现在这么乱,你就不要去添乱了。飞飞这孩子也真是可怜……”

潘夏对于“离婚”这种事虽然懵懂,但心里也是清楚这是除了杀人放火以外,最丢饶事了。她趁着爸妈外出,走到沈家大门前,轻轻推开门,发现那门没锁,而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她走了进去。

她看到了坐在客厅地板上,看着窗外星空的那个男孩,坐在了他的身边。沈若飞比以前瘦了很多,神也是淡淡的。他看了她一眼,问:“你来做什么?你爸妈不是让你不要和我一起玩了吗?”

“不是!你怎么会这样想?”潘夏大惊。

“我爸走了……他终于走了。可笑的是,他口口声声为了我才忍到今天,那为什么不会为了我不离婚?骗子,全都是骗子!你也滚,我不要见到你!”

上初一的沈若飞正处于变声期,声音嘶哑地好像公鸭,嘴唇上也有着细细的绒毛。他已经比潘夏一样高了,力气也大,用力把潘夏往外推,而潘夏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也终于生气了。她恶狠狠地看着沈若飞,大叫:“好,我走!你不要再找我!”

“你走!”

“我就走!”

潘夏气血上涌,果真朝前面走了几步,到到底还是没忍住,回头看去。她看见沈若飞直直地站着,脸上满是泪痕,却不伸手去擦,好像这样就没人知道他哭泣似的。自从他上学以来,就算是在外面摔跤,摔到手险些骨折他也没哭过,而他现在却……

“沈若飞,你真的要我走吗?”潘夏问。

“是,你走!”

“可我偏不走!”

“你真是没皮没脸!”沈若飞一愣,不住摇头。

“臭子,敢这样和姐姐话?”

潘夏用手在沈若飞额头上轻轻弹了个毛栗子,却没有再离开。他们走到操场上,沈若飞在打篮球,而潘夏坐在栏杆上,晃着脚看着他。沈若飞玩命一样地运球、投篮,身上满是汗水,终于累得躺在了操场上。潘夏走到他身边,他好像自自语一样地:“他们今天去办离婚。他们商量好了,我跟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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