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潘夏见周琴都快哭出来了,心中不忍,抓住了周琴冰冷的手。周琴浑身一颤,看着潘夏和沈若飞,终于低着头,任由他们把她带到了安全地带。剩下的事就是医院和警方的了,白冰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颤抖着嘴唇,终于:“谢谢。”
沈若飞和潘夏都没有理她,手拉着手从他们身边走过。周琴看着他们,:“我不会认输的。”
“随便你。”潘夏没有回头,自认为很拽地。
埤回到家里,沈若飞把潘夏结结实实地骂了一顿。潘夏也知道自己有多危险,笑着讨饶,但沈若飞还是狠狠地打了几下她的屁股,以示惩戒。就在潘夏要发飙之际,沈若飞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以后不许这样了。如果你出了事,你让我怎么办?”
“对不起,我不会了。”潘夏内疚地,眼泪终于落下。
过来几天,周琴果然找了他们,对象不是沈若飞,却是潘夏。她把自己那么多年的经历以及对沈若飞的爱慕都写在了邮件里,看得潘夏这个外人兼敌都唏嘘不已。在邮件的末尾,周琴写:“夏姐,原来我是打算和你一起跳下去的,但是看到若飞的时候,我心软了。他拉着你的手,他的眼里只有你,就算是我和你一起死了,他缅怀的那个人也只会是你吧。我不想他难过。我对于我所做的一切声‘对不起’,也许,以后再也没机会见面了吧。祝你们新婚快乐。周琴。”
原来,她打算……
潘夏想着,只觉得身上一冷,看着专心致志作画的沈若飞,许久不出话来。沈若飞注意到她在看他,对她微微一笑:“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沉醉在我的侧脸之中吗?”
“不要脸!”潘夏笑骂。
她思来想去,还是没有把这封邮件给沈若飞看,把一切埋藏在了心里。沈若飞见她神色有些不对,放下画笔,搂着她:“在想什么?”
“没什么。”
“我妈酒席什么的都订好了,挑个好日子就能办婚礼了。”
“哦。”潘夏心猛地一跳,然后木然地点头。
婚期将近,她也越来越紧张。虽然和沈若飞结婚也就是一张证书,一场仪式的事,但是想到要和他这样一辈子在一起生活,还是脸心跳地不校上次的亲密接触被周琴的事打断了,但这种事……也是迟早的吧。
要和沈若飞……
只要一想起要和沈若飞做最亲密的接触,潘夏的脸就会变成柿子,眼下的亲密接触更是让她有不出的自在。沈若飞揽着她的腰,气息近在咫尺:“不如我们把事办了?”
“什、什么事?”
“反正是迟早的事,晚办不如早办。”
“是,反正迟早要办,那不如晚点好了。”
“可是我等不及了。”
沈若飞的气息越来越热,潘夏只觉得自己就要融化在他的怀抱里了。她看着沈若飞乌黑的眼眸,嘴角扬起的弧度,漂亮的锁骨,白色T恤下若隐若现的结实身体,觉得自己好像茶壶一样,脸涨得通,两个耳朵开始冒气。沈若飞弹弹她的面颊,她好像触电一样跳起来,咬紧嘴唇,下了一个决定。
“沈若飞……”
“嗯?”
“那个,我,我同意,不过你知道我从比较怕疼……所以,可能的话,能不能快点……”
“潘夏你在什么!我是什么时候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啊?”
“不过既然你那么想的话,现在也没关系。”
“沈若飞!”
“我委屈点,牺牲点色相,就让你如愿以偿好了。”
于是,潘夏这才知道什么叫作‘自作虐,不可活’。
大结局盛若夏花
半年后。
在欧洲成功开画展的“盛夏”回了国,然后又在媒体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恨得多少记者砸坏羚脑。在这半年中,唯一能给盛夏专访的是COCO杂志社的编辑陈薇,眼下,连她也打不通潘夏的电话,正对着电脑骂骂咧咧。
“该死的潘夏,真是标准的重色轻友!亏得我还算是他们半个娘!唉,她烦心的时候能找我,我被宋以轩那混蛋气得吐血的时候能找谁?我下辈子再也不做女强人了!”
陈薇在QQ上愤愤给潘夏留,严厉谴责她重色轻友的行径,顺便问候宋以轩的全家。与陈薇阴霾的心不同,此时的潘夏正在阳朔晒着日光浴,快活似神仙。
又一天过去了啊……
潘夏慵懒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夕阳一点点下沉,看着正在认真作画的那个俊美男人,只觉得心中充满了满满的幸福。一个月前的盛大婚礼在她脑海中永远定格,婚礼上父母的眼泪也让她永远记在了心郑主任终于和王教授终于复婚了,两口子一起出席婚礼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远在南非的汪洋也在邮件上对她表示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