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王的药女王妃(162)

耶律彦拓靠近她,亲昵的鼻尖轻点她的鼻尖。魔魅而炽烈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脸上:“我可以给你温暖……”

“不要——”她充满忌惮的盯着他,像一只突然遇到袭击的兽。

“很遗憾,看来我们达不成共识了!”耶律彦拓轻抚她的长发,俊脸笼罩着梦幻般的温柔,犀利的鹰眸却闪过冷芒:“但你没有选择权!”

接受他,是她唯一的选择!

说完后,他便低头吻住她,着火般的舌尖,长驱直入……

他不想再控制自己!

也无法控制心中对她疯狂的占有欲!

她是他的!

激烈的吻,一路滑下她雪白的颈子,诱人的香肩,*的锁骨……*的胡碴,为她带来些微的刺痒,带着狂狷的气息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一个滚烫而炽烈的印记……

她敏感而稚嫩的身体,猛然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而他不断在她的耳边霸道的宣示着。

一遍、两遍、三遍……

深厚而执拗的声音,直直撞入她的灵魂……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般逼我?”秦落衣心中带着颤抖得爱喝疼,裹着令人即将崩溃的矛盾思想,泪水滚落在脸颊。

“衣儿——”耶律彦拓虽然心疼她的这般模样,但是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只是宠着地吻去她的泪痕,在她耳边清楚地告示:

“有资格怀上本王孩子的只有王妃,有资格坐上王妃位置的是本王最心爱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你——秦落衣!”

178 卷十二:恋尘缘·第七节 人淡如菊的宁妃

时间,一天天过去,而气候也渐渐变得温暖起来,桃花开得更艳了,而竹林也冒出了盈盈的绿色,风轻轻吹过,是一篇绿海在唱歌的声音。

掬情轩的清晨,空气中总会裹着淡淡的花香,闻上去总会心旷神怡。

一早,耶律彦拓便上朝了,留下一身疲倦的她,自从她搬进掬情轩之后,耶律彦拓也便像在她这里生了根一样,夜夜留宿在这里,每每清晨转醒,都是被他紧紧拥在怀中。

这个男人是铁做成的吗?平日的事务已经过于繁忙,竟然还会有那么多的精力来做那样的事情,昨晚,他要了她不知道多少次,直到黎明降临,一丝曙光透过曼妙的纱窗之际,他才放过她,清晨转醒,他巨大的骄傲还深嵌在她的体内……

想到这里,她的脸陡然变红了,自己已经被他带坏了不是吗?还未成亲,却夜夜跟他……

不行,不能再想了!

秦落衣不敢看铜镜中的自己,怕自己脸上的红霞吓到自己。

“主子、主子——”采南端着上好的茶品,歪着小脑袋好笑地看着秦落衣,自从秦落衣搬进掬情轩之后,采南又重新调回了她的身边。

当她直到自己又能伺候秦落衣主子的时候,高兴地一晚上没睡着觉。

“呃?!”当秦落衣发现自己的失神被采南发现时,更是不好意思了,她慌忙地拿起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水,刚要喝下——

“主子,茶水很烫啊,你不怕啊!”采南掩唇一笑,连忙说道。

“呃——啊!”秦落衣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强压住心中的紊乱轻轻撩着杯中茶水,然后浅浅品着。

“主子,你在想王上吧!”

“噗——咳咳——咳!”秦落衣没成想采南这个丫头能说这样一句话,心中一惊猛喝一口茶,立刻呛到了。

“采南——咳——你、你不准胡说——咳咳——”她的脸不知是羞得还是被水呛得,变得更加红晕了。

“主子,你怎么样了?”采南一看就秦落衣这般,吓得慌了手脚,连忙拍着她的后背。

良久后,秦落衣才恢复正常的气息,脸色也渐渐变成以往的颜色。

“主子——”采南怯怯地看着秦落衣,憋着小嘴。

“你这个丫头,以后不准胡说,知道了吗?”秦落衣故意薄斥道,说完,又咳嗽了几声。

采南吐了一下舌头,刚想要说什么,被进门的声音打断了。

“怎么秦姑娘染上风寒了吗?这般咳嗽?”来者是一直被耶律彦拓冷落的宁妃,如今的她自从上次的事件后,变得也异常平和起来。

秦落衣看见宁妃后,微微解释道:“哦,没有,只是刚刚喝水呛到了!”

宁妃轻轻一笑:“我以为秦姑娘跟我一样染上风寒了呢,其实今天我来是想让秦姑娘把下脉呢!”

“你应该是夜里着了风了!”秦落衣说完将指尖轻抵她的脉搏。

“没有大碍,你的这次风寒跟平日的饮食也有一定关联的,正所谓‘春气之应,养生之道也,春日宜省酸增甘,以养脾气’春季为肝气旺之时,肝气旺则会影响到脾,所以春季容易出现脾胃虚弱病症。因此,平日里宜选辛、甘温之品,忌酸涩之食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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