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王的药女王妃(99)

虽是询间的语气却有着肯定的味道﹐并且扬着宠溺。

莫名的情愫冲荡着祁韾的内心﹐是这样吗﹖她不知道﹗是不是只是因为习惯了他的怀抱﹐因此才贪婪地独占呢﹖

对﹐仅仅就是这样﹐只是因为习惯﹐而不是——

矛盾而慌乱填满了秦落衣的眼眸。

大手陡然收紧在她腰上的力量﹐耶律彦拓英挺的鼻翼在她的髮丝间穿越﹐轻喃道:

"衣儿﹐你跟她们不同﹐你是特别的﹗"

黑眸变得有些深沉﹐只有她才有资格住进西厢别苑﹐只有她才能令自己自持难耐。

秦落衣身子微微一抖﹐不同的﹖有何不同﹖

那他天天在琴姬那里夜夜笙歌又该如何解释呢﹖在他的心中﹐那个温婉的女子是否也是不同的﹖

她咬着唇﹐一眼跌进了耶律彦拓变得有些深沉的眸子中﹐英俊的眼眸如潭水般深邃得不见底。

"你说的——可是真的﹖"

意外的﹐她第一次这般拷问他的真心﹐更好像是在拷问自己的身心般。

耶律彦拓眼底掠过一抹惊喜﹐但俊挺的脸上仍旧不动声色: "当然﹗"

干脆利落语锋﹐一点犹豫都没有。

秦落衣轻喘一声﹐紧接着又问道: "无论我做什麽﹖"

"对﹐无论你怎样﹐在我心中你都是不同的﹗"

耶律彦拓看着秦落衣有些执拗的语言﹐心中漾起丝丝情愫﹐大手也执起她胸前的一乌髮﹐轻轻闻过﹐清香扑鼻。

她当然是不同的﹐见到秦落衣的一瞬﹐他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倾心所归﹐所以﹐他不怕她会恨自己﹐因为﹐他会用自己一生的爱来填补她心中的恨。

秦落衣轻轻敛下眸子﹐掩去眼中的不安﹐轻叹一声说道: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会杀掉你呢﹖"

耶律彦拓嘴角一勾﹐他强迫性将秦落衣的下颚抬起﹐迫使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眼睛:

"你会这么做吗﹖"

泰如自定的神情﹐一字句不慌不忙地问进秦落衣的心中。

"我——我会的﹗"

秦落衣的唇开始轻轻地颤着﹐语气轻得有些无力。

如果她真的会利用医术之便对他不利﹐在他心中也便永远不会再有秦落衣了吧。

耶律彦拓眼底一暗﹐凝视她良久后﹐紧锢在她下颚的大手绕到后面﹐箍住她的脑袋。

没有动怒﹐没有大吼﹐而是陡然俯*﹐像惩罚似的吻住秦落衣了发颤的唇。

带着那份隐忍的怒火﹐这个吻有着狂狷和男子剽悍的力量﹐似乎要将秦落衣整个吞噬。

秦落衣无力地承受着他骇人的力量﹐鼻息之间塞满了浓烈的男子狂魅的气息。

意犹未尽地释放了她的唇后﹐耶律彦拓将额头抵在她光洁的额上﹐气息也因刚刚的狂情而变得有些稍稍不匀。

"衣儿﹐我曾经说过﹐在这世上只有一个可以杀我﹐这个人就是你﹗"

耶律彦拓的这句话更像一种承诺般﹐一下子在秦落衣的心中炸开﹐不知为何﹐当她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的疼痛就像刀割般。

她的胸脯因急喘而变得有些起伏不定﹐他真的会是这样对自己不设防吗﹖

耶律彦拓低低的浅笑着﹐镌刻的脸上扬着令秦落衣迷失的笑意。

"但是衣儿你在动手之前一定要考虑清楚﹗"

"呃﹖"秦落衣眉间扬起疑惑。

耶律彦拓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充满着异常的自信。

"你会后悔的﹐因为我——才是你最爱的男子﹗"

一句话那般自信﹐却在秦落衣心中炸开﹐惊慌一地。

119 卷八: 情锁红颜·第四节 宁妃的忠告

园林晴昼春谁主﹖

观露湿缕金衣﹐叶映如簧语。

乍出暖烟来﹐又趁游蜂去。

当上苑柳衣农时﹐别馆花深处﹐此际海燕偏饶﹐都把韶光与。

紫箫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热闹﹐真可谓是应了"世态炎凉"这句话的含义﹐天上的风向变了﹐地上的草木也跟着折腰﹐这就是生存之道。

秦落衣一袭白衣端坐在椅凳之上﹐凝净的脸上看不出是喜是忧﹐她细致地研磨着手中的葯物﹐而她身边站着的则是丫鬟采南。

宁妃躺在秦落衣身后的床榻之上﹐她始终用若有所思的神情看着秦落衣的一举一动。

经过秦落衣的努力﹐耶律彦拓终于点头将宁妃及那希从水牢之中放了出来﹐并念在夫妻情分上﹐让宁妃重新回到了紫萧轩﹐而秦落衣也总是不嫌麻烦的经常赶到这里﹐她们进行治疗。

经过数日的医治﹐两人身上的伤口开始渐渐恢复﹐体力也开始康复。

秦落衣将手中的葯研磨好之后﹐带着一袭清香轻轻来到宁妃面前。

"采南——"她轻唤道。

采南连忙上前﹐将宁妃扶起﹐让她依靠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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