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很想你(88)

她站起来,敬业加演技十级地向乔弘道早上好。

乔弘:“去楼下买蛋糕。”

阮甄:“好的,要买什么蛋糕?”

乔弘:“按照你的喜好买。”他从钱夹里取出十张毛爷爷,“把钱花光。”

阮甄已经习惯老板的神经病,拿了钱领命下楼买蛋糕。半个小时后,带了三个六寸蛋糕的朗姆酒芝士蛋糕上来。阮甄对楼下蛋糕店的这款明星产品垂涎已久。

她放在桌上。

“乔总,买回来了。”

乔弘:“分给其他部门当下午茶。”

阮甄:“啊?”

乔弘面无表情地看着阮甄:“阮秘书最近在减肥对吧?那就看着他们吃完。”

……神经病啊!

“剧本用我们青昆的!”

“怎么不干脆全都用你们青昆的人?”

“可以,我没有异议。”

“老顽固,那么多年了,你的自私和狭隘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你也不差,那么多年,一如既往地鲁莽异想天开。”

……

今天红昆和青昆的主创人员在四楼表演厅开剧本会议,不到半个小时,会议又进行不下去了。而此时此刻的众人已经习以为常,各自埋头做各自的事情。

沈禾低头给坐在对面的徐京墨发微信。

沈禾:他们要吵到什么时候?

徐京墨:起码需要一个月。

沈禾:……可怕,就没什么方法能让他们别吵吗?

徐京墨:目前没有。

沈禾抬头看了看曾团长和柳团长,又低下头给徐京墨发信息。

沈禾:曾团长和柳团长这对冤家究竟吵了多少年?

徐京墨:你知道为什么建筑外面的石头只标明了上青昆剧团吗?

沈禾:为什么?

她初来报道时,也疑惑过这个问题,明明这栋建筑里有两个剧团,可石头上只标明了上青昆剧团,并没有红星昆剧团的立足之地。

徐京墨:十年前红昆和青昆本是一家,也就是以前的上青昆剧团,正团是柳叔,副团是曾叔。柳叔和曾叔从小就认识,是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两人同痴迷昆曲,七八岁的年纪就被送进了曲社里拜师学昆曲,后来一起参加了大大小小的演出,一起见证过昆曲的辉煌,也一起见证了昆曲的衰败,上青昆剧团还是他们两人一手创办的。

沈禾没想到冤家多年的两位团长竟然还有一段这样的过去,又问:后来呢?

徐京墨:01年昆曲才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非遗,自01年后衰败的昆曲才再度得到重视,慢慢出现在大众的视野。时代一直在变,昆曲的改革和传承也一直是个没得到解决的难题,曾叔和柳叔两人的观念本来就有差异,起初掩盖在共同扶持昆曲的表面之下,后来昆曲得到世界的重视,两个人对传承昆曲的方式就有了更大的矛盾,07年青昆在香港演《长生殿》,正巧碰上**,剧院上座率不到百分之二十,这事成为两人闹翻的导火索。回上海后不到两个月,青昆就分裂成现在的青昆和红昆,两人开始一见面必争吵。

沈禾:我觉得坐以待毙不是个好办法。

徐京墨:嗯?

沈禾发了个表情:我准备主动出击干一番大事业!你等着!

徐京墨忍俊不禁,看她一眼,又回:好,我等着。

沈禾微微沉吟,正想给徐京墨回一句时,冷不防的感受到了一道幽幽的视线。她抬眼望去,与坐在徐京墨隔壁的江楠视线碰了个正着。

不过瞬间,她又平静地挪开。

沈禾忽然想起了唐慈说过的一句话——青昆的江楠喜欢七爷好多年啦,整个青昆的人都知道!

当天的剧本会议依旧不欢而散,沈禾被曾团长留了下来。

显然,一直没有进展也让曾团长很是烦躁,然而一遇上柳团长,曾团长也不愿让步。曾团长交待沈禾接下来一周不用来昆剧团来了,直接在家按照红昆以往排练的方式联系。

沈禾问:“柳团长那边?”

曾团长咬牙说:“不管他,死顽固!”

沈禾点头应了,离开表演厅下楼时却意外碰上了江楠。

她微微讶异,打量着她。

江楠无疑是个漂亮的女人,精致的妆容,干练的打扮,踩着一双细高跟,举手投足间有种优雅的风情。她疏离地问:“有事?”

江楠开门见山地问:“你和七爷在谈恋爱?”

沈禾眉眼微动,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说:“我和他有没有谈恋爱,和你有关系吗?”

江楠说:“我那天在星巴克见到你了,和七爷。”

沈禾微怔,这才想起那天自己和徐京墨在星巴克在台下做了点小动作,虽不妨碍公众,但十分亲昵。她“哦”了声,说:“江小姐想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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