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熊猫城主(57)

兔爷察觉到危险,心脏一紧,回头看去。

人兔相望,僵持不动。

白烟眉眼一弯,如虎扑了上去。

兔爷:……

……

入夜的风楼微有清风,繁星装点天穹,仍旧无月,但有星辰做伴,地上幽径可辨。

喜喜从假山后面探头瞧看,没有发现巡逻护卫的踪迹,朝后面招招手:“快。”

申屠定不欲见他们,闭门谢客。喜喜只好跟着墨白翻墙进来,准备摸到他的房间里堵住他。

墨白比她镇定得多,他能听声辨位,知道护卫远近,因此走得悠然。喜喜听不见,小心翼翼地走着,回头一瞧,见他走得如此轻松,自己被衬托得贼头鼠脑,形象全无,说道:“喂,我们现在是在做贼,要是让人发现就不得了了,做贼要有做贼的样子,敬业点。”

墨白轻笑一声,满是不屑。喜喜大怒:“既然这么牛气,刚才申屠定不见我们,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大门轰碎,还陪我做贼?”

“被你拼死拦住了。”

“哦……好像是哟。”喜喜觉得跟他谈情说爱不危险,就是跟他一起行动太心惊胆战,简直是太胆大包天了。

正愤懑着,就见他忽然上前,伸手搂住她的腰身。喜喜眨眼,面上出现两团红晕,这里好像不是卿卿我我的地方吧。

墨白足下轻点,已带着喜喜跃上二楼,停在一间房门前。

几乎是在两人落地瞬间,里屋传出苍老有力的低喝声:“谁?!”

喜喜听出来了,是申屠定。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话落瞬间,人影已经到了门口,气势强劲,墨白伸手将喜喜护住,冷眼盯着。

似是发现门外人没有逃走,申屠定开门时的杀气已经敛起,见了二人,脸色沉郁:“你们又来这里做什么?无论问几次盒子的事,老夫只有那一个回答。”

喜喜神情镇定,问道:“前辈认不认识兰兰姑娘?”

申屠定愣了愣。

喜喜笑了笑:“看来是认识了,那前辈认不认识兰兰姑娘口中所唤的‘玉郎’?”

申屠定面色阴郁转晴,晴转阴天,变了好几次,才有了决定,沉声道:“进来。”

喜喜迈入大门,觉得已经成功了一半。墨白本来也是因为喜喜要做这件事才随她一起,这会儿见申屠定松口,也没太多的好奇,倒是见喜喜满目欢喜,才觉得听听无妨。

房间很宽敞,但摆设却很少。走进里面,没有一点胭脂水粉的气味,可见这间屋子平时都没有女人进来。

喜喜将视线所及的地方收入眼底,对申屠定有了大概的了解,这人脾气不坏,十分有原则。她忽然想起墨白的房间也是这样,不过他的脾气可比申屠定差多了呀。

申屠定请两人坐下,也忘了斟茶,问道:“你们为何会知道这两个名字?”

墨白说道:“为何?前辈的意思,难道是这两个名字,是你们之间才知晓的?”

申屠定点头:“六十年前,我还未继承师父衣钵,秘密奉命下山办事,化名康定玉,偶然救下个叫兰兰的姑娘。因她受伤,我便和她结伴同行。朝夕相处三个月,她的伤好了,我们却没有分开。”

故事虽然简单,叙事也不过三言两语,但墨白和喜喜还是听出许多美好的事来。

英雄救美,日久生情。

但可见后面的事并不美好,否则也不会分开那么久。

申屠定继续道:“后来事情办妥,我要带她回山,告诉她我的身份,谁想她听后十分震惊,告知了我她的身份,并说誓死不能跟随。从此以后,她回到她的门派中,继承了其师衣钵。”

墨白沉吟:“果真是雨楼的彭秀彭前辈吗?”

饶是知道他们知道很多,申屠定还是吃惊不小:“你们到底是如何知道我们的事的?”

喜喜默默地将花梨木盒放到桌上:“这是在我家中地窖发现的。”

申屠定愣了愣:“你家中地窖?难道你是……”

喜喜摇摇头:“我不是雨楼中人,也不认识彭前辈。”

“那你为何会有当年我送给她信物的盒子?”

“我太爷爷是妙手空空。”

毕竟是同一辈的人,当年妙手空空名气那样大,在如日中天时却悄然隐退,不知去向,如今再次听见这名字,申屠定也不觉陌生,更何况,他也不会觉得陌生。他说:“我和你太爷爷曾有过几面之缘,还共饮过酒,虽然没有深交,但也算投缘……难道是你太爷爷将我送她的信物偷走了?”

“不是。”喜喜没想到他和太爷爷竟然认识,想来都是江湖中人认识也不奇怪,没有细想,又摇头道,“太爷爷很早就金盆洗手,做了个普通的掌柜,并将所偷来的宝物都存放在了地窖中。我无意中进入地窖,发现了这个盒子。但里面所放的宝物,是玲珑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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