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医女(108)

言非眸子一顿,问道:“既然不忙,为何不回我的信?在那边难道有什么故人陪伴,整天玩乐去了?”

子蕊心里一个咯噔,他不会是知道自己跟蓦离见过面而且放他离开的事了吧。可是那件事只有柳吟风知道,他不可能会那么多舌。她默了默,筷子已经放下了:“凌霄城没有人肯出外送信,所以一直没有给你书信。故人……”她想了想,不知当说还是不说。

言非已经替她接话道:“这四个月来,我一共去了书信六封,起先知道凌霄城戒严,因此让后来送信的人连同你的回信一起带回。可是竟然一封也没有。”

子蕊吃了一惊,他竟然寄过六封书信,可是自己只收到过一封。她突然想到姐姐,难道是她拦下言非的书信,可是这种事她又不能说,只好自己咽了这苦味:“我……边境生活枯燥,没有什么可写的。”

言非又饮了一杯酒,越发不悦:“你当真一个故人都没有见?”

子蕊终于忍不住说道:“你这么问,其实已经知道我见过了谁,是吗?”

“我要你亲口说。”

子蕊受不得他这冰冷的语气,她那么期盼回来,可是第一次见面,却是这种情形,少女的心又被伤了些,终究是开口说:“我见过蓦离。”

言非嘴角已抹上一丝冷意,默然的握着酒杯。

“可是我跟他并没有什么,我已经跟他一刀两断了。”子蕊见他仍是不看自己,差点要落下眼泪来,“言非,见到他,我才知道,我喜欢的是你,装在心底的人,是你。所以,你不能怀疑我,不能。”

这句话很霸道,也很决然,但是在言非听来,却犹如在心内窜起了火,将心内积压了三个月的冰寒都化去了。他本不想这么对她,她回来,就说明她喜欢的是自己。明明是要让她吃个开心,所以早早出了宫。可见到她的时候,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他又何苦要这样伤她,伤自己。

“子蕊。”言非起身拥住她,说道,“我并非怪你,这些事你跟我坦然,我也并不会怪你。”

子蕊抽了抽鼻子,抱住他的腰,说道:“我怕。”

言非轻抚着她的长发,似叹了一气:“你怕什么。”

子蕊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即使他说可以坦然,但是放走蓦离的事,还是迟些再告诉他。免得又气上加气,原来刚才,他并非是为了那几封书信生气,而是气她不坦诚,情人之间,是否真的是什么都可以告知。

身子忽然一轻,言非已经将她抱起,缓缓走向房内的床间。子蕊瞪大了眼,脸也绯红。身后触到软被时,她心里倒不是十分反抗男女之事,只是有些突然。

言非撑手在床,与她面对面,见她没有抗拒,俯身吻了吻她的红唇,说道:“我已经将自己养好了,骨头不会咯吱着你。”

子蕊一听,差点被他呛到。

言非身子侧倚在一旁,轻吻着她的唇,衣带渐宽,转眼间两人已是衣衫尽去。

子蕊此时不敢去看他,身子也绷得厉害。言非的手指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划着,温柔的肤触,让她轻微地颤抖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很敏感。

言非从她的唇吻至耳垂,轻轻咬着,然后向下亲吻她的粉颈。舌尖停在那抹红润上,而手掌却滑向腹下,紧贴在软丘上,细长的中指刚好触按在那细缝。子蕊不由的蜷缩了□子。那长指一去,又感觉到有东西在外面似要撞入,惊了惊,睁眼看他,唇已被吻上,随后□便是钻心的疼。她痉挛般想离开,却越发的疼。

“别乱动。”言非的声音传入耳中,她只好忍着疼痛不动。过了片刻,才觉得那痛感没那么强烈,他的指尖又轻拂在身上,此时的感觉,已跟之前不同。

她又睁开眼,见他也正看过来,脸已是滚烫,将头别过一边,那不知是刺痛还是酥麻的感觉已漾开在全身,软若无骨。喉间传来的嘤咛声音,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却仍是不由自主从嘴里传出。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在之前,子蕊觉得在成亲前为人事不算是正当女儿家该做的,可当情意涌在心头,却好像是水到渠成的事般,并没有对和错,有的只是情和对对方的信任。

一夜缠绵,子蕊累得昏睡,察觉到身旁的人起身时,才缓缓睁开了眼,仍是困得很。

言非见她醒来,在她唇上又深吻一记,说道:“我要回宫去,你再睡会。”

子蕊点点头,微红着脸,幸好这屋内的灯火已去,看得并不是很真切。她裹着被子坐起身来,身下还有些疼,想到晚上的事,心中又禁不住觉得羞涩。

言非穿好衣裳后,借着屋外照入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她的模样,青丝凌乱,肩头还裸在外面,此时的神态甚是娇媚可爱。他坐在床沿,真想在这里陪着她:“待会早朝,我就宣布立你为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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