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的左脸颊2(27)

她的心里藏着秘密——他一开始就知道,却还是不知深浅一脚踩进爱情的网中。

凌晨大雨的夜里值寝的他竟看到她独自一个人在走廊下喝水。这瘦弱的女生有那么明亮的一双瞳,像一只懵懂的小鹿,干净得让他难以自持地靠近。他爱她,相信她所说的一切,直到她那样惨烈的方式消失。

在电梯凶杀案之后,他几乎荒废了学业和事业,用尽全力来寻觅她的下落,甚至动过杀人的念头——当他发现世界上居然有捕魂者,居然有达斯蓝帝国后有那么一刻,他发现爱情原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模样。

或许,这爱情从一开始就有阴影。

她的心里藏着秘密,她不是他看到的全部,或许没有他,她会过得更好——他早接受者残忍的事实。

“这雪山可真美”夏吉推开越野车车窗,眺望道上那一座瑰丽梅里雪山。从香港到这里马不停蹄奔波一整天,直到见到这座闻名已久的雪山,心里才算踏实下来。但siva他们现在还是下落不明,不知是困在雪山上还是身陷达斯蓝。忽然,雪山上亮起一个白色的小点,趴在车窗的夏吉呼地抬起头,拽着旁边的雷光夏大叫:“你看你看,那边有个发光的小点!雪山!雪山上在发光!!”

光夏眯着眼睛看了老半天,也没见着什么白点不白点的,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他把气撒到夏吉身上:“哪有什么光点不光点?疯了吧你?穿着4英寸的高跟鞋还硬要跟我们来梅里,您是想象钉子一样死死扎在雪山上吧?”

“哼!”林夏吉跟了siva这么多年,帮他应付大小事务,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哧一声笑道,“哟哟哟,您是看不起高跟鞋,您以为你们家瑾年就不穿啊?”话说出口说着不合适的时候,已经迟了。眼见着对面火爆脾气的雷光夏脸色从白到红又从红到黑,夏吉知道坏了,在光夏的拳头到来之前大叫:“瑾尚!瑾尚救我啊!你看他”

“你们俩让我消会行不行?”坐在司机旁副驾驶的瑾尚撇过头来,朝后座的两盏不省油的灯说。他已经很久很久不打理自己了,原先染得发色掉干净后长出黝黑黝黑的新发,耳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遗落了,只剩下一个精致的小耳洞昭示着它的主人曾是多么在意自己外表的男子。

他是人人恨铁不成钢的二世主,仗着家底厚成天吃喝玩乐,身边小明星无数。念书时在外国谈恋爱,恋到满身伤痕,自以为对爱情再无兴趣,回国后夜夜笙歌,连父亲和妹妹都开始放弃他,只当家里多花点钱,养一只好看的大狗狗。

当所有人都开始放弃他,这个男生却像脱胎换骨般一夜长大,失去一条腿的他忽然间有了男人的责任感,将公司的是安排妥当后,亲自来梅里找哥哥和妹妹。

越野车在路上颠簸着,司机开到岔路口,指了指其中的一条小路:“诺,这就是你朋友出事的那条小路,前阵子下雨后塌了,路完全走不了了。”司机倒一把方向盘,神色无奈,“别说你们担心朋友出事了,那越野车的司机还是我一个山东老乡呢。车里的几个人都下落不明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他嘀咕着:“我们这行真是拿命换钱,客人说走那条路又不能一口拒绝。现在好了,出了事车翻进江里。老婆跟孩子没日没夜的哭,家里人连全尸都见不到。可见这人啊,真别跟天斗,斗不过。”这话说得车里一阵死寂,几个人都想说什么却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词。

是啊,人真不该跟来天斗,谁能都得过呢?

想起平日里siva的种种好处,夏季鼻子一酸眼眶温热,急急地翻出包里的纸巾想擦拭温热的眼眶,抬头一看前排瑾尚的脸颊上已经蜿蜒着两行眼泪。他怔了一会儿,想起siva曾说过这个弟弟是个心里温润如玉的多情种子,看来这话不假。

不光googleearth上标记了瑾年和我走过的路线,瑾尚把哥哥走过的路线也用红线标记在了地图上。现在这份标记着siv足迹路线的地图就摊在瑾尚的腿上。司机在他的指示下绕过了我和瑾年走过的小路,继续沿着国道前行来到一座当地人聚居的小村子。

天色渐晚,瑾尚抬起手腕看一看表:“快7点半了,先找地方吃饭,睡一晚吧。明天我们在顺着哥哥或星见他们走过的路,一点一点找线索。”他嘱咐司机拐到尽头一家稍显偏僻的家庭旅店旁,把车停好后,几个人跳下车。店主听到马达声早就迎了出来,说旅行旺季里客人很多,房间都已经预定了,还请几位客人另寻别处。

夏吉着急了,拎着她那一大包化妆品和衣服没气地嚷嚷:“哟哟,难道今晚就睡车上啊?我还要用洗面奶卸妆呢!啊,不穿真丝睡衣我睡不着啊”懒得理会她的啰嗦,瑾尚拿出一张预订单给店主。“我姓苏,这是三天前在网上预订的房间凭据单,麻烦您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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