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错(原名:要用身体吗?)(161)

是的,又一次。这个女人已经被胡骞予抢了先,他不允许自己再次被胡骞予强占了先机。

为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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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睛,这让她直觉得察觉到不安。

这个姚谦墨,到底是聪明绝顶,还是愚蠢之极?

聪明的话,怎么会用绑架这样的下下策?一场绑架,她毫发无伤,而他,虽然提过和她签订婚姻协议,但是最后,也放弃了这个想法,而是同意即她拿恒盛的利益作交换,要他把他所知道的有关托尼的一切告诉她。

而姚谦墨即使得到了她所拥有的恒盛的部分权益,但是却依旧没有股权的实际控制权。

可是,如果说他愚蠢,但他的一双眼睛,又总像隐藏了什么,很深很沉。

“怎么?你现在不要恒盛,而看上环球了?”林为零鄙夷地看着他。

自私自利的男人,不值得尊重。

他唇角有微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不要误会,我只是单纯地不想让胡骞予得逞。”

“你们曾经是朋友。”闻言,这次姚谦墨是真的笑了。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要认为他和胡骞予是朋友呢?友谊这种东西,从未在他们身上存在过。真是傻瓜……

姚谦墨沉默的微笑只能让林为零焦急万分,可是,偏偏不能表现出来。

所有情绪,都必须经过伪装。

“你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姚家?可你的行为,无异于在背叛你的家族。”

她皱着眉警惕地看他,他终究没忍住,抬手触碰上她的眉心,轻轻揉,要那里恢复平展。一个女人,愁太多,不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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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零触电般躲开。

“如果我说这都是为了你,你信么?”

之前,将计就计地要她误会胡骞予与露西之间有暧昧,一遍一遍提醒她不要着了胡骞予的道,一次一次要求和她合作,要和她同分一杯羹,以此巩固彼此的关系——这一切,统统出于同一个动机。

自私又可悲的动机。

可惜,现在说出来,为时已晚。

也许,真正相似的,并不是林为零和露西,而是,他和露西。

露西疯了,他呢,不可能和她一样,用失去理智来获得平衡。而失去的东西,总是需要掠夺另一样东西过来填补。

他要恒盛,或环球,来替代这个女人。

利益,爱情,终于,在他的天平上,获得了平等。

胡骞予总归不能将这两样最珍贵的东西都占尽了。

林为零看着面前这个面露阴狠的男人,内心挣扎着,她闭一闭眼,再一次试图平静地跟他说,“你的胃口太大,迟早会栽。我看在露西的份上其实可以……”

他打断她的话,女人的施舍、怜悯,对他来说,无异于极刑,“那么就请你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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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胡骞予坐在轮椅上,身后人的沉默令他不适,他回头抬起眸子看。

这个女人在走神,他又唤来句“为零?”她才猛地回过神来,眼中的光晃了晃,目光定格在他脸上,“怎么了?”他看了她许久,似乎要看穿她一般,隔很久才摇摇头,“没事。”回过头去,不再看她。

接他们出院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林为零推着他到车门边,司机下车开门。

胡骞予腿部感知还没有完全恢复,虽然已经能重新走路,但是不能坚持很长时间,出院前一天为零求了很久,他才同意坐轮椅出来。可是此刻司机作势要过来搀扶他坐进车后座,他脸一僵,眼神肃杀,司机被盯地动都不敢动,他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颤巍巍站起来,一手伸展,死死抓着车门边沿,才终于勉强坐进去。

为零也坐进车里,车子发动,胡骞予莫名其妙问一句:“失望么?”

为零肩头一颤,她瞬间的局促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她落寞地低下头,没有回答。

他也垂下头,看着自己紧握成拳的手,闷闷的声音溢出薄唇:“抱歉。”

互相折磨,几乎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相处模式。

片刻后,衣料与车座皮椅摩擦的声音传来,他余光瞥见她朝他靠近的身影,他偏头,她已经吻了过来。

片刻后,离开他已经濡湿的唇,林为零整理了呼吸,对司机说,“把挡板降下来。”黑色的挡板缓缓降下,隔断驾驶座与后车座。为零只觉光线瞬时暗下来,昏暗蒙蔽双眼的同时,男人急切的吻顷刻间袭上她的唇。

她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喘着粗气,胸口紧紧贴在他胸膛上。他将手覆到她胸口,轻轻地揉捏着细嫩的饱胀,她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胡骞予按下对讲机,“到车开到隐蔽点的地方。你下车。”说完便折回来,继续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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