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起床吃鸡腿啦(46)

白子初傻傻地答道:“我娘亲给我的。”

“娘亲?”店主完全愣住了,“这……”

“哎哟,”苏清颜揉了揉身子,道,“白小初你好重,快起来。”

“噢,”白子初站起,同时将将苏清颜扶了起来,还好心地给她拍了拍身上的灰,便在苏清颜为他的行为感动之时,却见他双眼一直,死死地盯着她的胸口道:“鸡腿鸡腿。”

“……”

苏清颜恼地拍开了他的脸,道:“行了,我们快走罢。”

“噢,好。”白子初傻傻地笑了笑,便乖乖地拉起苏清颜的手,带着她离开。

“诶,金簪!”店主赶忙将他们拦下,喊道。

白子初愣愣地回身,笑着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我忘了,嘻嘻。”

看到白子初的笑容,店主不知怎地竟打了个哆嗦。

店主地看着白子初俩人离去后,这才将目光放置在那枚金簪上,而这一看,他完全惊愕了。

只见那枚金簪深深地嵌入了桌子里,任他如何使劲都无法拔出。

后来不得已,只得将这桌子砍了一角,方将这枚金簪取出,然而触手一摸,一瞧,惊见金簪极细的簪身上刻着几个小字:九月十八,乐府乐福德,死。

他的脑袋瞬时一懵,整个人瘫软在地,他……究竟遇上了什么人。

☆、鸡腿二十三·住宿青楼被捉弄

“老爷,老爷——”一道急切的声音在乐府响起,惊飞了树上的鸟。

一个家仆火急火燎地冲到了乐福德的房门前,激动地敲打着房门喊道。

躺在床上的乐福德犹在床上闭着眼歇息,听到那嘈杂的声音,他不满地怒道:“吵甚呢!我病着呢。”

“就是!”他的女儿乐露也跟着喝了起来,走到门前,打开了门冲着那家仆瞪了一眼,“你没见着我爹正病着么,吵甚吵。”

“大小姐,不好了,不好了,”那家仆恭敬地朝乐露道了个礼,将手里握得发汗的金簪双手奉上,“大小姐,这是方才街尾许记当铺送来的,要小的给您,还说……”

“砰”地一声响起,大门被乐露狠狠地关上了,兜了家仆一脸的灰,里头传来乐露不满地斥声:“啰嗦些甚,滚滚滚,哼,还当铺呢,以为将本小姐的金簪送回来,本小姐便会给他好处么,简直妄想!”

方才一眼看到这金簪,乐露便知道那是自己遗失的了,想来定是被当初那被自己带回的白衣男子偷走的。手里攥着这个金簪,脑海里又浮现出白子初白净的面容,少女的心扉一开,春心荡漾起来。想到这金簪曾被白子初碰过,她心花怒放,笑吟吟地看着手里的金簪,便走到镜子前,将其别了上去。

“闺女,发生了何事?”乐福德无力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打从昨天被白子初吓了一吓,他便病倒了。

乐露闻声回过头去,笑道:“爹,没事,不过是送了个簪子过来。”

“是么,那算了。”乐福德也无暇理会,问了几句后又沉沉睡去。

乐露看了几眼,发觉父亲睡去后,便给他掖了掖被角,起身出去了。

这乐露甭看她平日里似个大小姐一般,但能当奸商的女儿,没有些精明怎生可以。

方才她发觉这家仆不过是送个金簪,竟如此紧张,想来必有何大事,但碍于他父亲在场,她又不愿父亲再担忧,是以安慰父亲睡下喉,她方一扭一捏地出了房间,取下头上的金簪。

左右翻转了片刻,她赫然发觉了上头的字,这个字苍劲有力,乃是用指尖硬生生在上头划出来的,而这金簪坚硬无比,能做到这般地步的,对方内功定极其高绝。

她唤人将那家仆叫了过来,打听到那当铺掌柜还在大堂候着,当即便去见了他。两人私下里谈论了许久,待得店主走后,乐露便唤来了人,悄声吩咐了几句,眼里骤然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反观另一边,经过白子初的努力,两人终于有了钱买鸡腿。此刻,白子初正一手捧着一个装满了鸡腿的袋子,一边啃着鸡腿在大街上寻着阴凉处蹦来蹦去,而苏清颜则是一直跟在他身后,看顾着他,以免他高兴之余,不看路撞到了他人。

她虽然对白子初有所怀疑,但在还未确定所疑是否是真时,她还是对白子初很照顾的,且白子初虽然很痴傻,但她能感觉得到他对自己的不同。

如今已是正午,钱也有了,苏清颜便打算启程去寻玉叶花了,然而白子初却以鸡腿还没吃够为由要求苏清颜留下一天,没有法子,苏清颜只得认命地陪着他在城里逛来逛去,给他买鸡腿吃。

白子初倒也大方,钱全部交给了苏清颜掌管,而他则乖乖地吃东西,也不挑剔浪费,逛了许久,眼看着天色不早了,苏清颜便提出要找间客栈去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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