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431)

那么,上官敬……到底是怎么死的。

虽然卞嫔被定罪为南唐长公主的证据都确凿,可是这一切发生的事都透着几分诡异,她不认为上官素就真的那么干净无辜。

宫中嫔妃一向是不得留宿皇极殿的,夏候彻政务繁忙,可又放心不下她在凌波殿那边,直接便让她住在了皇极殿,只有偶尔忙完了才送她回凌波殿住。

然而,前去金陵的方潜,原本应该半个月就回到盛京的,可已经过了二十多天都未有消息回来。午膳的时辰到了,夏候彻一如继往很准时的就到了偏殿,两人刚坐下拿起筷子,孙平便慌乱地跑了进来,“皇上,方将军……回来了!”

“宣他进来。”夏候彻拧眉道。

孙平面带难色,却还是到了门口道,“进来吧!”

可是,进来的人却不是方潜,只是随方潜前去金陵的一名侍卫,一身血迹狼狈怀中抱着一只方方的盒子。

夏候彻抿着薄唇望了他好一会儿,侧头望向她道,“素素,你先进去。”

凤婧衣起身,带着沁芳先进了内室,人却站在了帘子后瞧着外面。

“打开吧。”夏候彻声音有点抖。

孙平上前颤着手打开了盒子,血迹淋漓的盒中赫然是一颗人头,那面目正是方潜。

“什么人干的?”夏候彻一动不动地盯着盒中血淋淋的人头,沉声问道。

侍卫盖上盒子,俯首跪在地上,咬牙切齿地痛声回道,“南唐皇帝,凤景。”

“他?”夏候彻眸光倏地寒若刀锋,一字一句道,“他不是死在白玉关了吗?”

“他没有死,而且已经带着南唐旧部,七日之内一连夺下金陵和叶州,如今直逼彭城而去,两城阵守的大夏兵马……全军覆没!”

☆、一寸温柔一寸凉18

一室凛然的肃静,正座之上一身玄色龙袍的年轻帝王神色渐渐森冷下来,眸光锋锐如刀地望着侍卫捧着的盒子,全然没有了方才面对妃嫔的温柔和善之色,隐带起一阵肃杀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许久,许久之后。

“南唐皇帝,凤景。”夏候彻冷冷地重复着这个名字,每一声都带着断金碎玉的杀意。

他们还真是了不得,上官邑和南唐长公主都在他手里几度死里逃生,如今连这南唐皇帝竟然也被他逃过了一劫,真是了不得。

“那便跟朕说说,这个了不得的南唐皇帝怎么就在七天之内连破了两城。”夏候彻沉声问道栎。

那侍卫俯首跪着,回忆起在金陵的状况,缓缓说道,“方将军带着我们护送上官大人回金陵安葬,办完事准备离开的时候,方将军说金陵城里的人有些可疑便要多留几日打探,而不到三天南唐皇帝不知道从哪里带着数万的兵马包围了金陵城,方将军欲带着兵马守城不想城中竟还有南唐皇帝的内应与他里应外合,加上这些金陵百姓亦对大唐不满,一见南唐皇帝带兵回来,便也纷纷起应,方将军深知事情严重便带着我们杀出重围准备回京,结果才到叶州的时候又被他们的第二路兵马所截,南唐皇帝带着一只极通灵性的白虎和巨蟒,加之身边还有一群神秘高手,我等便在叶州落入了敌军之手。”

说到此处,他不由激动起来,撑着地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南唐皇帝说,皇上取了他南唐长公主的人头,他便先取了大夏大将军的人头,他日……定挥兵盛京,取皇上的人头以祭南唐的无数亡灵,然后……”那侍卫跪在那里,因为愤怒而整个人都在发抖,“他们确下了方将军的头颅,让属下送回盛京带给皇上一句话。袱”

夏候彻敛目,沉声道,“说!”

“南唐皇帝凤景,必夺回南唐每一寸国土,与大夏誓不两立,不共戴天。”

他很难想象,那是十五六岁的孩子说出来的话。

“好!”夏候彻重重地点了点头,怒然道,“朕倒要看看,他能从朕手里逃一回,还能有几条命逃第二回!”

说着,凝聚内力的一掌重重击在桌面,桌子连带桌上的东西都顷刻间化为碎屑,让一殿的侍从都惊得一个寒颤,胆小的当即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死了一个南唐长公主,却又出来一个南唐皇帝,还杀了皇帝一直深为倚仗的武将,南唐与大夏的仇怨,真的是越结越深了。

内殿之中,沁芳也惊出一身冷汗,紧张地望向站在帘子后的凤婧衣,哆嗦着唇道,“主子……”

凤婧衣抿着唇轻步回到榻边坐下,想来凤景是听到了南唐长公主在盛京被处以腰斩之刑,断了头颅挂在承天门上,以为死的人是她,才冲动之下回了金陵召集了南唐旧部与大夏开战。

毕竟,能号令南唐旧部军队的人除了她,便只有凤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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