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809)

有些东西,他原本就不该奢望的。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公子宸怔怔地坐在空荡荡的屋内,带着浓重红花气息的药味熏得她眼睛疼,疼得直想哭……

☆、一生一次一心动48

直到夜幕降临,夏侯渊才回到公子宸所居的园子。

“教王大人。”侍从们在门口毕恭毕敬地行礼道。

夏侯渊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灯火停下了脚步,半晌也没有举步进门。

不可否认,他是希望推门进去时,她还是在里面的。

许久,他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已经空无一人,他环顾一圈目光落在了桌上的药碗,碗里的药汁已经空了。

他走近到桌边,缓缓伸手拿起药碗,紧紧地端在手里,咬牙道,“你果真够狠!”

他说着,狠狠将碗摔了出去,随着碎裂的声音,碎瓷片溅了一地。

“教王大人!”侍从们惊声唤道。

夏侯渊沉默了良久,问道,“夫人什么时候走的?”

“正午。”侍从战战兢兢回话道。

“可留了什么话?”夏侯渊追问道。

“不曾留下话。”侍从如实回话。

夏侯渊扶着桌子坐下,自嘲地笑了笑,自己到底还在期待着什么。

原本就不是能走到一路的人,如今这样断了干净也好,横竖他也没有那份心思再操心她了。

可是,心头却总有种如刀在割一般的感觉,挥之不去。

冥衣楼外,公子宸和淳于越都不约而同来了这里,一开始因在夜里都没有认出易过容的彼此,还险些交上手了。

“你怎么跑出来了?”淳于越打量了她一眼,有些难以相信。

她被夏侯渊关着的事,他们都是知道的。

“说正事,你能在冥衣楼找到傀儡蛊的解法吗?”公子宸望着灯火通明的冥衣楼,问道。

“你以为是上药铺抓药,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淳于越哼道。

关键,她对傀儡蛊这个东西,都了解不多,又岂能随便去解。

“那你来干什么?”公子宸道。

原是想着,冥衣出了城,这里就能守卫放松了,他们潜进去设法把凤婧衣带走,或是偷到那支控制她的骨笛也好。

“不帮忙,就回你的地方去,别帮不上还添乱。”淳于越说着,便准备往冥衣楼里去。

公子宸紧随其后,一边走,一边小声说道,“你去找解毒的办法,我去偷骨笛。”

“就凭你现在?”淳于越不相信地说道。

公子宸一边观察着周围,一边低声道,“多亏了你帮忙,我功力已经恢复几成了。”

淳于越闻言侧头打量了一眼,道,“恢复了,还脸色白得跟鬼似的?”

他不是一直被人看着的,这会儿到底是怎么出来的,还敢跑到这里来?

“你管太多了。”公子宸说罢,快步与他分头走开了。

两人分头而行,因着冥衣平日都是自己在楼里,也不喜生人走动,故而冥衣楼里并未有多少守卫,这也让他们潜进去更为方便了。

淳于越直接找到了冥衣楼的药庐查阅关于蛊毒的卷宗,以及各种毒物。

公子宸则四处寻找着傅锦凰的踪迹,对方以骨笛控制凤婧衣,要信只要夺去了骨笛,虽然一时间还不能解除她身上的蛊毒,但起码能让她不再让她控制。

可是,她几近翻遍了冥衣楼,也不见傅锦凰的踪迹。

突地,听到一扇门后传出细微的响动。

她扭头望去,屏气凝神一步一步小心地靠了过去,她伸出手正准备推开门,却有人从里面直接一剑劈开了门,她踉跄地退了几步看清破门而出的人。

一身黑衣执剑的人眸光泛着妖异的红光,正是被冥衣楼所控制的凤婧衣。

她就那么站在那里,好像一具被吞噬了灵魂的提线木偶。

“傅锦凰,我知道你在这里。”公子宸咬牙道。

傅锦凰从凤婧衣背后的屋内,缓缓走了出来,冷声道,“杀了她。”

说罢,手中的骨笛放到了唇边,诡异的笛声霎时间萦绕在冥衣楼内。

笛声一起,凤婧衣便执剑朝她劈了过去,也不管自己对付的是曾经并肩作战的友人。

公子宸功力本就没恢复几成,加之最近又有孕在身动了胎气,自然不是对手,渐渐便有些不敌。

淳于越听到笛声,便知是坏事了,连忙丢下了手头的事寻着笛声赶过来。

公子宸被逼得险些从楼梯滚下去,幸好淳于越及时赶来施以援手拉住了她,望向出手伤人的人,不由深深拧了拧眉。

白笑离临走前也跟她说子母傀儡蛊非同小可,如今看来确实是不好解的,凤婧衣那样的人也不是心智不坚的人,可就那么短短几天功夫就被控制成了这个样子,足可见其可怕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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