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839)

夏侯彻没有说话,只是薄唇牵起了一丝得逞的笑意。

——

皇桑,你这么撒娇,你儿子知道吗?

药不能停啊。

☆、一生一次一心动59

雪域城,化为一座死城,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夏侯彻虽然一直跟她说伤势无碍,但面色却是越来越差,这让她也忧心不已。

只是,现在一时出不去,不能找淳于越医治,只能靠它找回来的这些简单的药物,她也不知道能有多大的作用。

又是一天过去了,两人走出了雪域城,却还是没有找到出去的路。

“走那边。”夏侯彻指了指不远处一条小径。

他记得,先前从地图上看过,这里是有一条路的,但具体会通到什么地方,却也不清楚。

凤婧衣扶着她洞着崎岖不平的小路走着,遇到有挡路的东西,还得先一步上前去清理了,才扶他去走。

夏侯彻看着她满是伤口的手,心疼想要帮忙,却又被她以伤重在身为由,严辞拒绝。

其实,到如今他才发觉,自己一直那么想要从她口中去证实一句她爱他,是多么的愚蠢。

她没有说过,可是在很多时候,她却已经告诉他了。

玉霞关他伤重,她暗中托人为他治伤;她生下他们的孩子,对其极其疼爱;错杀熙熙之时,宁肯自己承受丧子之痛,也未向他吐露真相;雪域城毁,她抛下一切追随而来……

这一切的一切,早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他一直没有看清,不过他却是已经感受到了,也因为感受到了,所以才一直难舍。

一直以来,他不得所爱固然不好过,可难的终究还是她呀。

什么都只能一个人放在心底,不能对任何人说,也不敢对别人说。

凤婧衣清理外前面的道路,一抬头看到又怔怔望着自己的人道,“看什么?”

“想看。”对于她的兴趣和好感,他从来不加掩饰。

凤婧衣走近扶住他道,“走吧,天快黑了,要先找地方落脚了。”

夏侯彻却是拉着她的手,心疼地擦去她一手的泥沙,看到手指头划破的伤口道,“小心点。”

“你自己脚争气点,我用得着吗?”凤婧衣收回手扶住他,催促道,“快走。”

夏侯彻叹了叹气,由着她扶着一步一步地走,抱怨道,“你这说话的口气,越来越不像话了啊。”

“瘸子,你走不走?”凤婧衣没耐心地道。

他倒是什么也不用操心的,眼看着天快黑了,要尽快找到能落脚的地方,起码能挡风,而且还要生火取暖,还要照顾他这一身伤,他还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你说谁瘸子?”夏侯彻挑眉道。

“谁瘸说谁。”凤婧衣道。

夏侯彻一甩手,站原地道,“走不动,不走了。”

她那嫌弃的口气,实在让人不舒坦得很。

凤婧衣咬了咬牙,若不是看在他现在有伤在身,有时候真想直接踹他两脚才解气。

“你想在这里吹一晚上冷风吗?”

若不是顾及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她至于这么忙着赶路吗?

“凉快!”夏侯彻固执地说道。

“那你慢慢凉快吧。”凤婧衣说罢,自己一人走在了前面,不一会就拐了弯消失不见了。

“婧衣!”夏侯彻叫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凤婧衣!!”他加大声音又叫了一遍。

可是,依旧没有人回话,也没有人回来。

“还真走?”夏侯彻一边抱怨着,一边拄着木棍艰难地移动着,所幸路上的障碍都已经被她清理过了,走起来也没有那么很费劲儿。

他一路追着过了拐弯,却还是没见人,于是有些急了。

“凤婧衣!”

凤婧衣从不远处的石洞里走出来,道,“这里有些东西。”

夏侯彻也不再追究之间争吵的事了,跟着她进了石洞之中,洞中是一些壁画雕像,但仔细敲了敲山石,却又是发现有回音的,说明后面是空的。

只是他们一时之间,也没找到能打开的机关。

“先在这里落脚再说吧。”凤婧衣放下包袱,开始出去找生火取暖的干柴,这冰天雪地里,没有火是很难熬的。

夏侯彻不方便走动,便在山洞里徘徊着寻找着机关,大约那地图上指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了。

过了好一会儿,凤婧衣寻了东西回来,看到他一个人在那里东瞧西看,便就先忙着生火了。

哪知,背后的人在雕像根前转了几圈,盯上了雕像手里的一柄剑,虽然有些年月了,可确实是难得神兵利器。

他伸手拿下雕像手里生了袖的剑,谁知那雕像发现隆隆的声音,随即他脚下的石板瞬间裂开,他整个人无力地往下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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