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262)

一直以来,她总想不通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为什么要伤害一个女人,去保护另一个女人,现在看来,不光是他爱夏嫣然,还有夏嫣然身边有一个别的女人永远也无法攀比的筹码——温贤宁的儿子。

呵呵,原来他早就有儿子了,夏嫣然和他的儿子,他的骨肉。

又好象说不通的,他既有儿子了,以前又是私生子,就应该知道当私生子的滋味不好受,那又为什么不帮夏嫣然正名,不给他儿子一个完美的家庭?

想不通,脑袋太疼了,象要裂开炸开一样疼,唐珈叶抱住头呻-吟,心脏仿佛被人用斧头硬生生霹开,再霹开,疼,好疼好疼,这被人欺瞒的痛苦,被发现后的头痛欲裂,心绞难忍,岂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是啊,唐珈叶,这三个月,你一直在自己骗自己,你把自己裹在一方小天地里,你以为这样夏嫣然和那个小男孩就不存在了吗?

你以为你从温贤宁那里享受到的温柔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吗?

错,你根本是不愿意去想,你不愿意去想其实你所享受到的,夏嫣然也在享受,而且不会比你少。

你所认为的爱情,在这三口之家面前那么微不足道,你就是个多余的第三者。

她呆呆地看着他们围坐在一起,温贤宁慈父一样抱小男孩在腿上,去念菜单,她在想,他此刻的声音一定温柔极了。夏嫣然坐在对面,对他说了句什么,两个人视线中空中相会,那么如胶似膝,心意相通。

人家早有心爱的女人,连儿子都早有了,你有什么?黄毛野丫头,不自量力!

呵呵,呵呵,她自以为的幸福不过是缥缈的泡沫,她太傻了。

不管过去多少年,她与他中间永远做不到专一,因为夏嫣然和他儿子将永远在他们中间存在。

温母从洗手间回来,唐珈叶低头逼回眼泪,跟温母出了餐厅。

她醒了,昏迷了三个月,掉进他编织的温暖陷阱里,她彻底得醒了,计划还是不能变,她还得离开。

那么痛,曾经受到过的伤害仍然存在,明知道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偏偏还要把他当成绵羊,呵呵,唐珈叶,你吃过一次亏,还是不长记性,这一次你真的该清醒了。

好在,已经六月份了,再过半个月就可以毕业,她可以得到自由。

唐珈叶一直低头,温母没发现她的不对劲,车子送她到学校门口,“行了,我回去了。”

晚上七点,温家如时开饭,温贤宁刚好赶上,唐珈叶低头正喝汤,深深看了她小脸两眼,去洗完手才坐到她身边,低声问,“老婆,今天忙不忙?”

唐珈叶摇头,专心致志喝汤,又问,“你呢?开一天会很累吧?”

他沉默几秒,“嗯”了一声,接过温母盛过来的汤,“谢谢妈。”

“贤宁整天忙工作,那么一大摊子事,这累还问吗?”温母觉得儿媳妇说话不懂事。

温贤宁抬头直直地看着母亲,温母嗔怪了儿子一眼,那意思是,得,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几天后晚饭结束,温贤宁被温父叫到书房去了,唐珈叶单独回房,洗澡出来见温贤宁在翻找什么,她没出声,拉开被子钻进去。

听到他在问,“小乖乖,我们在乡下你给买的情侣衫呢?不是带回来了吗?放哪儿了?”

“不太清楚。”她迷迷糊糊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以为她犯困了,温贤宁没再出声,翻找了一会没找到,怅然若失地去洗澡。

殊不知,今天唐珈叶把那两件情侣衫用剪刀绞得粉碎,现在正躺在垃圾场的某个角落里。

她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提醒自己。

唐珈叶你不要再做梦,魔鬼就是魔鬼,永远不可能变成人。

那仇恨也在,你怎么能忘得了这个男人曾经在你身上使出的那些残酷之极的手段?

如果你真的摆脱了他带给你的阴影,为什么这三个月以来你仍在吃安眠药?

那恐惧还在,就藏在角落里,等着随时把你吞噬,你躲不掉的,你永远也躲不掉的,唐珈叶!

今天的安眠药好象起的效果晚,他洗完澡躺到身边她还没睡着,感觉到他贴在背后,大手从她睡衣领口钻进去在一团柔软上肆意揉/弄,她哼起来,“大叔,别闹,我难受……”

“小乖乖哪里难受?”他的口气仍象平常那么柔和,可她听起来怎么那么遥远,那么陌生,仿佛是个陌生人。

她小声地抽气,“大姨妈。”

“不是下个星期么?”他头脑里好象安装了一部精密仪器,总是比她准确算出她的生理期或是安全期。

她声音仍是小小的,带着鼻音,“不知道,刚刚洗澡的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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