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呆住的还有阮冰,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老婆,我给你买的道歉礼物,喜欢吗?”沈墨拉着阮冰的手,深情款款地问。
阮冰很吃惊:“这些黄金手镯是买给我的?”
“不然呢?我的钱当然要花在家人身上。”沈墨冷冷一笑,“因为钱是我的。”
阮冰想忍,但是嘴角的笑容有些藏不住,今晚的沈先生很土豪,土豪得很吸引人。
娇娇也不装可怜了,而是尖酸地道:“恭喜嫂嫂,我竟不知道你怀孕了?”
“女人又不是生育工具,当然,有那种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的除外。我就喜欢给我老婆买来扔着玩儿。”沈墨傲慢地回击。
娇娇瞬间脸上通红,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顿耳刮子。
沈墨似笑非笑地扫了眼娇娇,好像想起来一般,“对了,你肚子里的也算是我侄儿。”
娇娇心想,你这是想两边讨好,我偏不:“呵呵。我儿子没这福气。”
“礼物还是要送的,以我和阮冰的名义,送一本成语故事给我的小侄儿。”
娇娇气得脸色苍白,满眼讥诮地看着沈墨,这话你都好意思说出口?
沈墨却没有奚落够:“唔,就送那本贪心不足蛇吞象。”
这个词语瞬间刺得娇娇满脸羞红,而店内不知道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娇娇到底是什么嘴脸,周围的人也不是说傻子。
沈墨脸上带着鄙夷的笑容,牵起阮冰的手道:“带你的同事去另外一家。”
阮冰脑筋还有些转不过来,沈墨这是给她道歉了,还帮她狠狠教训了娇娇吗?
她茫然地跟着他走出那家金店,只觉得他握着她的手是那样温暖,让她的心跳也跟着快了几分。
两人又陪着jeson去了另外一家店,用相当公道的价钱买了一对麒麟镯子。
jeson不住道谢,临走还祝他们多生几个小孩,生,还生几个?
阮冰有些受惊。
沈墨开着车将阮冰载到她家楼下。阮冰下车,却被沈墨拉住手夺了她的皮包:“休想再把我关在门外。”
阮冰生气地道:“你家不在这里,沈先生,你明明没喝酒,难道你醉了?”
沈墨看着她,莫测一笑:“酒不醉人人自醉。”
阮冰脸唰的一下红得滴血,这厮是在调戏她,他故意的!
记起沈墨上次对她的疯狂和胡闹,她知道这种时候一定不能给他任何遐想的可能。
“喔,你真要住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来小日子了,恐怕招呼不周。”阮冰真是很感谢自己的身体,小日子来得正是时候。
沈墨有些好笑,难道自己看起来真的这么急色?
难怪这丫头那天说得好像两个人是差点一夜情的关系,想到那天阮冰撇清的语气,他心里滑过不爽,他还就偏要和她同住。
“这也是我家,沈太太,你来不来小日子,我都要回家。”沈墨很坚持。
阮冰不想和他在外面拉拉扯扯,只好咬牙道:“跟我来。”
反正她今天这个身体状况,还真不怕他。
但是她也做梦都没想到这个男人到屋子里后,同路易一般,巡视一周,好像在检阅领地。
然后就开始站在屋子中央脱衣服,他脱光衣服也就算了,当沈墨吧嗒一声解开皮带的时候,阮冰吃惊地瞪着他,简直无语。
沈墨却忽然抬眸,眉眼间泛起淡淡笑容,嘴角傲慢地弯起,对于阮冰这青涩的反应他很是满意。
“我是不是很帅?我发现一路上,你看呆三次。”
阮冰的脸越发红艳,她握紧拳头有些紧张地道:“你胡说!”
“第一次是我给你钱包让你付账。第二次是我开车你偷看我,第三次就是现在了,你眼睛都看直了,沈太太。”沈墨不容她有半分逃避。
阮冰无法反驳,只能抵赖:“你是不是太自恋了,我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这种事情。”
“我自恋?那你敢不敢和打赌?”沈墨的声音低沉性感,撩拨起人来,让人魂不守舍。
阮冰干涩地抿唇:“打赌就打赌,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是吗?好,那你现在看着我,如果我脱了裤子后,你还能看了没感觉,就算我自恋如何?”沈墨挑了下眉头。
阮冰依然笑得柔和,心里却有万千草泥马呼啸而过,有病吗?为什么要看他脱裤子!
“怎么你心虚了?”沈墨的声音里带着鄙视。
心虚你个头!
只是,冷冰冰的沈先生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要脸了?阮冰呼吸急促地擦了下额头的汗。
“你爱上我了,就承认吧。”沈墨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将阮冰震醒。
阮冰僵硬地摇摇头:“不,我没有。”
吧嗒,沈墨将皮带刷地一声从裤子上扯下来,阮冰转身飞快逃走:“我去工作了,沈先生你请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