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六朝:花蕊皇后(119)

花蕊儿说的是那般平静,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你……好一个不识抬举的女人!朕还是提醒你好好地考虑考虑,面得日后后悔!”薄奚野又说到。

花蕊儿没有再接着薄奚野的话,她穿上衣衫,轻盈地起身,然后冲着薄奚野伸出了手。

“皇上,拿来吧!”那神态是那么的平静,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薄奚野的眼睛愤愤地盯着花蕊儿那张娇媚的脸,他真恨不能将这女子日夜占为己有,真恨不能将这女子时时留在他的身旁,看着这张柔情似水的面庞,他刚才还在脑子里盘算的,将这个女人贬为军妓的想法一下子就被抛到了脑后。

看着花蕊儿伸出的手,看着花蕊儿那渴求的眼睛,似乎有鬼在推着似的,薄奚野从他衣裳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包早就准备好的解药,递给了花蕊儿,然后两只手紧紧地握住了花蕊儿的手。

花蕊儿转头看看窗外,月明星稀,朗朗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细缝射进屋子,洒下几绺清冷的光。夜已经很深了,她知道少华还在等待着她的解药,她是不能在这里久留的。

花蕊儿抽出她的手,翻身下床,将衣裳系好,然后对着铜镜梳理好了她凌乱的头发。

她又记起了瑾妃的话,对,避孕雨露!她不过是来换取解药的,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皇普少华的,她花蕊儿是万万不能留下那暴君的孽种的。

花蕊儿想到这里,赶忙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两粒药丸,轻轻地塞入了嘴中。

花蕊儿以为薄奚野还在睡觉,是没有觉察到她的举动的,可是她错了,薄奚野一直侧着他在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就像是在欣赏着一幅活动的画。

“花蕊夫人,你吃了是什么药丸?”薄奚野突然问道。

“免除后患的药丸!”花蕊儿没有想到薄奚野会看的这么仔细,一时夜没有想到更好的回答方式,于是便说道。

“免除后患?混账,混账!难道你是在故意打掉朕的子嗣吗?免除的就是这个后患吗?混账!混账!胆大妄为的女人!”薄奚野咆哮着,像一匹被羞辱的狼一般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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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儿静静地站在那里,欣赏着薄奚野的咆哮,似乎这个咆哮不是针对着她,而是针对着另外一个不相干的人。

等到薄奚野叫嚣完毕,花蕊儿平静地冲着薄奚野躬身一施礼,道:“花蕊儿多谢皇上陛下成全!”说罢,轻盈地转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了。

薄奚野看着花蕊儿渐渐远去的背影,恨得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他大声叫嚷着:“花蕊儿,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付出代价的!你给朕记着,记着!”

花蕊儿并没有回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薄奚野的叫嚣一样。

花蕊儿依旧如往常一样安详地回到了冷宫,安详地将解药喂给少华吃下,两个人安详而平静地入睡,等待着第二日黎明的到来,虽然每日的生活都不过是如此这般机械地重复,可是在一个充满了希望的人看来,每日的太阳都会是不同的,有彼此相依偎,哪怕就算是再艰难,在困苦的日子,只要两个人一起去度过,也会充满温馨。

当黎明的曙光穿过那唯一的一扇窗户射进这间屋子的时候,花蕊儿起身了,她习惯地服侍着少华起身,洗漱,然后习惯性地陪着少华用早膳,虽然早膳并不丰盛,可是在他们看来,吃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吃,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就算是吃糠咽菜,心里夜会觉得香甜。

用罢早膳,皇普少华,又坐到桌案前,开始了一日的工作,这写诗填词的工作在旁人看来,也许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可是在皇普少华和花蕊儿看来,却是一日中最快乐最安详的时光,当他们将全部的精神都用在了诗词上的时候,心中便忘却了许多的伤痛,便忘却是伸出囹圄之中,因为在那个时刻,他们的心是自由的,是奔放的,是快乐的。

皇普少华先将昨日写的一首词拿在手里,念给花蕊儿听,请花蕊儿为他挑挑毛病。

花蕊儿认真地听着,仔细的辨析着,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好!好!果然是名不虚传的花蕊才女,朕当年在宫中的时候,就曾经听母后说起过你,说你的才学比你的容貌更出众,朕一直都没有机会见识夫人的才学,今日有机会讨教,真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才女啊!”皇普少华听罢花蕊儿的意见,觉得很兴奋,于是开始在他的诗作上修改起来。

“是夫君的词填的好!花蕊儿不过随口说了几句罢了!”花蕊儿一边帮着皇普少华研磨,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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