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这个名字进行深入的揣摩,当然也就没有怀疑到这个人的特殊
身份。
赫连天坐了一会,便按照老鸨子的要求离开了悦然居。
赫连天回到客栈之后,是坐卧不宁,他在盘算着该如何将花蕊儿
搞到手,当然也在琢磨着这个被薄奚野囚在深宫中的花蕊儿怎么忽地
一下子就落入了悦然居?怎么忽地就成为了一个风尘女子?过去他出
使北祈的时候,感觉薄奚野和他的儿子薄奚策似乎都很在意这个女子
啊!应该不会是他们将这个花蕊儿卖到这个青楼的!既然不是他们,
那又会是谁呢?那只信鸽是谁放的呢?那张纸条又是谁写的呢?赫连
天是满脑子的疑问,不过,当务之急,他觉得还是应该尽快将花蕊儿
弄到手,老鸨子对他提起的那个姓钟的富家公子一直在他的心头盘旋
,挥之不去,若是下手晚了,让钟离风抢了先的话,那他赫连天恐怕
就会后悔一辈子了。
“怎么办?怎么办?是那大笔的银子去向那个老鸨子赎人?还是
用另外的办法呢?”赫连天犹豫着。
“若是向老鸨子赎人,老鸨子一定会漫天要价,而且还不一定会
将花蕊儿那棵摇钱树放出去,并且赎人的时候,还必须留下字据,留
下了字据,手印,那也就等于留下了线索,一个堂堂的南缗国的皇上
竟然亲自跑到青楼之中去私会女子,竟然亲自去赎一个青楼女子,这
消息若是传出去的话,那岂不是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赫连天的脑
子飞快地转着,眉头紧皱。
“主子,您该用晚膳了!”赫连天的贴身侍卫轻声说道。
赫连天叹了一口气,道:“不吃,不吃了,你赏给一同来的那些
个兵士吧!”
“主子,看您愁眉不展的样子,一定是为那个女子吧!”
赫连天淡然一笑,道:“好你个小子,竟然看穿了朕的心思,朕
现在苦恼得很啊!不知道应该怎么将那个女子弄出来。”
“主子,奴才觉得很容易啊!不过,主子您断然是不能用银子去
赎人的!那样的话,会留下线索!”
“恩,和朕想的一样,那依你看,应该怎么办呢?”
“抢!”
“抢?这个法子朕也想过,可是这次我们来的人不多,想那悦然
居是北祈有名的青楼,一定是防范严密,我们不一定能将人抢出来,
若是暴露了目标的话,那岂不是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主子,咱来硬的当然不行了,可是咱可以声东击西,趁火打劫
啊!”那个小侍卫特意将“火”字拖长了半拍。
火中凤凰
“主子,咱来硬的当然不行了,可是咱可以声东击西,趁火打劫
啊!”那个小侍卫特意将“火”字拖长了半拍。
“趁火打劫?趁火!对呀,朕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呢?好,好,真
是太好了,事不宜迟,我们也不能在北祈停留太多的时日,我们今夜
三更就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主子说的极是!”
“传朕的口谕,让他们赶紧吃饭,赶紧休息,三更时分,准备动
手!”
“是,主子!”
这个夜晚对于赫连天来说是个不平静的夜晚,他急切地盼望着三
更天的来临,可是对于悦然居来说却和平日里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客人们依然是纷至沓来,老鸨子照样是里里外外忙个不停,满脸堆笑
。
花蕊儿这些日子承蒙钟离风的照顾,能够不接待客人,这让她多
少感觉到欣慰,每每想起钟离风,想起钟离风对她的好,想起钟离风
在梅林深处的那个热吻,花蕊儿便觉得心头有一股暖流在激荡。
花蕊儿凭着女性的直觉,敏锐地感觉到钟离风一定是在东沐国遇
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一时脱不开身,她觉得钟离风还会来看望她,
还会来救她的!她坐到床上,拿起一个针线笸箩,笸箩里装着一个还
未完工的香囊,这是她为钟离风准备的,准备在钟离风下次来探望她
的时候,送给钟离风,也算是一个纪念吧。
花蕊儿精心地绣制着,不知不觉,夜已经很深了。
悦然居每日夜晚都有几个小Y头敲更报平安,让大家小心火烛,可
是今日,花蕊儿感觉已经是二更天了,却没有听到“梆子”声。
“这几个小Y头,怕是贪睡,没有起来吧?”花蕊儿暗自猜度着,
她当然不可能想到悦然居的门外,院墙周围,几个人正在一处靠近柴
房的地方悄悄地泼洒着油料,还有几个人已经越过墙头,潜入了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