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童话:总裁上司要偷心(256)

“还说什么?”

“你们有什么误会,好好解释清楚啊!”静雅急得几乎要跳脚了,这样冷漠对峙的局面,她这个局外人都受不了,何况是任家二老,还有夹在中间的李嫂跟慧姨。只怕,慧姨比她还难过。在任家,那样尴尬的地位,不是仆,不是客,怎么做都不对。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都知道了。静雅,我不想争什么,也不想去求什么,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求也求不来。”

她总是这样,对什么都看得淡,只是不知,她心里是否也真的如话里这样淡漠。看见静雅那样失望,终究有些不忍她替她担心,又笑起来,故作豪放的说:

“你在这里着什么急,难不成我倪茉蔷还真成了没人要了?非他任靖东不可了?哈!你看我生完孩子,屁股后面保管又是一长串,他任靖东算什么!”

门外,一张俊脸绷得死紧,眼底露出激怒的腥红色,扶在门框上的手,几乎要将那门都扳脱掉。他呼吸急促而紊乱,眼睛越过门上的镂花格子,直上落在背对他的人身上。

而他的背后是走廊的窗户,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是浅色的金光,仿佛给投射到的地方镀上一层金,那金里却浮起灰来,万千点浮尘,仿佛是万千簇锋芒锐利的针尖,密密实实地往心上扎去,避无可避,不容喘息,垂死挣扎也不过如此。

他紧紧攥着拳,她的声音仿佛又回荡在耳畔,她说:

“他任靖东算什么?他任靖东算什么?”

她不爱他,所以她不要他了,什么话也不问,便这样定了他的罪。因为她不爱他,所以尽管知道些什么,却也并不在意,一点都不在意。甚至借着这机会要逃开去,再也不见他,不想跟他扯上一丝关系。

心底翻涌着丝丝痛楚,从心间一点点漫开扩散,太阳穴突突的跳,像有针在一下一下的扎,疼得脑袋都像要爆炸一般。有些难以忍受,额上几乎要渗出冷汗来。

白臣宇早已变了脸色,想要去开门,却无法越过他如雕塑一般的身子。情急之下,只重重一咳,期望里面的人能明白一些。

果真,静雅一听那样的咳嗽,心中直叫糟。她腾的一下爬起来,茉蔷尚未反应过来,却见她狠狠的盯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气怒模样。她仍旧没回过神来,不知道她这般突然变脸又是为了什么。

她怔怔看着静雅去开门,门是开了,她也呆住了。一张脸刷的变得雪白一片。身子僵住,凉凉的寒意窜了一身,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只觉呼吸困难。

他眼里那样浓的怨恨,像是从来没有消褪过一般,让她不敢逼视,急急的一个对视,她便败下阵来。

她错了,原以为,她可以重新拾回那一片冷静,心无杂念,可一看到他,她还是止不住的心痛。他还这样看她做什么?做什么呢?他从来不曾为她受过伤,红过眼,如今,那般激烈的争执甚至与相交多年的朋友反目相向,却也只是为了别人,别的女人。

静雅急得说不出话来,白臣宇稍微镇定一点,只说:

“你们两个误会太深,今天不在这里说开,谁也别想走。”他行事向来果断迅捷,紧紧拉着静雅飞快的退出房门,又趁任靖东一个不察,将他重重的推进去,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他心头一跳,几乎要把持不住怒吼声,急急的回身去开门,却再也打不开。原来已经从外面反锁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他呆呆站在门后,挺拔的背影竟然僵得几近冰封,心里是不可抑制的痛楚,明知身后是她,却无法回过头去。

茉蔷仍旧坐在那里,眼里浮起水雾,脸上是倨傲冷漠的神情。谁也不想开口,准也不愿先开口。

他素来沉稳,面对她那样的否定与排据,几乎是铁了心的要恨她。

茉蔷握紧手中的紫砂杯,杯中的茉莉随微波轻荡,如寒风拂过,瑟瑟发抖。空气里似是寂静的寒冷,明明盛夏,却教她莫名的颤了一下。

动了动唇,声音已不复方才那样的洒脱。

“你怎么会来?”她低着头,静静凝视着手中的紫砂杯,那样专注的表情,似乎杯里的茉莉花立时要从里面飞出来。

任靖东转过身子,眼里是满满的凄凉。她苍白的脸,映在他眼底,为何还会如此的痛彻心扉,他暗嘲着自已的痴。

“你大哥说你在这里喝茶。”

所以他便来了?为什么?她抬头看他,一脸的迷惑。

然而她却什么也没看到,除了他满面的肃然冷凝,她什么也没看到。他又说:

“茉蔷,我一直不知道你爱的人是谁,你走了,又回来,可是,你却没有给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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