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童话:总裁上司要偷心(451)

就要什么?允儿又是谁?是个女人是吗?是他的女朋友是吗?他有女朋友了?那她怎么办?她什么都不是吗?

心痛的感觉,如幽灵一般无声靠近。

允儿!一定是个很体贴,很温柔的女子吧。有着这样一个温柔的名字。不像她,总想着满世界乱跑,连他也能狠下心来抛弃掉。真是没心没肝的女人!

她想起那一次的谈话,那是他们在花莲游玩的时候。白天走得很累,拍了很多很多的照片和录像。晚上两人缩在床上,又笑又闹的一起分享照片的一段段录像。

其中有一段是请正好同路的小姑娘替他们拍的。两个人手牵着手,背后是一大片槐花,金灿灿的花朵,绿油油的叶子,生动活泼得不得了。

她忙着摘花,怀里一只小篮子,装了满满的一篮花,而他,忙着看她。

那是一段录像。他的手,好多次想要伸出去抱她,可是,到了最后一刻,他都忍住了。像是感觉到,此刻抱得再紧,到最后也是什么都不能留下。别开脸的时候,正巧对着镜头,那一脸的伤心和不舍,让她几乎要心碎。

他一向是自信飞扬,神采奕奕,潇洒得仿若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影响到他,惶论在人前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情,而这唯一的一次,竟是为着她。

她含着泪,望着抱她在怀里的天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天翼面无表情的笑笑,若无其事的删掉那一段,只说:

“小女孩调皮,乱拍的。”

她握住他的手,问:

“你现在最想跟我说的话是什么?”

他看了她一眼,将她的脸按进自已颈窝里,声音闷闷的说:

“太多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心里也难受,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轻轻说着心里的话。

“天翼,我渴望自由,尤其这几年,我想要飞,都想得快要发疯。二十几年,我都不曾真正做过自已想要做的事情。现在,我达成妈妈的心愿了,所以,我想要为自已活一次。我想去那些我不曾去过的地方,去做一些我认为我会开心的,有意义的事,尽管这些都是哥哥他们所不能理解的,我仍想去尝试。你能支持我吗?

他轻轻抚着她光滑圆润的肩,心里梗梗的,一点都不舒服,连呼吸都没有力气。

“我想,我会支持你。”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迟疑了很久,才说:

“如果面前有两条路,一条通往甜蜜的爱情,一条通往自由的天堂,你会选哪条?”

她怔住了,心里的矛盾像两个小人在打架。一边是爱情,一边是自由。真的能像她当初对他讲的:友谊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可以吗?她能吗?

千般挣扎,果真应了那句话。

她抛弃了爱情,选择了二十几年来最遥不可及的自由。

番外:天翼的故事(三十)

将脸深深埋进他怀里,咕哝:

“如果可以不爱多好,对不对?”

他没有再回答,只是再一次抱紧她。

她仿佛感觉到头发上有东西落下来,他很快抬手抹掉了。心里轻轻一颤,愈发将脸埋得深了,用力嗅着他身上特有的爽冽气息,一遍遍对自已说:不要再沉下去,不要再沉下去。

然而,她依旧沉了,永远无底的深渊。

他给过她选择的机会,她却没有给他一点希望。她知道他是不想她离开的,可是,她一再的在他面前说她想要自由,想要飞。逼得他不得不放手,不得不遵守最初的约定。

很久以后,她才明白,为什么他会要求谈一段短暂的恋情,因为,他非常清楚她的想法。如果要求认认真真的恋爱,那么她势必不会同意,更不可能跟他发展出实质性的感情。

所以,他很傻,也很聪明。傻得让自已一头栽进爱情里去,聪明得让她也一脚踏进,从此泥足深陷。即便是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仍旧让她无法忘情,也让她无可抑制的思念。

佩弘将一瓶快要见底的XO从天翼手中抽走,换来他杀人般的目光冷冷一瞥。

“你又在发什么疯?”

天翼伸长了手,一个劲儿想压回那瓶酒,却被佩弘拦得彻底,他是练家子,天翼却不是。自然争不过他。

挫败的低咒一声,使劲拍着吧台,怒声大吼:

“艾德华,拿酒来!”

被他使劲的艾德华仅仅用眼角瞄了他一眼,便再次低下头去,专心致志的擦着手中的杯子,仿佛他手中的工作,已胜过一切。

“你喝够了吧?你看你有没有一点儿出息?”

佩弘气得干瞪眼,却又拿他没办法。谁教这个男人如此颓废的人是自已的妹妹呢?

天翼垂着头,死死盯着那黑得晶亮的吧台台面,苦笑一声,喃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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