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童话:总裁上司要偷心(468)

“天翼哥,他们怎么回事啊?”

天翼按捺住冲上前去一探究竟的欲*望,勉强勾起一抹微笑,柔声说: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有事情吧,不然不会走得这样匆忙。”

“哦。”允儿茫然的点了点头,又低下头去,专心攻击面前那块美味的小牛排。

一直到吃完饭,跟允儿一起回到家,他依旧没有平静下来。心底那股烦躁不安的情绪,简直让他快要疯掉了。

陪允儿玩拼图一直到十一点,她终于犯困了,他逮住她打呵欠的机会,将她赶上楼去睡觉。自已一个人则跑到书房里去,将自已反锁在里面。

坐在书桌后面,明亮的台灯将面前一本大大的相册照得无比清晰。他随手翻过一页,目之所及,全是同一张脸。

那样美丽的笑容,灿烂得连天下最美的波斯菊都不能比。他伸出手,轻轻抚着照片上神彩飞扬的小脸,心里的失意已膨胀到最高点。

今天,真的很失败。他表现得很失败!

烦躁的将手指插进发间,揪住短短的发,狠狠拉扯了几下,仍旧没有让他好过一点。

他无意识的打开笔记型电脑,将里面已经放过无数次的录像片断调出来。

那是他们当年去八卦山时拍的。她累得走不动,要回酒店去睡觉,可他实在是不想浪费这样好的时光,找了位子,让她枕在他的腿上。她睡得好安稳,连嘴角那一缕笑,亦是甜的。

那样美好的时光啊,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往后,只怕也难再有。而今,她的回归,亦是带着目的。若非如此,她怎么还肯踏上这片土地?怎么还肯回到这个如笼子一般困住她的台湾?

她是天空中自由飞翔的小鸟,任谁也无法束缚,无法挽留。即使爱她如他,亦是不能。

心中悲苦,痛不堪言。怔怔看着屏幕上那张清丽出尘的小脸,那样不沾铅尘的美丽,在他梦里已不知辗转过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心痛得难以自制。

番外:天翼的故事(四十七)

心中悲苦,痛不堪言。怔怔看着屏幕上那张清丽出尘的小脸,那样不沾铅尘的美丽,在他梦里已不知辗转过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心痛得难以自制。

点燃一支烟,坐在电脑面前用力的吸着,吸得肺叶炸疼,也没有松口。

他想起曾经有人对他说过:“若你没有遇上一个足以让你为之甘心毁灭的人,你便不会懂得爱情为何物。”

那时候自己多少有点嗤之以鼻,觉得简直是荒谬,这世上哪有甘心为之毁灭的爱情,哪有什么可以敌得过金钱或者物欲的诱惑?

可是真的遇上,才明白。原来,爱情亦是一种足以让人甘心沉沦,甘心坠入深渊的毒药。他中了这毒,便再也解不掉它。

他把烟掐灭了,时间一长,屏幕上的屏保自动启用,是那段曾经在八卦山拍的风景片断,很美的景色,现在看起来,却总是让他觉得凄凉。

他闭了闭眼,起身走到窗前去,夜很深了。夏末的夜晚,已有一丝凉意。他推开窗户,仰起脸来,天上有淡淡的星带,不知是不是银河。台北的空气污染严重,即便临近郊区,那天上的星星都淡得似有若无。楼下的草坪里有蟋蟀在叫,一声接一声。

夜风是真的凉起来了。

上午时分,子墨将一瓶奶喂孩子吃完,哄着她睡觉。可佩弘却在房里不停的走,走得孩子也睡不安稳。

“你出去成不成?孩子都要哭了。”她压低了声音跟他说话,语气里微微带了一点气恼。

佩弘看了她一眼,默默的转身离开。她心情也不好,估计隔壁那位更是。

一晚上听她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早上又哭了一场,现在才昏昏沉沉睡着了。这样子下去,可怎么得了?

孩子终于安稳的睡着了,子墨轻手轻脚走出来,将门轻轻带上,留下一条缝隙。

两人一起走到隔壁去,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儿,房里寂静无声。大约是睡熟了。

子墨朝佩弘使了个眼色,两人又放轻脚步走回自已的卧房去。

这样小心翼翼,佩弘实在是不习惯。压低了声音说:

“明天叫人来铺上地毯吧。”

子墨瞅了他一眼,没有吭声,将门关上,她坐回梳妆台,朝镜子里的自已望了一望,愁眉苦脸,还真是少见的表情。

“早上佩晴为什么哭?”佩弘一直皱着眉,对这个问题有几分无力。

因为他一直被拒之门外,甚至没有见到妹妹一面,只是听到房里她失声痛哭的声音,哭得很绝望,很伤心。像失去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

子墨也蹙着眉,嘴角略略下沉。手上抓着一支眼线笔无意识的转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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