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童话:总裁上司要偷心(557)

睁睛的时候,她看见一张斯文俊逸的脸,精致而简洁的金边眼镜后面,一双温柔的眸子,深情注视着她。

那人抬手撩过她颊畔调皮乱飞的发,柔声笑道:

“可以告诉我,你许了什么愿么?”

小脸上一片嫣红,比玫瑰还要娇艳。眨了眨眼,调皮的扭身跑了开去,风里传来银铃一般的笑声。

“我不告诉你。”

静雅的故事(六十八)

那样的幸福欢乐,都已经随风而逝;那样的开怀大笑,都再不能回来。曾经那样深爱,可是,都已经过去了,再不能属于她了。

泪水顺着紧闭的眼尾无声淌下。她在梦里哭泣挣扎,可是,梦终究是梦,她总会醒来。

睁开眼睛,房间很大,也很陌生,床很宽,身上是薄薄的凉被,天花板上全是镜子,可以看到自己蜷缩成一团。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记得自己去看鸣秋。墓碑上嵌着他的照片,隔着薄薄的无色玻璃,他含笑凝视着她,就像从前一样。他在她面前,从来和吝啬笑容和疼宠,他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了她,可是,到头来,她却什么都不能为他做。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在她眼前离开。

她只记得,她跟鸣秋说了很多话。因为太辛苦,太不堪,于是只好对鸣秋说。

房间里没有人,她慢慢坐起来,没有找到自已的鞋子,只能赤脚下床。寻到浴室,她去洗了脸,镜子里映出她毫无血色的脸,和一双微红的眼睛。

从房间到走廊,地上全铺了地毯,一路走去无声无息,她望见挑高进深的客厅。楼下十分安静,没有人。

诺大的别墅显得十分空阔,她拐了一个弯,那里有扇门,门后似乎有微弱的谈话声。

她慢慢走过去,透过三寸来阔的门缝,看见任靖东严肃而冷然的脸。

“你这样做,就不怕她想不开吗?”

无人回应。她心里无端端一跳,仿佛预感到什么,屏住呼吸,继续听下去。

“你并非不聪明,从认识她的那一天你就知道,她爱的人是白臣宇,纵然他们曾经分手,她心里的人,也只是他。为什么你要这样欺骗她?难道非要眼睁睁看着她难过绝望得死掉,你才肯甘心?”

“不,不是这样。”那声音熟悉而急切,仿佛是惶恐。

静雅嘴唇慢慢抿紧,只是面无血色,无声立在那里,连呼吸也几乎是轻不可闻了。

“你不知道,你不明白,有多爱她,只有我自已知道。第一次遇见她,是她大病初愈,拖着虚弱的身体来上班。我看见她的眼睛里,总是蕴含着一种深沉的悲恸,那样伤心,又无可耐何的绝望,让我无法不对她产生怜惜。后来,相处久了,我一点点发现,她的美,她的好,她的优秀,还有她非比常人的能力和才华。”

“我一直都记得,在年终尾牙晚宴上,她穿着黑色小礼服,很美,可是很瘦。一个人,孤伶伶的站在角落里,看着那些同事们带着自已的另一半,一对一对相拥而舞,大家都在笑,只有她,她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泪。就在是一刻,我才明白,我一直那样关心她的一举一动,原来,不是怜悯,而是爱情。”

“这样的爱,我知道太不可思议,可是,它就是来了。无法阻挡,无力阻挡。所以我追求她,疯狂的追求她。而她,将我的一切行动不着痕迹的挡了开去,继续戴着她冷漠的面具,沉浸在她自已的世界里,悲伤与绝望,无人能够参与。”

“你知道吗?当我看见她握着一份商业期刊心碎流泪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的生命里,已经有两个最重要的男人。一个已经死去,却活在她心里,另一个,虽然离开她,却更让她无法忘记。她的心里,永远没有再多一点点的位置留给我,所以——我选择离开。”

任靖东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无奈,看着对面的人,听他低低的,絮絮说着,仿佛已经是筋疲力尽后的残存喘息。

“在美国,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可是,我忘不了她,我控制不住自已,更没有停止过想她。我给她打电话,她很多时候都让助手帮忙接听。给她发电邮,除了公事她会回,其余时候,根本不会理我。她的生日,我给她寄了礼物,她也只回了一封短短的电邮,跟我客气的问候,简短的道谢。有礼到近乎残忍,你永远不知道,我在大洋彼岸等待时的心情,那种焦灼到近乎绝望的感觉,有多痛。”

“可是,尽管她那样绝情,我还是克制不住要去想她,那种噬心彻骨的思念,你有过吗?太痛苦了,太残忍了。明明知道她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却永远看不见她,听不见她。我受不了,所以我想,就算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我也要回到她身边,我要尽我最大的努力,去争取,否则,我会后悔,后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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