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情琛/专宠一身:总裁爱妻成瘾/亿万豪宠,总裁前夫勿靠近(586)

衣服被他撕开那一刻,定宜的眼泪滂沱而下,她颤抖着握着他的手臂哀求:“任司曜我求求你……”

他悲悯的望着她,笑的讥诮而又冰冷:“怎么哭成这样了?是不是在哭你嫁个有钱人的梦碎了?”

定宜摇头,小腹抽搐着疼的厉害,她那么的害怕,害怕他真的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害怕这个孩子真的死了……

“哦……那就是真的害怕了?真是奇怪,婊.子也会害怕被人上吗?”任司曜把她按在沙发上,揪住她的头发要她背对着自己跪在那里:“别让我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

定宜狼狈的跪在那里,她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剧烈的恐惧让她整个人都颤栗起来,她哭着回头想要求他,却被他粗鲁的将脸摁在沙发上,没有前戏,更没有温柔的爱抚,他面无表情,毫无怜惜的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定宜的眼泪肆意而下,她知道,哀求他再也无用,而此时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着他,尽力的让自己少受一点伤害,尽力的,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他发泄一样粗鲁的要着她,几乎把她的身体撞的散架了,定宜死命的缩着小腹,无助的想要保住肚子里那个小小的胚胎。

他像是折腾最廉价的妓.女一样,变着法儿的折腾她,定宜感觉到小腹那里又是一阵紧缩,而随即的,却有汹涌的热流涌出,她的脸埋在枕上,沙哑的一遍一遍哀求:“求你,任司曜……求你了……”

他终于停了下来,望着她伏在那里雪白的脊背,哆嗦着,颤栗着,那么的可怜,那么的,让人疼惜。

可是,他知道,从今往后,这样的心思,他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他撤出她的身体,胡乱抓了茶几上的纸巾清理干净自己。

朦朦胧胧的视线下,隐约看到一滩血迹在她的身下,任司曜的目光顿了一下,终究还是转过脸去。

他漠然的把纸巾丢在她的脸上,只说了最后一个字:“滚。”

定宜的哭泣早已止住了,她默然无声的爬起来,甚至顾不得清理自己的身体,只是垂着眼眸一件一件的把衣服套好,然后,拿了自己的行李,向门口方向走去。

静静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对对方说一句话。

定宜出门的时候,把口袋里的一把钥匙拿出来,轻轻搁在了门口的鞋柜上。

她没有再回头,安静的,仿佛她根本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悄然无声的走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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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宜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来送她。

确切的说,她要走的事情,也并未曾告知鹿鹿和萧然他们。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昔日最好的朋友,要在他们面前演戏,也实在是太让人疲累了,而她,再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

那天晚上从任司曜那里离开之后,她下面的出血都没有停过,去看医生时,被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又开了无数的药,打了针,被勒令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医生才放她出院。

总算是勉勉强强的保住了,可到底身体还是有了损伤,孙总那边,从那晚之后,也就再也没了联系。

原本就是做戏,任司曜最后的疯狂举止,更是给了人家一个绝好的理由和她“分手”了。

大家倒也清静。

只是这些细细碎碎的事情落在鹿鹿和萧然的耳中,还是让两人红了眼圈。

鹿鹿试探着和定宜联系,可定宜根本不接她的电话,她去找过她,可定宜看到她就说了一句:“怎么,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么?”

昔日最好的朋友,忽然之间连好好儿说话都不能了,鹿鹿心里难受的无法疏解,竟然病了一场。

萧然去探病的时候就劝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定宜她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作为朋友,该做的你我都做了,该劝的你我也都劝了,她执意如此,我们也无能为力,只希望,她将来不会后悔吧。”

鹿鹿病好之后,仿佛也看开了,定宜不理她,躲着她,见了面也没好话,她渐渐的,也就不再去找她联络她了。

萧然说的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或许,定宜并不觉得自己错了呢?

只是到底还是痛惜,曾经多好的两个人,怎么就闹成了这样?简直是一辈子的死敌了。

任司曜终究还是回了任家,听尘沣说,他把画具,还有以前的画作全都烧了,而且,他已经进了任家公司的董事会,任老爷子正在慢慢的把公司的事情交到他的手上,以后,等到他能独当一面了,任老爷子就预备着一点点的把手里的权利交到任司曜的手上,然后回家养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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