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情琛/专宠一身:总裁爱妻成瘾/亿万豪宠,总裁前夫勿靠近(597)

“我不懂,我也不想懂!”鹿鹿气咻咻的看着她:“我只知道你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幸福给丢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我们分开未必是坏事,鹿鹿,那是他的母亲,你想想看,就算我们不分手,感情也经不起这么多的折腾,他总不会为了我连母亲都不要了吧?”

鹿鹿不认同,却也说不出辩驳的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坐起来询问:“你刚才说……是不是孩子你没有打掉?”

定宜在鹿鹿紧张又希冀的目光里做不到继续欺骗她,只能点头,却是哀恳的望住她:“我没有打掉孩子,他现在都两周岁了,鹿鹿我求你,帮我保守秘密好不好?”

鹿鹿恨的牙痒痒:“你傻死了!孩子都给他生了还不让他知道,我现在就告诉他!”

“鹿鹿!”定宜一下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你这样说我,那你自己呢?你那么多的隐情和苦衷为什么不让顾峻成知道?”

<

tangp>“我,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

鹿鹿整个人瞬间颓丧了下来,她和定宜不一样,他们之间只是门第和家庭的阻挠,可她呢?

她因为自己的亲人,毁了他一生的前途,哪里还有脸用肚子里的孩子来求得他的原谅?

纵然他原谅了她,又怎样?一切能回去吗?那些人还能放过他吗?

她与他重修旧好,那昔日的证词就做不的数了,顾家的人总会要她出面翻供,翻供——她的弟弟,这一次少的就不是一只手了。

鹿鹿仿佛在吞咽黄连水一样,满心都是苦楚。

“正是因为我知道有多难,所以我不希望你也如此,定宜你懂吗?”

鹿鹿望着她恍惚一笑:“我这辈子不会幸福了,所以我希望你加倍的幸福,把我的幸福也给你……”

任司曜并没有看到鹿鹿的简讯,他开车的时候一向很专心,这也是两年前的车祸留下来的后遗症。

和温定宜分手之后,他颇是过了一段颓废不堪的生活,每次开车都恨不得加到最高速,而出事之后,在任太太和明媛的眼泪攻势下,他总算是改掉了这个致命的毛病。

下车拿了手机,任司曜方才看到鹿鹿发来的简讯,她说没事了,大半夜麻烦他很不好意思,不用他再过来。

任司曜不是不恼火的,鹿鹿出庭做了伪证之后,他心里对她当然是恨之入骨,和温定宜根本就是一路人,怪不得两人关系那么好。

顾峻成如今这般凄惨,任司曜心里更是有气,鹿鹿这样折腾了一番,他恨不得调头就走,可不知怎么的,站在鹿鹿租住的房子下面,他心里隐隐的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

想去质问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到底还有没有良心?想去质问她,步了温定宜的后尘感觉如何?

可终究,这并不是自己的事情,他就算身为顾峻成的朋友,也无权质问他们之间的私事。

任司曜转身欲走,可不期然的,竟看到又有几辆车子停下来,然后几个面容稍稍有些熟悉的男人走下来,竟是向着他站的方向而来。

任司曜有些吃惊,待那些人走近,方才看清为首的是顾峻成昔日最信赖的一个下属。

“任公子?”

那人也有些讶异,愕然的开口。

“你们来干什么?”任司曜心里有些疑惑,这样大半夜的一帮子人过来,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他虽然痛恨鹿鹿的所作所为,可却也做不到放任她出事。

毕竟,昔日一群人说说笑笑,关系是如此的亲密。

那人看了一眼楼上,咬了牙恨恨开口:“我们少爷被那贱人害成这样,我忍不下这口气……”

“那你们预备做什么?上去打她一顿?杀了她?”

那人梗着脖子不回答,眼底却是直往外冒火:“杀了她也不解恨!”

“有时间去做点有意义的事,别在这样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

“我们不是任公子您这种有文化的人,我们都是粗人,不懂得这些,只知道有仇报仇有怨报,顾少对我们好,我们不为他出口气,还算什么男子汉?”

后面一个粗嗓门的男人没好气的嚷嚷起来,随即就有几人连声附和,任司曜刚要再劝几句,那几人已经骂骂咧咧的抄起石块就往楼上房间的窗子砸去,瞬间就是一阵玻璃碎裂的巨响,伴着几声女孩子的惶恐尖叫响起。

“给她点教训就成了,别闹的太大了,对峻成的影响也不好。”

任司曜知道他们心里的怒气不发散出来,指不定以后还要出事,就劝了一句,折身往车子走去。

那人听了这话却是一怔,是啊,顾少的事已经成了定局,他们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虽然解了一时之气,可终究还是给顾少脸上抹黑……得不偿失!

明珠还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