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情琛/专宠一身:总裁爱妻成瘾/亿万豪宠,总裁前夫勿靠近(604)

电话被挂断的那一刻,明媛嘴角的笑忽地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看着任司曜开车离开,眸子里的寒霜渐渐的凝重起来。

若非他见的人不能给她知晓,他又何苦说谎话呢?

明媛忽然觉得那么累,等了那么久,爱了那么久,难道这一辈子都要做一对相敬如冰的夫妻?

明明温定宜已经彻底的出局了,明明她与他之间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阻碍,可为什么还是没办法再靠近一步?

明媛缓缓的闭了眼睛,而咬紧的双唇已经艳红到快要滴出血来,她一生骄傲,是所有人的掌珠,可为什么偏偏是他,总是瞧不见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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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走了很久,方才那阳光还能落在她的脸上,可这一忽儿的功夫,却已经变的冰凉了。

定宜有些怔怔的,藏在被子里的手掌中攥着一枚小小的钻戒,那戒子上的钻石大约只有几分那么大,却被她日夜的摩挲着不肯丢开。

当年离开,她什么都没有带走,唯有手指上的那一枚戒子,却是怎么都不舍得摘下,不过是三千多块钱的东西,在她心里却是无价。

后来不管有多少难熬的日子,那枚戒子都是陪着她走过,想想曾经拥有的美好,仿佛那些苦难都有了甜蜜的味道。

可那一切,却都永远只能是曾经了。

定宜缓缓闭了闭眼,脸上的伤口还有些疼,却终究不算什么,她试探着下床,还有些晕眩,腿脚也是虚浮无力的,却已经能勉强扶着墙壁走几步了。

她得离开这里,她想等等了,这么几年来,母子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不到两周的分离,已经是锥心的疼。

只是顾念着鹿鹿,担心她一个人在这里怎么过下去,定宜踌躇了再三,只有一个办法,冒险带着等等一起过来。

原本是想让鹿鹿跟她一起离开的,只是鹿鹿舍不得相依为命的弟弟,那个命途多舛的孩子,如今失去了一只手,更是没了生存的能力,好在他原来打工的老板是个好人,给他调换了岗位,虽工资低了一些,但好在清闲不用费力气,更难得的是,医疗保险和养老,厂里都帮他办妥了。

大约这辈子鹿鹿的弟弟就靠这个生活了,自然没有放弃这一份安稳的道理,而鹿鹿,当然也不可能离开自己的弟弟。

定宜心里存了一份侥幸,没人见过等等,所有人都以为她的孩子早已死了,她悄悄的租个房子,让母亲带着等等住下来,大约也不会被人发现吧。

而任司曜……

定宜在走出医院的那一刻,想到这个名字这个人,到底还是微微的恍惚了一下。

鹿鹿说,他和苏明媛订婚两年,两家都在催着结婚,怕是好事就要近了。

这也挺好的,他结婚了,那就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想必,他也再不会有时间关注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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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曜叉了一块鹅脯,优雅的咀嚼着精美的食物,格调雅致的餐厅中,却只有他和苏明媛两个人。

烛光晚餐,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是难得的盛事。

可明媛却总是高兴不起来,甚至这由法国顶级大厨烹制的美食,她都觉得味如爵蜡。

任司曜如此这般的煞费苦心制造浪漫,却仿佛是在欲盖弥彰,明媛心里的阴影越来越大,对于今天发生在医院的事情,越发的好奇起来。

她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怎么打听出来这些

事,连叉子戳到了桌子上都没有察觉。

“想什么呢?”他的声音忽然懒懒传来,而下一瞬,却是冰凉的指尖触到了她的唇畔,明媛一怔,明眸倏然一抬,却正对上他玩味眼神,他收回手,指尖上沾了一点淡淡的咖色,明媛一赧,拿了餐巾细细的拭着唇角,却是摇头:“没想什么,只是有些好奇,怎么忽然这么浪漫起来。”

“你不喜欢?”任司曜微微挑眉,修长的手指在洁白的餐巾之间若隐若现,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却带着红酒的馥郁,明媛只觉得一阵脸热心跳,嗓子里涌上焦渴,竟是有些坐立难安了。

“怎会不喜欢?哪个女人又能不喜欢这些呢?”明媛轻轻的呢喃,他方才手指尖触碰的地方竟然在隐隐的发烫,说来觉得凄凉,认识这么多年了,这竟是第一次他主动亲近她。

“喜欢就好。”任司曜沉声说着,给她斟了酒,明媛垂眸望着,心里到底有了小小的欣喜,不管怎样,他愿意这样讨好她,终究是让人高兴的事情。

她宁愿被这样哄骗着,也不想做个木头人一样的摆设。

“头发有些乱了。”任司曜的声音忽然压近,明媛一怔,下意识的偏头去摸鬓边:“哪里?”

唇却蹭到了一片微凉,明媛只觉得呼吸都停顿了,心如擂鼓一般响个不停,她不能动,也动不了,因着任司曜不知什么时候从她对面挪到了他的身侧,而他温热的掌,正箍在她的细腰上,而她唇碰到的,正是他微凉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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