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情琛/专宠一身:总裁爱妻成瘾/亿万豪宠,总裁前夫勿靠近(618)

他果然已经彻底的把她赶出他的心房了,他果然已经慢慢的爱上了苏明媛,定宜有些绝望却又轻松的想,她猜想到的那些可能,竟然真的变成了事实。

她看着自己的脚尖,地面上有她小小的身影,孤零零的一个,在他们两人靠在一起的影子旁边,看起来真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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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竟然没有转身仓皇逃走,她的戏唱了一大半了,该有一个最圆满的落幕。

她是不爱他的,剧本里这样写着,她也乖乖的演着。

可谁又知道呢?

她爱他爱的,一颗心都疼的麻木了,没有知觉了。

“温小姐。”

“温小姐?”

任司曜连着唤了两声,定宜方才从怔仲中收回思绪来,她一抬头,点漆一样的双眸堪堪撞入他的眼眸深处去。

他的心弦一颤,她的脸色更白了,仿佛所有的血色都褪去了一样,她的嘴唇也是苍白的,可眼圈却有点微微的红,她在难过?

可他早已不再相信她的一切了,包括她说的话,包括她眼底的每一个情绪。

“任总。”

定宜轻轻开了口,一个称呼,却已经是千山万水,让两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任司曜眼底的那一抹愕然荡然无存,他恢复了一贯面对着她时的讥诮和冷漠:“把合同拿过来吧。”

他说着,径自转身往办公室走去,明媛跟了几步,任司曜抚了抚她的头发,似在轻声安抚,明媛撅了撅嘴,却是乖乖的往一边休息室去了。

她快进去休息室的时候,忽然回头看了定宜一眼,那目光有些说不出的味道,可却让人心悸。

定宜知道苏明媛在警告她什么,她漠漠的回视了苏明媛一眼,两个女人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很快彼此都收回了眼神。

定宜走进他的办公室,巨大通透的房间里,摆设十分简单,墙壁上只挂了一副字,上面只写了“心静”二字。

其余的装饰皆无,连一幅画都没有,定宜忽然一阵揪心的疼,任司曜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再碰画笔了吧。

她给了他那样深重的羞辱,他这般骄傲的性子,还怎么肯再拿画笔呢?

定宜心里错乱的想着,却是低眉垂眼的安静站着。

任司曜低着头在看合同,一页一页,一行一行,一个字一个字,看的十分的认真。

时间仿佛都凝固了一样,那样的缓慢,定宜只觉得度日如年,恨不得他立刻签了名,她好赶紧离开。

她不想再站在这里,他的未婚妻就在隔壁,穿着漂亮的礼服等着他一会儿去赴宴,她是个多余的人,,是个遭人嫌恶的人,最应该立刻消失。

“第四十八条有点问题,拿回去让你们老板再斟酌斟酌。”

任司曜合上合同,只是简短的说了一句就放下了钢笔。

来时老板交代过,不期望一次就通过合同,任司曜提什么要求都要答应,这已经算是很好的局面了。

定宜认真的记下来,将合同的那一页折了起来,放回袋子里,“任总,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说话的时候,只是很快的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又垂下了眼眸。

任司曜不自禁的想起从前,最初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总是这样,可那时候是害羞,如今的,是不想也不愿意再多看一眼了吧。

可他却总是想起刚才她脸上失去血色的那一幕,他不知自己在期待着什么,他想,他大约是真的疯了,三年前的羞辱还不够吗?一个孩子的死亡还不够痛吗?

他不想一切再重来一次。

他一直不开口,定宜有些站立难安,终是狠狠心,干脆直接转身轻手轻脚的向外走去。

他依旧没有出手,眼看就要走到门口了,定宜的手已经触到扶手了……

“温定宜。”

他忽然叫住了她。

定宜一怔,下意识的停住了。

他的声音那么远,却又仿佛那么近,近的让她颈子上的皮肤都起了一层的小疙瘩,她掐紧了掌心,强逼着自己忽略他灼烧的呼吸。

“我再问你一次,我只问你这最后一次,你听清楚,想明白了再回答我。”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亦是有些急促,定宜的心忽然就乱了一乱,她胡乱的点头。

他却沉默了,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缓缓开了口:“三年前……是不是有

人逼你那样做,是不是我的……母亲?”

定宜忽地鼻腔一酸,眼泪腾时就要涌出来,她死死的忍着,定宜,千万不能哭,一定一定不能哭。

他如今过的这般好,人上人,她不能再把他拖回绝境中去。

她受再多的委屈,也值了,因着他这一句询问,因着那已经铁板钉钉的事实,因着隔了三年的时光,他却依旧是心存疑惑,她就觉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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