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权见她看着地上,拉起她的手说:“明天我会让人来处理,地毯换一块,你不要走这里,自己注意一些。”
“嗯!”程一笙不太放心地问:“你把薜岐渊打了,薜家要是不干该怎么办?”
“没关系,我既然敢打他,就证明我不怕薜家,你不用考虑这些,想想你的工作就行了!”殷权劝道。
“好!”听他这样说,她彻底不用想了,有个如此强大的男人,他只要说到,就一定能办到。
薜岐渊出了殷权家,他上了车,却觉得头晕得厉害,根本就开不了车,他坐到车里半天没动。
钟石见状走过来,“薜台,我送你去医院吧!”他是得了殷总的吩咐,特意在这里等候的。
薜岐渊没有逞强,从上面下来,坐到后面,然后打电话联系医生。他身份特殊,要是不小心被人发现了,还不知道怎么写,所以他找的是熟人。此时他没有想到,找熟人,家里也会知道。他被殷权彻底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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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娃第一天上幼儿园,怕她不适应,几乎在园里泡了一天,更晚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不论什么代价,都要你
薜岐渊刚进医院不久,他的父母就匆匆赶来了,此刻医生正在给他缝针。
母亲汪欣与父亲薜登昆看到儿子的伤都吓了一跳,多大口子啊,还需要缝针?两人围着薜岐渊乱问。
“你这是怎么弄的?”薜登昆问。
“儿子,怎么伤成这样了?”汪欣问。
护士赶紧过来拉人,说道:“这里是无菌室,您二位还是出去吧,万一伤口发炎就麻烦了!”
没办法,这两个人不好惹,拦都拦不住。
一听伤口有发炎的可能,两人谁都不敢再呆,纷纷都走了出去,薜岐渊一直闭着眼,等两人离开才睁开眼。
伤口缝合完毕,他需要在医院观察两天,等伤口没有发炎迹象之后,再离开医院,回头直接来拆线便可。但是汪欣不放心,硬要让他住到拆线。
薜岐渊回到病房,汪欣问他:“儿子,你到底是怎么弄的?”
她看这样像是打伤的,不过她了解儿子的脾气,向来不会和别人动手,更何况都这么大了,也不可能再随手与人打架。
薜岐渊抿唇不语,心情极其不好,没有理她。
薜登昆在外面问医生的情况,医生很老实地回答,“他这是被玻璃伤到的,看样子应该是啤酒瓶,刚才处理伤口的时候,清理出了酒瓶的碎片。”
“啤酒瓶?”薜登昆吃了一惊,谁敢打他?再说,如果用啤酒瓶打,那矛盾肯定不会小。
想到这里,他走进病房,想要问个清楚。
刚进去,便听到薜岐渊不耐烦地说:“我不小心摔的!”
原来他是被母亲问得不耐烦,想清静一下,所以出言敷衍。
薜登昆一听,马上反驳道:“你说谎,你的伤明明就是被玻璃瓶砸出来的,你说,你是不是跟别人打架了?”
“什么?玻璃瓶?”汪欣惊呼,她马上转过头来问儿子,“岐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薜岐渊不说话,紧闭着双嘴,眼底阴霾密布,一副打死也不说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伤成这个样子,总得让我们做父母的知道是怎么回事吧!”薜登昆也气,一方面他心疼儿子,另一方面又生气儿子都这个岁数了,还跟小伙子似的和别人打架。
薜岐渊就是打定主意了,不吭声。
程一笙睡着之后,殷权轻步走出来,给钟石打电话问他:“怎么样?”
钟石立刻答道:“我已经把薜岐渊送到医院,现在医生已经给他缝完伤口,缝了三针。他的父母都已经到了,正在病房里问他怎么弄伤的,他什么都不说。”
“你在那里呆着,我马上就过去!”殷权说着,随手拿起挂在外面的衣服,轻步出了门。
病房里,薜岐渊已经被问得极其不耐烦,但是他又知道父母的性格,只要他一开口,那绝对没完没了。这件事,不让他们知道比让他们知道要好!
其实薜登昆与汪欣也烦得不行了,但是他们又得问出来,这可是件大事。
没过一会儿,殷权来了。
薜登昆与汪欣虽然意外,但都很热情地过来问:“殷权,来看岐渊啊!”
汪欣叹气说:“你看这孩子,也不说是怎么弄成这样的,让我们着急!”
薜岐渊在殷权进来时,眉头就深深地锁了起来,他不确定殷权要干什么。
殷权神色淡然,非常淡漠地说:“伯父、伯母,他的头是我打伤的!”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
“什么?”夫妻俩异口同地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