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皇后要出嫁(47)

只是,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沈玉邪也不顾此刻还身在水中,强势地嵌入她的体内,看着她一瞬因为疼痛扭曲的眉目,道,“现在,足够证明我对你比对男人有兴趣了?”

谢诩凰咬牙忍耐着一瞬撕裂的痛楚,嘴上却还是不饶人,“足够证明你是禽兽!”

此刻,燕京城里四处都是抓捕她的人,而她却身无寸缕地在一个男人身边辗转承欢,只为换取一个为自己脱罪的机会。

沈玉邪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凝视着她近在咫尺的眸子,似是在看着她,又似是在透过这双眼睛看另一个人,就连落下的吻也随之充满了温柔与怜惜。

然而,这样的亲昵于她而言更是另一种折磨,让她更加无所适从,以至于连自己怎么从浴池里到了床上都浑然不觉。

她早做好了被其摧残的心理准备,可真到了肌肤之亲的时候,对方却不是她所预料的残暴,甚至于温柔的像是对待心爱的情人,极尽鱼水之欢。

也许是从出事以来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当这桩交易终于完成,她竟就在这个憎恶至极的男人身边沉沉睡去。

沈玉邪无声的勾了勾唇角,饶有兴致地看着睡姿乖巧的女人,清醒的时候凶悍得跟个母老虎一样,睡着了倒是难得的可人。

这一睡,便是整整睡了两三个时辰,谢诩凰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感觉撞上了什么东西,伸手去摸了摸,感觉有些温温热热的……

“难道昨个儿晚上没尽心?”男人低沉的笑声响在响边。

谢诩凰刷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俊美精致的面庞,薄唇噙着一丝坏坏的笑意,而自己的人都摸在他的胸口。

她迅速找回了理智,这才想起昨天来到沈园发生的一切,一拉被子盖住自己,冷着脸道,“现在你满意了?”

沈玉邪一手支着头,侧躺在她边上,“你指昨晚你的表现?”

“姓沈的,你要的条件,我给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谢诩凰咬牙道。

沈玉邪慢悠悠地起身下了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跟睡一条死鱼一样,你让人怎么满意?”

“那是你技术有问题。”谢诩凰出口毒辣,丝毫不留情面。

沈玉邪倒也不气,穿好了衣服回头笑道,“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会慢慢调教。”

谢诩凰又一次忍下杀人的冲动,看他准备走人的样子,拥着被子坐起身道,“你要去哪?”

“难道你舍不得我走,还想重温一下昨晚的事。”沈玉邪笑问道。

“我的事还没解决。”谢诩凰提示道。

现在外面还满城在搜捕她,只怕她一出了沈园的门,就会被再逮到大理寺里,还会被冠上畏罪潜逃的罪名。

“既然已经收了你的好处,虽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你的事我还是会去办的。”沈玉邪一边理了理衣衫,一边说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

沈玉邪取了只药瓶,将药粉倒在了茶杯里,倒上了茶水端到了床边,“喝了。”

“什么东西?”谢诩凰皱着眉头道。

“难道你想给我生儿育女?”

谢诩凰伸手接过,仰头便喝了干净,将空杯子扔给了他,“做梦!”

沈玉邪转身将杯子放到了桌上,望了望窗外的天色,负手离开之时说道,“你能再睡两个时辰,用个早膳回去,事情大概就能解决了。”

谢诩凰看着掀开帷幄离去的人,困扰了她三天的死局,落在他手里也不过一两个时辰的功夫,她从一开始就太低估了这个人,也低估了燕京明里暗里的所有人。

她要扳倒那些权大势大的望族,要让长孙皇族为霍家的死付代价,只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而目前看来这个人是再合适不过的合作者。

她仰面倒在床上,屋内死寂无声,她却再无一丝睡意,索性起来到了浴房沐浴,洗去身上沾染的男人的气息,重新穿回了自己的衣服,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园中的仆人过来问道,“早膳快备好了,王妃要现在用吗?”

“不用了。”她径自朝外面走去。

仆人取了伞追到了园门口,道,“雨还没停,王妃还是带着伞吧。”

谢诩凰头也未回地冲进了雨中,走进了黑暗无人的巷子里离开,任由冰凉的雨滴打在身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镇北王府门口。

王府的管事见状,连忙撑了伞迎了出来,“王妃,你怎么在这里?”

这会儿外面的人都快把燕京城翻了个底朝天了,她怎么又回这里来了。

“燕北羽呢?”她随口问道。

“王爷带人去找您去了。”管事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便道,“外面风大雨大的,王妃先进府里再说话,一切等王爷回来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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