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35)

旗袍的开叉很窄,一飞跟我提起阿瑟的时候,我生气的忘记了自己穿着旗袍,象平时一样迈了一大步,因为正是气头上,可能抬脚的力度大了,可怜的旗袍并不知道我生气了,于是两边的开叉从小腿处被我开到了膝盖以上的大腿处,我肌肉结实的腿部露了出来,小苍捂着嘴还没有反映过来,盈子笑得趴倒了床上,一飞仔细的看着我的腿,笑:这叫什么,就是那首美丽的诗,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看来十八结实的大腿终于耐不住寂寞了,呵呵,十八,你红杏出墙了。

我艰难的咽着唾液,小心的看着小苍:我可以把这个拿到洗衣店让人重新缝起来,行不行?要是不行,我把这个买下来可以了吧?

苏小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跳下床,急三火四的让我把旗袍脱下来,然后让小苍穿上,比划着旗袍开叉的地方,嘟嘟和一飞也凑过去,好像说着什么尺寸,还有什么性感之类的,这个场面就是,四个人围着小苍讨论旗袍开叉的尺度之类的东西,被剥光了衣服的我,一个人被可恶的四个家伙扔在一边,我双手抱胸的立在她们身后直到被冻得打哆嗦,我才大喊一声:你们这群没有良心的家伙,是不是想冻死我啊?

嘟嘟奇怪的看着我:十八,你穿衣服啊,你不会以为还会让你穿旗袍吧?

我忍着牙齿打战的感觉:可是,可是你们坐着我的床,我的衣服都被你们坐在下面了。

嘟嘟哦了一声,开始招呼苏小月一飞她们让开,我哆嗦的伸手拿衣服,苏小月歪着脑袋看我:十八,其实你不用双手抱胸啊,也没有多少东西可看的,说不定会越抱越小的。

我恶狠狠的看着苏小月,一飞推了苏小月一下,笑:十八,别听她胡说,不过你刚才抻开的地方正好可以让小苍穿着显得漂亮,呵呵,有创意,去洗衣店稍微缝一点儿就够了,小苍应该谢谢你才对。

小苍朝我嘿嘿笑:十八,谢谢你的兹啦一声了,不错。

苏小月爬上床,拿着书挡着脸,狡黠的看着我:大家看啊,过了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嘟嘟,快看,你们有没有发现十八的身材,前面和后面合在一起特别像是被压路机反正分别各压了一边啊,板的很啊,偶尔那么点儿凸起摆明了就是多出来的小石子,要不就是陈年的沥青压不开,还得多压几遍……

嘟嘟跟着狂笑,一飞和小苍盈子也止不住大笑,我气得发疯,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苏小月,你这个家伙,你等我穿完跟你算帐。

我一边喊一边穿,我穿完衣服后就要朝苏小月的上铺爬去,一飞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嘟嘟倒在床上,盈子指着我的衣服,我低头才看见原来刚才自己过于着急,衣服裤子都穿反了,我哼了一声,只好停下来,准备脱衣服重新穿一下,苏小月一边摇头一边叹气:我就说吗,还需要压路机再压几遍,被我说中了……

嘟嘟拿了枕头砸了苏小月一下:行了,你想气死十八啊,看人家以后还会帮你买饭?

我穿好衣服,正想找苏小月的茬,宿舍的传呼机响了,我听见夭夭的声音:十八,十八在吗?下来拿信。

我对着传呼机散漫的回了一声:来了。

然后我听到夭夭说:十八,快点儿,这次是个男的来信……

夭夭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下去,拐过楼梯的时候差点儿摔倒,我喘着粗气,跑到一楼,看见夭夭和许小坏在说话,夭夭看见我,把信递给我,我看着夭夭发蒙:你怎么知道是男的?

夭夭嘟着嘴:唉,你自己说的,你不是说大连大学还有什么铁道学院的就是女的,别的就是男的吗?

我迟钝的摸摸脑袋:我有说过吗?

许小坏一脸妩媚的笑:十八,你什么时候帮我介绍阿瑟啊?

我的手有点儿颤抖,可能是刚才冻得,不过也有可能是激动的,我颤巍巍的接过信,看着许小坏:唉,不过我可提前告诉你,那个阿瑟很花心,之前听说有不少女朋友呢?

许小坏一笑:那好啊,我还很想和他比比谁更花心呢?无所谓啊?反正很闲着。

许小坏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愣了一下,特想抽自己一个嘴巴,靠,这都什么事儿跟什么事儿啊?合着我白担心了?原来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我还去跟阿瑟一本正经的讲什么是真诚?什么是尊重?看来我不是吃饱饭撑的,是没有吃饱,饿得,而且还是饿得不轻。

我拿了信,朝许小坏无所谓的笑:好啊,什么时候遇到了就给你介绍,这样行了吧。

许小坏点头,我转身上楼,回到宿舍,我才发现手里的信很古怪,因为落款的地址竟然是我们本校,和我是一个学校的?干吗写信啊?嘟嘟看我皱眉,凑过来看:咦?怎么是咱们自己学校的地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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