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性格的人,自己的女人被欺负的发了疯,他岂能放过那群下流东西!
但他也不是喜欢事事挂在嘴边的人。
他轻叹之声绵软轻柔,不像是从他的喉里发出来的声音,“不报警是觉得报警处理起来太便宜他们,有我在,怎么能让你受这种欺负?”
他说得轻,也缓,像是怕吵了闯闯。
她的耳朵里却被他的声音震得起了回音。
拉了遮阳窗帘的房间,不透一丝自然光线,像是进入了寂黑的夜。
地灯的光幽幽燃着暗淡的橙,却可以看清他的轮廓。
有他在,怎么能让她受这种欺负?
他不是在诓她吧?
以前顾展唯 也说过会照顾她一辈子的话,可这命运总是有无穷多的变数。
不想相信,却还是在他说的这段话中沉迷中招。
他的鼻峰上有沾染上的光,如此立体钢硬。
此刻他眼眸中的光,如他的声线,很柔软。
她看着看着,看得微微瘪了嘴,嘴角和鼻翼不受控制颤着抽动,颤动的幅度小,是因为隐忍,想要哭泣。
他伸臂将她拉进胸膛里,抱着,“这是不信我吗?”
男人宽厚的手掌掌心灼热,抚着她的后背,笑意溢出喉间的时候,有些揶揄。
她被他带进怀里后,反而不挣扎了,赖在他怀里不出来。
“我也没有不信喇。”
那口气有些撒娇,是突然阴转晴的小愉悦。
她脸上一烫,伸手抚的时候,烫得一缩,她突然意识到,方才的自已,竟是害羞了。
她在他面前脱得精光,yi丝不gua的时候都能做到不去害羞。
这么几个字才一出口,她却因为自己的喜悦而感到不好意思。
他看着她的神色,音色,小动作,心间叮当一醉,她像是在撒娇一般,不是故意做出来的撒娇,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的娇态,竟是会醉人的。
此时的她,比那时候脱了衣服还要美。
“不难过了?”他扬着俊眉,伸手勾起她的下颌,忍不住将唇片覆上去,轻浅的吻了几下。
她抬着头,伸臂环上他的脖颈,回吻他,主动得分外撩人,似有甘甜的味道在彼此嘴里,恨不能不断索取。
她沉喘着气,离开他的唇际,有些神气,“有人罩我,我怎么会难过。晚上我要吃好多好多海鲜!”
“嗯。”他的鼻音轻溢一声,再次吻住了她的嘴。
此时的心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更多索取一些他想要的这份甘美。
手掌伸进她的衣服里,她睡觉的时候总会把*脱掉,他摸进去便畅通无阻。
被人摸了胸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他真的没有想到。
以为她会是一个很不自爱的女人。
想着他索要的时候,她都是顺从,心里膨胀起来的自豪感像是发了酵一般迅速滋长起来。
他的动作虽然轻,却也很快把她宽松的T恤推到了腋下,心里担心闯闯会突然醒过来,没有给她褪干净。
起身压下,她已经放平,低头吻上她胸前的痣,欲=念便横冲直撞的想要找到出口!
南心惊怕,楚峻北一狼变她就能感受到!
这男人怎么会这样,就不能纯洁的接个吻,说个话吗?
这要是在大街上,吻着吻着就来劲了,还不得找个辟静的角落啊!
“楚峻北!”
“把姓氏去掉。”他还在吻着他喜欢的痣,口气却像是命令。
被人命令着叫名字,这感觉真是奇怪,他就不能好好的跟她说话,像方才一样温柔些吗?
心里不舒服,还是叫出了口,“峻北。”
他心里舒服极了,“嗯。”
“你以前都没有女人吗?怎么吻两下就跟狼似的,真受不了!”南心略有埋怨。
现在闯闯就睡在旁边,他吻两下就有了要扒了她的节奏,这真是有点无法接受。
楚峻北脸一沉,南心说话的声音跟偷0人似的,他把她身上的被子一掀,抱上她就往那隔着厅的客房走去。
“下午的时候,闯闯说你勾=引我。”
“我没有!”
“我当真了。”他把她压在那张客房的*上,将她褪了个干净。
“喂!”
“我把家里上次买的套子没用完的都带过来了......”
“你!”
他吻她的时候,将彼此融合在一起,额上的汗液像雨点般飞落,他去吻她,看到她脸上红霞,咬唇不敢叫出声的样子,他愈发的大力冲撞,故意弄得她松嘴喊了出来!
他趴在她的身上,食指指肚抚着她胸前的痣,“晚上我们早点吃饭,给闯闯找个宝宝玩的地方,玩累了,让他晚上早点睡。”
“为什么?”
“这样我能安心跟你---睡。”
“楚峻北,你是饿了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