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那么长，十几个小时，他应该很闷吧。

他最讨厌长途飞机，总是嚷着若不是老穆将军拦着，他就要搞一辆私人飞机，打造出一个豪华套房来，每一次出任务都能舒服地睡个觉，飞机上空间逼仄，他最是不爽，前些年坐飞机还遇到恐怖分子劫机，穆远很有心理阴影，毕竟高空上出了什么事情，神仙都救不回来。

安德森一家选了四百公里外的一座山郊游打，卫斯理开车猛，一路都是一百五六开过来的，三个多小时就开到了。

兄弟两人先把营地选好，悬在了小河边不远，深山老林的，人烟罕见，老瑞利悠哉地抽起了雪茄，约翰正在捣鼓着他的枪，打算一会儿打一头鹿回来。

卫斯理，“这座山的鹿是保护动物。”

不要知法犯法。

约翰，“你真是太没幽默感了。”

卫斯理，“我怕你得意忘形真的打了一头鹿，被媒体曝光，下一届选举你又没戏了。”

约翰，“”

上一届选举约翰并不是因为钱不够，是因为被人拍到几年前的一张执行枪决的照片，照片里是本国公民被人大作章，当时立刻公关了，可罗斯福也搅混水，把他送上风口浪尖，最后失去了两个洲的票数。

卫斯理提着水到营地，烧了一壶水，约翰说，“他们一点都不活泼。”

老瑞利啧了一声，不发表意见，杰克在捣鼓自己的弓箭，他已经有两年时间不射箭了，这是他们家传统的打方法，都是射箭，只有约翰会用枪。

amanda和莉莉娅躺在毯子上，就穿着一件运动背心晒太阳，一边晒太阳一边聊天，深山老林就是天然氧吧，女人们最喜欢。

各忙各的，很是惬意。

杰克把弓箭弄好，背了起来，“我去打了。”

“我也去。”卫斯理也把自己的弓箭背起来，和杰克一起去打，amanda说，“我上个月判了一个案子，凶手藏尸就在山上，我刚看了一下地标，才两公里。”

莉莉娅，“每年那么多凶杀案，这里荒山野岭的，最适合抛尸。”

“你猜死者的致命伤是什么？”

“枪杀？”

amanda说，“不，被人射了一箭，射穿了脖子，原来法官判的不是凶杀，独创了一个名词失手杀人，律师说，被告在深山里打，正的埋伏，深山老林里障碍物众多，他一时没看清人和动物，所以把人给射杀了，法庭判了无罪，赔偿50万美元。”

“几公里外杀人？”

“一公里外！”

“这法官土豆吃多了，脑子都糊了吧。”

“哈哈哈哈哈”

第2417章 一团迷雾

amanda和莉莉娅一边聊天一边吐槽，两人共同话题比较多，老安德森兄弟打算也去打，一个拿着弓箭一个拿着枪就往森林里去了。

卫斯理和杰克一起打，也没分开走，往森林深处去，丛林茂密，郁郁葱葱，杰克和卫斯理趴在草丛中，等待物。

卫斯理，“你们最近避着我谈什么？”

杰克，“没避着你。”

“是吗？”卫斯理很怀疑，他敏感地觉得自己被屏蔽了。

他哥说没有，那就算了吧。

“你想知道什么？”

“不想。”卫斯理除了自己的事情，什么都不想了解。

杰克，“你最近对小乔的考核怎么样了？”

“还没开始。”

“你打算怎么考核。”

“没想好。”

“别太过分就行了。”

“嗯。”

杰克觉得这嗯得很有水分，这人肯定不知道什么是分寸，杰克也不好管，弟弟都长大了，早就独当一面。

卫斯理的管理手段和杰克也有区别，杰克相当一言堂，卫斯理还是很分权出去的。

山里信号不太好，断断续续的。

两人趴了一个小时，杰克打了一只小山鸡，一只野兔子，这座山的大型动物很多，鹿，老虎，狼都有了，鹿最多。杰克和卫斯理一般都不会打大型动物，且动物保护法里也禁止杀大型动物，只不过一些野心家会野心勃勃地来捕杀大型动物。

卫斯理也小有收获，下午可以烤肉吃了。

杰克过去捡起被射中的小物，突然一支箭朝杰克射过去，杰克微微侧头，卫斯理大喊，“趴下！”

千钧一发之际，杰克微微侧头，避开了箭，那铜箭射空了，没有伤到杰克，卫斯理拔枪，这铜箭不像是近距离射过来的，像是远距离，杰克微微眯起眼睛，不慌不忙地捡起了地上的铜箭和物，走向卫斯理，他们没戴望远镜，没看到动向。

“这力度，是一个公里外的射击！”

专业的！

杰克点了点头，看了铜箭一眼，“走，回去吧。”

他们没必要和人在深山老林里绕，况且，想要射中他们，又是远距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卫斯理和杰克回去时，老安德森兄弟还没回来，似是没玩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