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少奶奶(1013)

任阳翻个白眼,这句话不假,怎么不再加一句,十个伊人生的孩子也赶不上伊默生一个,伊默生十个也赶不上伊忧生半个,靠!伊忧怎么能生半个!但不可否认这是人之常情,虽然都疼,但是身份就是在那摆着,不是亲不亲下一代的问题,而是亲戚关系就是如此,不管伊宝姓什么都是叫简单姥姥,不管赵司璇生什么都是叫伊天南爷爷!这不就是不可撼动的本质吗!靠!为什么不让他说!他怕谁!

其实有这种观点还最明显不是任阳,而是禅让和简单,任阳是没感觉,生个屁都可以叫他爷爷,因为他活着本身就没有意义,简单她们不一样,她们活在人群中,礼教是天然!

任阳今天点张飞是为伊人好,伊人活的太自我试问,哪个有本事的男人愿意儿子生来不跟自己姓,靠!如果那样为什么禅让还愁眉苦脸,伊天南死死的守着伊人、伊默不姓禅!就是这么回事!谁也别装清高,看他任阳从来不装清高,他就是赖在伊家不走!

赵司璇回来了,带着一个刚刚孕育成功的小生命,可她单顾着高兴了,忘了家里有两尊泰斗,当她在门口看到禅让和伊天南,她什么后悔自己不理智的行为!这两人又掐上了!

……

香港的春天,一样有风一样有草,倪长亭上班下班维持着不变的节奏,只是身边多了很多朋友,一起笑一起闹的日子多了,薛怀古偶然来香港一定会请长亭喝茶,两人也经常打电话,有时候讨厌人生,有时候聊新的创意,生活在一点一滴的改变着长亭的安静。

梁治平十八岁了,无情的被长亭赶了出来,他招谁惹谁了不就是过了生日,弄得好像他突然成人一样,最惹人烦的是,绕在长亭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甚至还让她去相亲,无聊,梁治平站在卧室门边无情的道:“长亭,你长这样已经够抱歉了,别去残害别人的眼睛。”

长亭想想也对,但是不能,她已经答应主任了,如果不去很尴尬:“只是相亲又不是结婚。”

梁治平立即道:“不以结婚为目的的相亲是欺骗,你想欺骗对方吗!所以你别去了,赶紧把衣服换回来,难看死了!”

长亭觉得还是去,如果对方不错她也该考虑结婚谈恋爱了:“不至于那么严重,我又不是一定不喜欢对方,如果互相不是很讨厌就在一起喽,我又不想当剩女。”

梁治平撇撇嘴,长亭并不算漂亮,性格也不怎么样,但就是有很多人窥视:“你为什么不去总署?”以长亭的能力绝对可以去总署,开枪都不眨眼的女警他还是第一次见识。

长亭在镜子前照了照,觉得状态不错可以走了:“总署很忙,何况我的成绩不好只够做文档。”

成绩不好?你骗谁呢?对着歹徒都敢去拿咖啡,最近一年里抓小偷的体力活她都敢冲:“你有没有想过不做警员,我觉得挺危险,没有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人打打杀杀。”

长亭无语,她是文员:“你出来吗?如果不出来我先走了,顺便请你的私人律师接你回去。”

二十分钟后长亭出现在一家中餐厅,餐厅水平一般,大众消费挺适合她们这些中级收入人群,但是为什么相亲对象会是……霍弗之?长亭看到他的时候很惊讶:“对不起,我迟到了。”

霍弗之给她倒了一杯果汁,诡异的气氛在餐桌上蔓延,大家都是熟人怎么好下手。

长亭不是看不出霍弗之对她的追求,只是……不喜欢:“如果我知道是你就带治平一起来了。”

霍弗之闻言翻看菜单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恢复正常:“想吃什么,牛排怎么样?”

“好。”她不挑食。

霍弗之看着服务员离开后,双手交叉放于桌上,严肃的看着长亭,今天他穿件休闲衫,有别于以往锋利很平和:“我是认真的,请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可以从交往开始。”

长亭看着他的样子突然笑了:“对不起,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别介意我说话直白!”

霍弗之很严肃的看着她,不介意她脱线的行为,反正她一直脱线:“为什么?”

为什么啊?不好说?长亭想了片刻道:“我想要一份平常的幸福,将来嫁给一个普通的人,安安静静过日子,不用有钱不用有势,只有可以天天见面,彼此吃早饭晚饭就行。”而霍弗之不行。长亭并不介意她身边是谁,但是她介意彼此有没有时间在一起。

霍弗之闻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牛排来了,你可以试试这里的口味,据说很好吃。”

霍弗之回去后立即请辞,他把律师楼整理了一下交给了副手,从即日起,他将在律师界消失两年,等人们淡忘他后,他会开始接小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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