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少奶奶(1022)

但香港的事却没在计划之中,秋风卷起发黄的落叶,一夜间树枝变的光秃,人们穿上了厚重的毛衣,冬天露出了它小小的脑袋,长亭早产,虽然只是比预产期造了二十八天但也是造了,最主要的是太早了,她根本不在市区,身边也没认识的人,她是出来郊外散心的,现在住在酒店里,前天因为心情不好把霍弗之赶走了,她现在疼的撕心裂肺身边却没有一个人。

待她打完电话,本以为没人的长亭突然见霍弗之冲了进来,抱起她向楼下冲去。

好不容易找了家医院,医生却在长亭进去一个小时后出来说难产,弄得霍弗之想骂人,什么破医院!早知道如此,打死他也不让任性的长亭出来散心,霍弗之赶紧给申药打电话,让申药和他们沟通,可他们谁都不具备手术签字的资格,孕妇昏迷,最后霍弗之冒充长亭丈夫签字,反正小医院也没人查,他说是谁敢说不是。

五个小时后,天蒙蒙亮了,两个婴儿简短的哭声打乱了新一天的平衡,十二月十五日,两个健康的小男孩正式降生,母体却送入急救室救治,幸亏申药早有准备紧急调配了血液。

两个孩子在母亲抢救结束后,当天晚上被送回大医院,长亭还在昏迷但已经没了大碍。

两个孩子或许是因为早产的原因,皮肤皱皱得不似其他的孩子饱满,两个孩子也不怎么哭,偶然哭时有气无力,不好好的吃东西,第一天甚至没怎么睁眼没吃东西,一直在睡。

第三天的时候长亭醒了,面对着霍弗之嘘寒问暖她觉得很尴尬,尤其她现在的样子不适合看到霍弗之。

不知霍弗之是没感觉还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他很坦然的帮长亭活动四肢,偶然手伸进被子里帮长亭活动双腿,没穿衣服的长亭很尴尬,可她现在的状况也只能如此。

第三天晚上,小儿子突然开始低烧,大儿子使劲哭,脸色惨白的长亭手足无措的拉着霍弗之求助,她现在不禁恨自己无法移动,儿子生病她什么都帮不了儿子。

霍弗之忙紧忙出的照顾,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发烧,谁知申药却不乐观:“最好给孩子做次全面检查,我怀疑他先天有问题。”

霍弗之紧张的看着申药:“现在呢,孩子怎么办?你们赶紧治,想办法治好他,多少钱我出。”

申药拿开兄弟的手:“不是钱的问题,当初她怀着的时候就担心孩子有问题,现在摆明是出来问题,我们组里刚从给孩子做了检查,说句实话,差不多准备一下吧,值得庆幸的是,老大很健康。”

霍弗之闻言脸色瞬间刷白!“怎么可能,他们三天前还好好的!你不能下这样的定论,长亭怎么受得了,她……她……”如此期待他们健康:“你想想办法,拜托你想想办法!求你了。”

申药能理解家长的心情,但是理解归理解但这事不能逆转,申药同样心疼,他也不想宣布这样的消息但事实就是这样:“我现在只能止住病情恶化,你做好心理准备……”

霍弗之突然觉得铺天盖地的痛,虽然孩子不是他的,但他一直把爱好当他的:“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申药想说没有,但是看着好友痛苦的表情他还是开口了:“内地的静天医院有可能,传言静天的少爷先天不足,他的父亲为了给他续命请了大批专家,成立了这家儿童医疗中心,他们或许会有办法,但静天不是医疗机构它的背景相对复杂,钱只是一个方面,他们有时候见死不救,我是怕你去了也白去,他们没理可讲。”

“我去求他们,只要他们肯救老二,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他不想长亭失望,不想长亭好不容易盼到出生的孩子出意外,说出去的话却欠考虑,他能答应什么,难道对方喜欢男人让他失身不成,他只是个律师,而对方不缺律师!

霍弗之只诉长亭二儿子需要转院治疗,让她安心养伤,他带着儿子先去看病。

第二天他和申药踏上了去内地的飞机,身后跟着香港的医疗团,以霍家的财力当然请得起。

可好不容易到了静天,静天却给出不收留的决定,霍弗之只能先把孩子转入康德医院的儿科。

小孩还在低烧,这样烧下去肯定会烧坏孩子的脑子,就算是治好了也后患无穷。

康德医院内负责治疗小家伙的是一个姓高的年轻男医生,毕业两年,有一年的工作经验,他负责和香港跟来的医生们一起照顾才五天大的小家伙,这样的事情高医生见得多了,很多有钱的人求着静天的收留,各种各样的科系排队找任阳的人多了,这么小的却很少见,可这样的排场不陌生,毕竟能请任阳的哪个不是有权有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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