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欢假爱(231)

“少爷……”

追到客厅,容妈喊了他一声,却只见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开车很快离开澜苑。

怔怔站在原地良久,容妈眼神黯淡下去,她明白有些事情,即使自己拼命阻拦,可终究还是避免不了。

客厅的沙发里,凌仲放下手中的报纸,眼见凌靳扬绝尘而去,深邃的双眸动了动。

容妈转过身,眼角扫到他的身影,不禁挑眉看过去,她动了动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终究没有开口,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

凌仲坐在沙发里,凝着容妈走开的背影,剑眉不禁蹙了蹙,双眸幽深如谭。

深夜,安家别墅。

安母刚刚将律师送走,谈话的内容并不让她乐观。人证,物证,还有动机,安昕全部具备,最重要的是,还有她亲口录音,更是铁证如山。这项故意伤害罪,罪名很难洗脱,除非受害人主动撤诉,要不然这场牢狱之灾,是不可能躲过的!

安母眉头紧锁,沉着脸上楼,往书房走过去。她推开房门,看到安国邦正在接电话,语气颇为恭敬:“沈老,不是国邦驳您面子,凌氏的股份,我真的不能出手……”

“好,改日我亲自登门去看您,咱们在好好聊。”

须臾,安国邦挂断电话,嘴角的笑意还来不及散去。

“国邦,”安母走到他的身边,将泡好的银杏叶茶端给他,道:“既然沈世明高价想要凌氏的股票,你为什么不卖?凌靳扬如此无情无意,现在还想让昕昕坐牢,真是太可恨了!”

抬手揉揉酸胀的眉头,安国邦脸色沉下来,声音紧绷:“最近这几天,凌舜天天都约我,不也是为了这些股权吗?可我不能卖!”

抬手握住妻子的手,安国邦神色黯淡,整个人似乎陷入回忆中,“当年俞老对安家有大恩,这些年我都铭记于心。俞姝澜病危之时,曾经嘱托我,有朝一日凌靳扬需要的时候,这些股权原封不动都要还给他!与其说这些股份是安家的,还不如说是俞家送给咱们的。股权虽然在我名下,可终究是当年俞姝澜给的。就算凌靳扬不懂事,可看在俞老和他母亲的颜面上,我不能反悔!”

“可是昕昕怎么办?”安母叹了口气,眼角一热,落下泪来。想起安昕那天被带走的模样,她心如刀绞:“咱们就这一个宝贝女儿,难道你要看着她坐牢?”

“当然不会!”安国邦站起身,抬手搂住妻子的双肩,安慰她:“别乱想,我不会让女儿坐牢。你先去睡,明天去看昕昕的时候,你一定嘱咐她,不要怕,万事都有安家。”

安母抬手擦了擦眼泪,一个劲的点头,随后便回到卧室,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去看女儿。

住院几天后,童念的伤势大好,手脚的挫伤也都好的差不多,可以下床走动。

这些天,凌靳扬基本上吃住都在医院,很多公务都是牧惟晗拿到医院来给他处理。童念眼见他一个人如此辛苦,很心疼,所以特别配合医生的治疗,按时吃药,努力让自己好的快一点儿。

吃过早饭,童念坐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个苹果,惬意的啃着。自从住院后,她被照顾的无微不至,小日子那叫一个滋润!

瞥了眼坐在身边的男人,童念抬腿朝着他伸过去,大刺刺放在他的腿上,“给我揉揉,好酸啊!”

将手里的文件夹放下,凌靳扬二话没说,抬手按在她的小腿上,柔声问她:“哪里酸?”

“往下一点。”童念上半身靠着病床,撅着嘴指挥他,“对,就这里,小点力气。”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捏在她的小腿上,力度掌握得宜,“这样行吗?”

“嗯!”童念点点头,俏脸闪过一抹精光:“凌靳扬,你手法不错啊,以前学过?”

凌靳扬挑眉看着她,俊脸半点怒意也无,他勾唇笑了笑,语气忽然沉下去:“童念,出院以后,你要时刻都呆在我身边,我走到哪里,你就要跟到哪里,知道吗?”

咬了口苹果,童念眼珠转了转,嘴角的弧度微扬:“知道了,我的大总裁。”

伸手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凌靳扬低下头,在她嘴角亲了下,道:“乖,这样我才能放心。”

手指拨动着他的衬衫衣领,童念咬着唇,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故意问他:“那么请问凌大总裁,您去卫生间的时候,我也要跟着吗?”

凌靳扬抬手抚着下颚,鹰隼般的目光眯了眯,薄唇轻抿:“可以啊,反正我不介意。”

顿了下,他嘴角泛起笑意,揶揄道:“你又不是没跟过。”上次她自闭症的时候,天天都跟在他的身边,他去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童念脸颊蹭的蹿红,似乎也想起原来的事情,撅着嘴锤他:“凌靳扬,你这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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